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尴尬而又美妙的时刻持续了很久,我们俩人都没有想要打破的心思,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啊!
感受着身上的温暖、柔软和身下的阴凉、潮湿,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囔囔道:“那个行了吧?”
因为我们俩人的嘴还贴在一起,所以我说话吐字不清,但我想严霜应该听得懂。
我不知道此时的严霜到底处于什么状态,我原本还以为她现在依旧沉迷其中,可当我的话语刚落,她白皙光洁的耳朵后面竟不自觉的充血般绯红。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暗自想到,原来她早就反应过来了呀,居然能一直装到现在,也是个机灵的小可爱,突然心里不由冒出来个恶作剧的思念,语气坏坏的说道:“既然严霜摔晕过去,要不我再亲一会儿吧,狠狠亲的那种,反正她现在也晕着呢,醒来也不知道,毕竟怀里有这么美丽的可人,要是我无动于衷才真的可怕呢。”
我眼睛早就睁开了一丝,透过缝隙我一直悄悄观察着严霜俏丽脸蛋上的微妙变化,可对方一直紧闭着眼睛,脸上除了满是绯红,就再也没有其他异样了。
装!
继续装!
严霜一直在装,这是我早就感受到了的,可我都这样说了,她还装,那岂不是说默认了自己话语中所说的继续得寸进尺呢?
这样想着,我整个人顿时心猿意马起来,贴着严霜的大嘴慢慢的动了起来,然后伸出舌头打算将严霜的门牙撬开,虽然这样有些不太好,毕竟两人的真实关系还没到那一步,要是直接如此,倒也有些尴尬,可现在雄性荷尔蒙充斥全身的情况下,我早已将其抛之脑后。
我原本空放的手臂,轻轻将怀中的严霜抱住,很轻,但实实在在的拥抱感,我不信严霜感受不到。
我现在心中有两个小人,一个是直截了当,就地正法,另一个则是,冷静淡定,从长计议,所以我才会不断的试探严霜,想通过她的反应来判断她的意思,再好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可严霜总是不为所动,眼睛依旧紧闭,没有抗拒与反抗,有的只是身体的颤抖,可着颤抖却是将她自己柔软的身躯一分一毫的融入我的身躯,这异常融入与暧昧不清的画面,让我理智早已飞走,可能在不知名的远处看着戏,而我心中充斥着的乱糟糟如线团打乱般的思绪,激荡起伏。
我从没想过会在这里发生一幕美妙的事情,可现在的我早已不去思索这些,毕竟对于一个多年没见过女人的大处男,这样香艳的一幕,真的不能容忍。
可就在我的舌头快要撬开严霜门牙的时候,突然便听到远处有人踩过水草,发出沙沙声,而且听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显然对方是朝自己这边走来的,我虽然现在丢了理智,可我不是色中恶魔,心底还是有些底线的,然后连忙猛地一下将严霜抱紧,然后直接起身。
我也没直接挑破严霜脸上最后一丝羞涩,而是轻声说道:“你昏迷了这么长时间,按理来说也该醒了吧,哦,对了,那边有人过来了,应该是其他警员见我们消失时间过长,不放心,王所长派人来找我们的。”
等我话音落后,严霜有些干裂的嘴唇,吧唧吧唧的张开,眼睛也呈现出刚刚睡醒的姿态,睡眼朦胧的睁开,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说道:“我怎么感觉头好晕啊?怎么回事呢?是不是我晕倒了啊?”
看到严霜迷迷糊糊的小脸,和她充满疑惑的口气,我真的怀疑严霜前面是不是真的昏迷了,可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她脸上的绯红和身体的颤抖。
这演技真的没话说,我心底由衷的钦佩,要是当演员,随便就能拿影后,什么鸡什么花奖,还不是手到擒来,简单的跟什么一样,我现在都有些自我怀疑了,难道严霜真的是想让我对她有所动作?不然她为什么会这样装呢?莫非是看上我了?
我心中泛起涟漓,冒出很多想法,心中荡漾至极,可我没表白过啊,心里不由叹气,只能等这次案子结束了,再另寻机会表白吧。
不过我敢确定的是,严霜肯定是对自己有意思,不然也不会放任自己那般放肆,只要自己一旦表白,肯定是手到擒来,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一喜,连忙说道:“嗯,你刚才失足摔倒了,然后我们俩就都摔晕了,现在刚刚醒来,便听到有同志过来找我们,好了我们赶紧赶过去吧,这么久了,他们难免着急多想。”
严霜俏丽的脸蛋上不假思索的泛起一丝绯红,一想到刚才和胡义激情四射的画面,就忍不住心里乱跳,甚至还不由的接着往下想,越想脸上的红晕越甚,最后连忙摇摇头,点头答应。
我见严霜恢复往常后,便弯腰将放在一旁的麻袋一把提起,然后大步朝原来的地方走去,严霜跟在身后,离远处而来的人越来越近,而我也看清了对方的脸,然后嘴上喊道:“老谢,你怎么过来了?”
迎面而来的老谢,步伐不快,却也身形端正,丝毫看不出老迈,看到我和严霜后,老谢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然后眼睛中闪过一丝皎洁,说道:“这不是看到你们俩来这边好长时间了吗?所以就来看看,没打扰你们什么事吧?”
老谢再怎么说也一把年纪了,见过的人和事自然数不胜数,当他看到严霜脸上依旧没有消退的红晕和一些蛛丝马迹,这种种迹象都让老谢知道我们俩发生了一些妙不可言的事,而严霜对自己有好感似乎除了自己,其他人都知道的事实。
“谢叔,你说什么呢?我们在这边发现了婴儿尸体,所以才会耽误时间,这不已经过来了吗?”严霜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勉强解释着。
前面在严霜将麻袋取下时,就打开看了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果不其然便是婴儿尸体,只不过早已风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