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狼王瑾阳疑惑的问道。
“这话多好理解呀!你要是杀了我的最喜欢的伴侣,那我一定会无比的伤心难过,那我就自此后都不会再好好的看待你。只能把你当成是杀了我伴侣的敌人。你觉得若是真的成了那样,你还有机会得到我的心、得到我的喜爱吗?”玉情柔解释道。
“我只要得到你的人,你自然会慢慢倾心于我。还有,我是狼族的王——瑾阳,只要你成为我的伴侣,那你就会是我狼部族王的雌主,你可享受到最致高的地位,也会享受到所有雌性都享受不到好待遇,更可以拥有最安全的守护。这样的条件,相信你是不会拒绝的。所以我并不需要你的喜爱,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为我生养许多幼崽即可。那么你说,你的这些伴侣对我们是不是只能是妨碍?还是让我早清除了为好。”狼王瑾阳面无表情而又充满自信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其实狼王瑾阳这样想也没错,因为他是按照这兽世的雌性的生活方式来判断而说出以上那些话的。毕竟在他的这么多年对那些一直主动往他身上扑的雌性的了解,雌性都是高傲的,薄情自私的,只知道享受雄性伴侣侍候、只知道自己能安全有享乐就好的存在。这样的雌性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根本不需要的麻烦而已。
而在狼王瑾阳的最根本的思想中,这些雌性的用途也不过就是来满足一下雄性的欲望,为雄性生养子嗣而已。原本他是想终生不给自己找这样的麻烦,把自己的性命系在一个无比脆弱的雌性身上。他本来打算的是他用一生来带领他的狼族,开阔疆土,壮大他们的实力,扩大他们的势力范围,使他们狼族变得无比强盛就好。
而这个异常美妙的小雌性的出现,在他看来,就是他再达成目标的过程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只不过这个“插曲”能让他赏心悦目,并让他心旷神怡的出现了许多美好的遐想:若今生是有她在身旁陪伴,若以后的子嗣都像她一样美丽而又坚强,那似乎也是很不错的事。那样似乎比他永远是孤家寡人要好上太多。所以他才在发现玉情柔存在时,就决定要定了这个能让他动心的雌性。
所以他给玉情柔开出的这么优厚的条件,就是他认为的所有雌性都会无法拒绝而都会欣然接受的条件。所以他才会很有自信的说出根本不需要玉情柔的心,只要她的身,这样的话。而这些话,也让他未来每每想到都后悔不已,满心泪流。未来的他,就因为现在的这些话,而要多遭受许多的坎坷,多做无数倍的努力,才能得到她的芳心。
可惜狼王瑾阳不知道的是,他的那些对雌性的认知,套用在玉情柔身上,那是完全的毫无作用,不,也不是没有作用,而是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他的话、他的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的那冷漠的独断专行,还有那轻易就决断他人生死的无情......直接让这个在男女平等的文明世界生活的独立女性——玉情柔,反感到了抓狂的地步。
“纳尼?怎么会有如此自大而又不要脸的雄性呀?说我会慢慢倾心于他?还要把我当他那个什么雌猪,就是为他生孩子的?他以为他是谁呀?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沙文猪!他想让我去给他当雌猪,他想的也太美了吧!就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要他!真是最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自大男...额...雄性了!”玉情柔被狼王瑾阳的话完全激怒了,她的身体由害怕的颤抖,变成了气的抓狂的颤抖,她在心里愤愤的想着。
“那个狼银,你以为你是谁?狼王很就了不起吗?在我眼中你也不过如此,甚至你连我伴侣的一丝一毫都赶不上,你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别拿你那有色的目光去评断我,我还不是你有资格能来评断和染指的!你说的那些条件我根本不肖一顾。”
“你想得到我,让我给你生孩子?你就做梦去吧!就算你现在杀了我的伴侣,我也会接着就自杀,让你永远都得不到我。因为我觉得我就是死,也好过被你得道!”玉情柔昂着头,完全不肖一顾的怒怼道。
本来还想用怀柔的智谋来拖延些时间,让暗影有机会解开那金属带而带他们偷跑的玉情柔,被狼王瑾阳的话给气的逼出了她本质中那股遇弱则柔,遇强而更刚的脾气。她再也收不住自己的怒火,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而她觉得瑾阳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所以她才会说出以上那些无比挑衅又威胁的话。
当然玉情柔她也不是完全就不管不顾了,她在赌,赌狼王瑾阳要得到她的决心。她太清楚像这样的上位者,对于自己制定的目标没能达成时,通常是不会轻易毁去。都是会去再想尽一切办法达成他的所愿。所以玉情柔在赌他不想让她死,而她也通过自己的决绝言辞告诉了他,只要她的伴侣死,则她也死,那么他也就轻易不敢杀掉暗影和启明他们。
再说,就算这些说辞不管用,那她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现在的情景也真的是没有太多生的希望,那她就是死也要死的痛快些。不能死的太过憋屈。
“小雌性,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要知道我只是因为我觉得只有你配成为我的伴侣,配做我子嗣的娘亲。我才给了你现在的这些条件和机会。若是你在这样出言放肆,可别怪我现在就动手灭了他们。毕竟我只要现在得到了你的人就行了。”瑾阳说道。
“你要动手就快动手!既然你要杀我的伴侣,那你就先杀了我好了!反正我死了,他们也不会独活,你杀我根本就不用费劲,还就等于直接解决了所有的敌人。这样不是更好?你有本事就来杀我呀!你有本事就快动手呀!”玉情柔继续挑衅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