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他喘着粗气抬头,自嘲的笑了笑,笑的无奈至极。
这么多年来,他所有的犹豫不决都只与她有关,理智跟混沌完美的对半开,就连顾溪远也说,一遇到她的事,他便陷入智商时常不线上的怪圈里,难以自拔。
因为喝酒的缘故,小小软软的身子全身热气四溢,像个温暖的小太阳,他抱在怀里,听着她细弱的呼吸声,竟莫名来了睡意。
他已连续几天没睡个正经觉,这会儿一闭眼,睡的格外昏沉。
清晨,窗外雨声渐大,劈里啪啦的敲打着玻璃。
怀里小人一动,半睡半醒间,他艰难的睁开眼,低头时,恰好同小人呆愣的目光撞个正着。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毕竟刚闹了别捏,钟意还摸不清她的态度,自然也不敢先开口。
于是,一男一女便这么大眼瞪小眼,不尴不尬的对看了好半会。
小人眉头一瞥,先开了口,「小舅,你勒疼我了。」
男人赶忙松手,小丫头灵活的从床上一跃而起,下床时,那脸色说不上难看,但绝对也算不上好看。
小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洗浴间里,门关上的那瞬,床上的男人郁闷的抓了把头发。
还没消气吗?
小丫头这脾性可真的难哄。
唉,他又不由低叹了声。
娇惯了她18年,自己种下的恶果,只能留着自己慢慢品味了。
这头的男人既懊恼又忐忑不安,洗浴间内的小人却乐开了花。
早上趁男人没醒,她控制不住的偷亲了他好几口,下巴处的细碎胡渣微微刺痛她的唇,可她心里却比吃了一整罐蜜还甜。
昨晚在梦里见到他,她已兴奋的不知所以,谁知眼一睁,发现自己真的被他抱在怀里。
他身上散发着浅谈的薰衣草气息,那是豆包最中意的洗衣液香味。
小丫头胸腔热热的,似有温烫的液体滑过。
其实以她的性子,一见着他就应该生扑上去,可某女又倏地想到小顾叔叔说的话,她眼珠子「滋溜」一转。
不急不急。
努力看片学习的成果,绝不能轻易浪费了。
浴室门敞开,豆包刚迈出一步,便被伫立在门外的男人吓了一跳。
「小舅,你」
钟意一脸纠结又复杂的表情,大手小心翼翼的去拉她的小肉爪,眼眸闪烁,嗓音略哑,「汐儿」
豆包瞪大眸子,简直惊为天人。
这还是她的小舅?
她不会还身处梦中仍未清醒吧?3VV。Rouwenxia osHuo。 C0m
眼前的男人顶着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眉宇间柔软的不像话,声音刻意压低几分,竟让她听出一丝撒娇求和的腔调。
她双肩颤动,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强忍住不笑出声。
几秒后,小丫头故作轻松道:「小舅要洗漱吗?我去帮你拿新的牙具。」
说着她便要挣开他的手,男人却忽的收紧手中力度,小爪子再也动弹不得了。
男人目光深深的凝着她,薄唇一张一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我饿了。」
豆包唇边一勾,浅笑晏晏。
「想吃小舅做的饭,可以吗?」
终于。
男人那颗悬浮在半空中的小心脏终于悄然落地了。
他看着小人,克制不住的抿嘴笑起来,笑的几分待,又有几分傻。
但却他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回家的路上,副驾驶的小人目不斜视的盯着正前方,不吵不闹也不摆脸色,看着乖巧的很。
钟意好几次鼓起勇气想跟她解释「吃一半」这事儿,可豆包却总能巧妙的避开这个话题,一副不愿与之交谈的模样。
其实关于这件事,钟意也认真思索了好几天,却仍想不出该作何解释。
他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在这方面阈值极高,20出头气血旺盛的年纪,他曾在酒醉后有过那么几次,但也仅限于「吃一半」这种泄欲的方式,讲真,他对跟不喜欢的女人做爱这件事着实不敢兴趣。
可谁知顾溪远知道后便咬着这事不放,时不时拿出来揶揄他,明里暗里嘲笑他性功能缺陷,钟意只当他是傻子,也懒得同他争论。
后来,当他察觉到自己对小丫头超乎常理的感情时,便再无法忍受其它女人触碰自己的身体。
其实吧,事是很简单一事儿,可似乎不管他怎么解释都莫名其妙的不占理。
从来在商业谈判中都只占主导地位的钟老板,此时异常嫌弃自己蠢笨如驴的嘴,上亿的生意他都谈的面不改色,怎么哄个小丫头就这么费劲?
