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斌哭笑不得,他是招惹了多少深仇大恨:不知道谁蒙了他的眼,还有谁锁着他的喉,抬着他在路上跑。
有人趁乱狠狠挼了他的头发,等自己被放到地上,自己精心搭理的一身全毁了,头发凌乱,衣冠不整,扣子还被解了好几颗,加上那一身的肌肉看起来挺像个混黑社会似的。
一个鲤鱼打滚跳起来时,刚想看看是谁,打算报复回去,刚睁眼才发现自己仅仅离门还有两米,他们一跳就进去了,都在他之前提前到了。
“青天白日的,你们也不用把我扔门口吧!”谢斌想到自己的丑态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不由想杀人灭口。
林淼淼可不怕他,淡淡地提醒道:“记得晚上请吃饭”
谢斌装作一副惋惜的样子,“唉,看来今天我得请大家吃方便面了。”
孙维一听不乐意了,鄙视地撇着嘴,抱怨道:“你可不天天请我们吃泡面呢。”
“怎么,不乐意?”谢斌在一个门前停下了,淡淡地看了孙维一样,孙维秒怂,不敢再多说。
谢斌做了一个嘘声的身影,有几分神秘地说:“今天你们的伙食,就要看这个人了!”
“谢队,你不会专门带我们来看这个人吧!”一路上感觉体力消耗最大的侯德亮表示极度不满。
谢斌一记眼刀堵住了侯德亮的嘴。
谢斌对着门口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有几分紧张。
孙维又是闲不住了,“哟,谢队,看对象呢。”
话音未落,门就打开了,孙维在门边第一个看到,收到视觉的冲击,不由自主地说:“长的真...漂亮。”
谢斌受不了地砸了孙维一个爆栗,孙维疼得立刻抱住了脑袋,眼角隐隐约约有些泪珠,哀怨地看着谢队,无声地控诉为什么他要下如此狠手。
谢斌气的懒得搭理他,没眼色的家伙!
气地寒暄道,“白姐,好久不见。”
眼前被谢斌称为白姐的女人,最多不过二十五岁,她长的极为好看,柳叶眉,高鼻梁,小鹿眼,水汪汪的,给人一种我见怜忧的感觉,和姓式一样她长的极白,但又不是惨白,而是偏粉的嫩白色。
可以看的出来化着浓妆,但是却不让人生厌,她身材姣好,前凸后翘,穿着极为性感的红色的透视裙,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连着一米七的身高,一双细白的大长腿隐隐约约地藏匿在裙下,深刻的诠释了脖子以下都是腿的感觉。
除了谢斌,其他队友都被狠狠震撼了一下,林淼淼只是愣了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而李然纯粹是好奇,能让谢斌这么做小的,她是什么来头。
侯德亮、张鼓元还有孙维三个一动不动地盯着别人看,连司徒静的脸上都浮现了一丝不自然的绯红。
李然觉得他们太好玩,刚想给高狸示意,却发现高狸也一动不动地看着白姐,神色有几分不对劲儿。
于是,李然更仔细地观察她,对这个姓白的女人更加的好奇。
她没有直视谢斌,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孙维,“你的队员有点儿意思。”
谢斌回头一看,这几个让差点被把他气死,一个二个都成什么样子了,毫不留情地三个爆栗砸下去,直到想起了三个痛苦的低吟,这才心里舒了一口气。
谢斌继续介绍道:“这是白小倩,也就是公安局前局长。”
高狸这才反应过来,她听到白这个罕见的姓式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猜到了,果然如此!
高狸刚想给小白的李然普及一下,却发现李然全心全意地看着白小倩,气的偷偷拧了李然一把。
李然这才回过神来,看见高狸撇过脸不理他,他真的不是觊觎白小倩的美色,他是在观察白小倩这个新来的人。
李然一直不在意外貌,在他眼里,外貌这种东西无所谓,虽然他喜欢上了美女高狸,但是那是因为高狸的性格,一马当先,敢作敢当。
李然轻轻拍了拍高狸的肩,高狸这下反应过来,脸红了一大片,刚刚实在气急了,稍微想一下就知道李然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李然是那样的人她也没有资格去管他。
李然看高狸不在抗拒,心理松了一口气。
其他人都震惊了,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有司徒静最先清醒过来,小跑到白小倩身边,一脸崇拜地说:“您就是那个一下端掉三个黑组织的那位吗!”
白小倩看着眼前可爱的年轻人,心情有些高兴:“对啊,他们全搞窝里斗去了。”
“传说您一人闯入本市最大的毒品窝点,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
“哦,你说的是黑龙那个吧!不多,刚好上了几个官阶。”
司徒静几乎都要跪下来了,双眼放光地看着白小倩,突然说:“其实我就是因为您才加入的警队。”
白小倩觉得有几分吃惊,“你是地震时候的孩子?”
司徒静点点头,有几分不好意思地说:“十二年前,当年是您救我出来,我却一时间认不出您了。”
白小倩看着其他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尴尬地磕了一声,女人嘛,哪愿意暴露年龄呢。
白小倩叉开了话题,问到在一旁看戏的谢斌:“这就是你的要案组。”
谢斌原本想自信的说,想到这几个这么丢人,一时有几分气虚,“对啊,白姐,之前跟你说的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俩人跟打谜语一样,搞得其他人都一头雾水,只能茫然地看着俩人你来我往。
白小倩突然沉默下来,低声地说“我的线人最近接触到了七号组织,打入了内部,最近才发现当年的事情,和七号组织脱不了干系。”
谢斌也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她没想到这个组织那么多年前就存在了,想起那个替他挡子弹的兄弟,用拳头愤怒地砸墙,“什么!”
白小倩抓住了他的手臂,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警告地看着他。
谢斌丧气地倒在墙上。
其他的人都不敢吭声,他们几乎没有看见过谢斌这样的神态,无助,脆弱,好像玻璃一样一触碰就碎了。
他们大多数时候面对的都是气的跳脚,暴躁,控制欲极强的谢队。
“所以说,我加入了,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白小倩没有理睬谢斌,嘴角带着微笑,格外具有魅力,自然地伸出洁白的手,同队员们一一握手。
司徒静几乎要按捺不住自己跳跃的心脏,跑到阳台做了两百个俯卧撑才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