统统都爱,也很正常。
然而柳依依陪了一次酒,连手都没跟人拉上。
这可谓是她毕生最挫败的滑铁卢,因她向来得意又有成算,却在季仕康面前,觉得自己污脏渺小。
这比真正的失败还要令人难受。
她是真的看上了这位高岭之花的季军长。
季仕康的心腹及走狗武志平忽的低呼一声:“长官,哪里不舒服吗?”
柳依依刚才想得太入神,这时听声看过去,季仕康拿筷子的手有些不稳,翡翠玉头打的长筷子在他的指尖簌簌两下,感情是要掉下来的模样。
她赶紧拿两手握过去,一手塞到温热的掌心下,一手搭住他的手背,心情澎湃地跟着关心:“季先生,您怎么了?”
男人的眉头微微的皱着,目光似乎有些涣散,直接撑桌站了起来:“我可能是喝多了。”
陆老板连同几位政府官员纷纷的站起来,重口同一的让他去休息,陆老板又作出痛心疾首的模样,越过柳依依时朝她使了个眼色,请季仕康去西楼。
既然贵客要去西楼,其他人也暗暗的兴奋起来,都恨不得马上搂着身边的女人去西楼的包房内真枪实弹的滚上几圈。
季仕康拥有一张狭长的英俊脸,眉凛鼻高,身段姿态一流,此刻微皱着眉头,都让人有怠慢亵渎之嫌疑。
柳依依要搀扶他,被他无视地撇开,武志平一个箭步凑上来,直接隔开了柳依依,护送着长官过了东西楼中间的天桥。
机要科的科长还有其他部门两位处长,跟在后头一起进了季仕康的包房。
他们这群人挤在外厅叽叽喳喳的,找着官派的说辞,将季军长好一通奉承夸奖。季仕康独坐在圆桌前,拿一根手指撑住眉头,陆老板见状朝外吼了一声:“人呢?叫人进来看茶!”
陆陆续续的进来几个小厮和女仆,柳依依风情万种的飘进来,抢走女仆手中的茶壶,对着季仕康嫣然灿笑,男人仍旧没拿正眼看她,却是突然朝她身边的女仆看去:“你来给我倒茶。”
柳依依的脸皲裂着发笑,转头看自己的情敌,不过是长得清秀些的小丫头。
这小丫头十四五岁的样子,白白净净的脸蛋,唯一突出的地方也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她真想把这双无辜又水润的眼睛给挖下来。
即使再不忿,她现在也只能暂时让开位置,暗暗想着回头收拾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纷纷带上了好奇的目光。
季仕康的手指搭在桌面上,咚咚咚的敲了两下,就一直看着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她连正眼都不敢看屋内的人,把头压的低低的,声音像是从蚊子嘴巴里吐出来的:“我、我叫如、如玉。”
陆老板最识趣,立即起身告辞,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一个接一个地滚了出去。
满屋子终于恢复宁静,季仕康把目光从如玉身上缓缓的移开,朝门口的武志平丢了一个眼神。武志平赶紧关门进来,就听季仕康道:“我怀疑有人在酒里下了药。”
武志平怒瞪着眼睛:“长官,那我们赶紧叫医生过来检查!妈了个巴子,谁他妈的胆子这么大,老子出去毙了他。”
如玉听了,恨不得把自己缩成球,然而头顶上落下一只温热的大手,一道幽静低迷的男声对她道:“别怕,不关你的事。”
季仕康拍拍她的头,又对副官吩咐:“不过是寻常的迷药,我沾了点嘴就没碰,你把这房里的东西全部检查一遍。”
他半眯着眼睛仰起下巴,面色冷淡眼带空濛,清冷得像是藏在天边的一条巨蛇,看不见半点人性的柔软。
季仕康点了根香烟,在武志平检查的当口,唇边挂出一丝柔情完美的笑意:“如玉,别跪着,过来坐。”
他简单的问了几个问题,如玉哪里有不答的,脑子和嘴巴在他人意志的控制下,把自己的情况说得事无巨细。
季仕康听了,但是显然又有些失望,慢慢地哦了一声。
眠风跪在窗后,右眼近靠瞄准器,透过十字标识把斜对面的情况纳入眼底。
杂物房内满是尘埃腐旧之味,空气里沉着凉意,而且是越来越凉。几丝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刮到人的脸上,也带着渗人的湿冷。
不过这些她都毫无知觉,眼睛和意志,齐齐拧成一股尖锐的钢刀,刺向自己的猎物。跪了一个小时的膝盖早就气血不通,然而她的后背热得发烫,心律却是慢得不能再慢,眼睛也是以极低的频率才会眨上一下。
季仕康在外厅坐了大半个小时,跟身边的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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