午餐他做的极其用心,全是豆包爱吃的佳肴。
小丫头吃的喜笑颜开,情绪也比先前高涨不少,他试探的去亲吻她的脸,小人也没躲闪,任他啄了好几口。
两碗饭一空,小人喝下一大杯橙汁,摸着小肚皮跑去沙发上看电视。
男人高效率的完成后续清洁工作,本想陪她好好聊会天,可刚坐下,茶几上的电话便响了。
他本不想接,毕竟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想着怎么哄好身边的人儿。
可电话孜孜不倦的响,他低眼一瞧,是秘书的电话。
他眉间一紧,终是接了。
那头秘书焦急的说,德国一合作商要求立即同他视频电话,说是有产品的事需要向他报告。
电话挂断,男人伸手将小丫头揽入怀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我要去开个视讯会议,你乖乖待着,小舅待会来再陪你好么?」
小丫头先是一愣,而后顺从的点头微笑,一对小梨涡能甜进人心底。
钟意看的眼热,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唇,沿着她柔美的唇线轻轻勾勒,他不敢过于深处,浅尝即止,即刻起身往房里走。
房门没锁,虚虚遮盖住。
豆包偷瞄了一眼,随后一蹦三跳的往浴室跑,洗香香后,未着衣缕的她直接套了件男人的黑衬衣,衣服下摆很长,将纤白的大腿遮个七七八八。
胸前的纽扣被她解开了三颗,露出小半颗白皙的浑圆。
镜子前的小人对自己的装扮颇为满意,昨天影片里的那个欧美女人也是穿了件男式衬衣。
她感叹着,原来半遮半掩才是诱惑的最高境界。
豆包轻手轻脚走到门前,小耳朵凑近门缝边偷听。
禁欲气息浓烈的德语被男人说的低醇又好听,简直性感的要人命。
门被拉开了一条细缝,小丫头灵敏的滑进来,原本眼睛紧锁在萤幕前的男人闻声抬头,只一秒,男人眸子都绿了,连呼吸都彻底断了线。
她脸颊娇红,轻咬住一点点嘴唇,穿着他的黑衬衣,明明被遮住了大半的皮肤,却依旧能清楚看见她那双细白的小腿,还有胸前若隐若现的小蜜桃。
小人那双清透润泽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朝他一步步走来。
电脑那头见钟意半天没反应,接连唤了他好几声。
男人直愣愣看着她走近,待丫头大胆的欺身上前,钟意终于回了神,朝视频那头道了歉意,直接拔了电源线。
「啊。」
伴着小丫头的惊呼声,她被男人圈着手腕拢入怀中,动作简单且粗暴,大手霸道的探入衣内,托起那团小小白白的软绵,先是发狠的揉捏了几下,又隔着衣服含住那颗小肉珠,齿间咬着,舌尖舔着,卖力吸吮一番,小丫头难耐的扭动身子,被钟意掐着臀肉往怀里按。
手心的触感有些异常,男人眉心一动,撇开衣物探进去。
他掌心热的能生出火来,小屁股被他握了满手,浑身不自禁的燥热起来。
「小小舅」
男人的吻从胸口一路向上蔓延,咬她的锁骨,亲她的颈脖,最后才落到小巧的耳珠上。
「一丝不挂?」
男人音色沙哑,蕴着几分危险,「故意勾引我么?」
豆包细声反驳,「我穿了衣服的」3VV。Rouwenxia osHuo。 C0m
他低笑了声,软滑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溢出各种形状,「这叫穿了衣服,嗯?」
小人被他娴熟的爱抚技巧弄得险些在情欲里迷失自我,她狠狠咬住下唇,推了推他的肩膀,清清嗓子,语气故作冷淡。
「我我还在生气呢」
尾音上翘,声线悠扬,富着几分深意。
钟意是什么人,这种小把戏他见多了,可还是随口接下她的话。
「想要我怎么做?」
豆包眼眸一亮,「让你做什么你都许?」
男人笑:「随你开心。」
小丫头兴奋的勾着他的脖子,神秘一笑。
「那你可不许后悔哦」
十分钟后。
男人的两手被皮带捆成一团,再反绑在椅子上,瞬间动弹不得。
