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之前我调查他的时候,将他的底都掀了,对他的过去是了如指掌。他不可能有孪生兄弟的,家里就他一个,独生子。”
“好吧。”大师也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那你过来是不是要我帮你做法超度他?”
我再三犹豫了一下后,才将案情偷偷的告诉了他:“都不是,其实我过来是想问另外一件事,当然是和这件事有关的。就是我在案发现场,发现窗沿上面,都有香灰。”
“香灰?”大师惊异着。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所以我就很好奇,为什么要把香灰给涂在窗沿上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窗户应该是关着吧?”大师问。
我立即点了点头,“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这样做,或许是想要封印死者的灵魂!”
“封印灵魂?”
“是的!”大师肯定的说道,“这是很阴邪的一种邪术,好像是来自于茅山。”
我登时低下头,陷入了深思。
大师兴许是见我在考虑,就举起右手,在我面前晃了一晃,问说道:“你在想什么?”
我这才回过神来,抬眼望向了他,苦笑道:“没什么。”
他暗暗点了点头,接着就又说道:“你现在接触的这件案子挺邪门的,再加上我见你精神状况不太好。所以你自己要处处小心,贫僧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谢谢大师。”
离开之后,上了车,我都一直想着他对我说的话。
想着想着,在半路上,我还差点出了车祸,好在对面的司机刹车刹得够快的,我们这两辆车这才没有碰上,不过他还是很生气的样子,怒问道:“你不要命了?这么快冲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急忙道歉说。
之后,我就默默的将车给停在路边了。
一直等到了天快要黑的时候,我这才回到家。
一入屋,我就看到家里的灯难能可贵的明亮着,不过还让我觉得有些刺眼。
“平时你不都不会开这么璀璨的灯吗?”我问。
这时,屋内传来了郑莉的声音:“对啊,但是今天例外,因为今天我的心情特别好,就像这灯一样的灿烂。”
“哦。”我苦涩一笑,暗暗的应了这么一声。
来到餐厅的地方后,我就看到了这桌上有一支花。一见到这支花,我随即沉下了脸色。
因为这竟然是一支白玫瑰!
“郑莉。”我立即叫了郑莉的名字,更是快步走了过去,“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一枝花啊?”
听到我这么问,郑莉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只见她身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这就是我今天跟你说的那朵花啊,漂亮吗?”
我回过头,抓起花,就想要丢掉!
想不到这花径上面的刺,竟然直接将我的手指头给扎破了,顷刻间,我的手指头流出了鲜血来。
一见到这幕,我就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深吸了一口长气。
郑莉也看见了,急忙走了过来,捏起了我的手指头,帮我把血吸去。
“你没事吧?”她无辜又无奈的抬望着我,“好端端的,你干嘛要去抓那朵花儿啊?”
“你不知道我最近在调查的案子吗?”我问。
她立即诧异的抬望着我,问道;“你最近在调查什么案子啊?”
我沉下眼光里,暗暗想了一下后,才说:“我最近在调查的案子,就是和玫瑰花有关的。听小康说,那是6.19虐杀案。不过这件案子连我都没听说过,所以我想你更没有听说过了。”
郑莉立即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说:“是啊,我的确没有听说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暗暗斟酌片刻后,才说:“这件案子的凶手,每次都会在案发现场留下一朵白色玫瑰。你坦白跟我说,你这朵玫瑰花真的是自己买的吗?”
被我这么问,郑莉一下子就语塞了,暗暗的低下头。看样子,她是对我撒谎了。
我不禁转开脸去,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重重舒了一口长气时候,我才抬望着她,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害死自己的。”
她这才辩驳说:“我只不过是收了一朵花而已,又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况且说,我之所以骗你,不也是不想你不开心吗?”
我也明白,就重重舒了一口长气,对她说道:“我也没有怪你,只是想跟你说这样不好而已。”
她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那我就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再收别人的东西了。”
“然后你有没有看见那个男人的样子?”我问。
她点点头,说道:“看到了,他长得比较一般。是我今天去吃饭的时候,碰到的,然后他就送了这朵花给我。”
我静静望着手中这朵白玫瑰,走向垃圾桶,直接把话丢了垃圾桶里。
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然而,吃过晚饭后,这次是我望见有一个人在窗外面出现。他站在那里做什么呢?好像是拿着什么在帮我们粉刷窗子一样。
由于屋内光线明亮、而屋内光线昏暗,所以我看不太清楚。
我就缓缓的走了过去,想看看他到底要干嘛?!
他等到我走近之后,这才转过头去,离开了这里。
我来到了窗户旁边,见窗户是关着的,就打开窗户。这时,郑莉的声音在我背后传过来了:“吕哲,你在做什么啊?”
听到郑莉的声音,我就回头望了过去,“开个窗户,透透气。”
“我们不是说好这个窗户不开了吗?免得陌生人进来了。”
我确实是忘记曾和她说过这样的话了。
于是我说:“没关系,现在我们都这么清醒着,所以开一开,我想没有关系。”说完,我直接将窗户给打开了。
窗户刚打开,我就感觉到一阵风从窗户外面扑了进来,直接扑在了我的脸庞。那感觉,的确是很清爽,却也让我闻到了那么一股香灰的味道。
闻到味道后,我立即将头扭了过去,看了看窗沿这里。到了这会儿,我才明白那个家伙刚刚在涂抹的东西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