「汐儿?」
被束缚了双手的男人心头一颤,疑惑的唤了声。
忙乎的好半会儿的豆包从他椅子后方探出身,一丝犹豫都没有,两腿岔开,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她软乎乎的身体贴上来,胸前硬挺的小豆隔着薄薄的衬衣摩擦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缓慢且有节奏。
小丫头两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含住他的唇,舌尖生涩的抵开她的齿关,待他湿滑的舌头渡入她嘴里,她便死死咬住,毫不客气的吸吮,咬的男人舌根生疼,喉间闷出压抑的低喘声。
豆包大发慈悲的松开他,又笑着去吻他的鼻尖,男人睁着大眼看她,小人觉得刺激感爆棚了,更加卖力的吻他的下巴,喉间的小骨头,听着男人喉头滑动的水声,格外的撩人耳。
下身硬的难受,浑身细胞狂热的在叫嚣,男人的声音低的几乎在恳求。
「汐儿乖,放开我好不好?」
小人笑容娇媚,他这幅想吃又吃不到的样子,充分满足了她的猎奇心理。
她也不答话,两手俐落的解开他的衬衣,她从他身上滑下去,半蹲在他腿间,这样由上往下的姿势,她隐在衣内的两团软肉一览无余。
男人深深呼了口气,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磨死了,若不是两手被禁锢,他绝对会失控的让小人今晚下不来床。
他衣服敞开,豆包盯着他身上紧绷的肌肉,两眼直冒星光,小嘴凑上去,又亲又咬,每一处硬凸的线条都被她温柔的舔了个遍。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男人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处。
她脑子一热,柔软的小嘴便包了上去,将小豆含入湿糯的口腔里尽情舔舐。
她是真的好奇,她的胸不算大,可那对小小的乳尖却令男人爱不释手,次次都的激的她汁水泛滥。
胸前传来一阵又麻又痒的湿热感,却又奇特的令男人爽的头皮发麻。3VV。Rouwenxia osHuo。 C0m
小丫头抬头,眸光纯净的问他:「这样舒服么?」
「嘶」
男人倒吸一口气。
她学着他平日里爱抚她的动作,两指捏着凸起的乳头,细细的按揉,指腹偶而从乳尖上一滑,男人连脚尖都禁不住颤栗起来。
钟意眸色深红似黑,狠咬着腮帮,这丫头,学的倒是像模像样的。
小丫头玩够了他的胸,目光终于探向身下高耸肿胀的某物。
她先是隔着裤子轻轻抚摸,感受到那物猛烈的颤动,小丫头乐不思蜀,轻笑道:「小舅好敏感哦」
男人嗓音暗哑,「汐儿别闹,放开我,小舅以后什么都听你了。」
小丫头得意的白了她一眼,下一秒,她径直解开裤头的纽扣,拉下他的裤链,小手灵巧的探入底裤中,将禁锢已久的猛兽释放出来。
她的脸贴的极近,近的能嗅到小洞处散发的腥咸气息。
深红的器物,又长又直,棒身粗大到她的小手根本圈不住,上面盘旋着狰狞的青色脉络,似一条条巨龙缠绕,看着莫名渗人。
小丫头好奇的伸出手,握着器身缓慢的上下撸动。
硬物在掌心里疯狂跳动,似肿大了好几圈。
豆包边撸边感叹道:「它怎么能变的这么大?」
她紧盯着眼前这根硬成铁柱的器物,渴望似的舔了下唇。
「我好想尝一尝」
小人抬头,湿亮的眸里盛着一汪春水,软着声询问他:「小舅,可以吗?」
男人此时已被彻底蒙了心智,心底直接飙出一句脏话。
操。
真特么又纯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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