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无广告!
吴懿起初不相信,他还是比较了解刘璋此人的,刘璋若想纳吴苋,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提亲嘛,大可不必如此。
可这种事情架不住一传十,十传百。一个人说是假话,一百个人说,假话也变成真话了。
这内中还有张松、法正大肆宣扬,添油加醋的将整个事件完整加工了一番。
更有其弟吴班传来书信,将事情诉说了一遍,并告诉吴懿,自己要去刘璋府中看望吴苋,也被刘璋拒绝。
如此一来,吴懿深信不疑,他也与心腹卓膺说起此事,卓膺亦是为他打抱不平。
是夜,吴懿军中大帐之内,卓膺劝道“将军,刘璋欺人太甚,先是贬了将军,又欺令妹!大不了投靠凉王,打回成都,出一口恶气!”
吴懿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韩炜攻益州,刘璋绝不可长久下去,只是苦无背叛刘璋的理由。
吴懿思虑良久,拍案而起对卓膺说道“不错,此时若献上广元,助凉王攻下剑阁,亦是大功一件!”
说着,吴懿亲写手书,而后交给卓膺道“事不宜迟,你速速带此信交于凉王。”
卓膺接过书信,插手应命,准备夤夜前往韩营。
广元离葭萌关路程不远,快马加鞭很快便到。卓膺来在韩军大寨之下,自然被巡夜的龙骧卫押下。
卓膺连忙开口道“吾乃广元副将卓膺,有要事求见凉王!”
龙骧卫即刻通报典韦,典韦听后大喜,咧嘴直乐,对孙礼、朱灵说道“嘿嘿,不愧是军师啊!还真让他说中了,今晚比见分晓。尔等带上他,随我去见王驾。”
韩炜这几天听了荀攸的话,就是悠哉悠哉的等待吴懿献城的消息,当然了,与卢全的双修是不能停的。
听闻帐外躁动,卢全率先醒来,在韩炜耳边道“大王,来了。”
韩炜“腾”的一下子便坐了起来,说道“快快与孤更衣。”
接着便传来典韦的声音“大王,人来了,说是广元副将卓膺。”
“来的好!莫要怠慢了他,让他稍候。”韩炜喜道。
卓膺见韩炜,将吴懿的意思带到,而后交上了书信,便告退了。
韩炜看过书信,大喜过望,吴懿在信中说道,要韩炜兵围广元,并说要诱泠苞出离剑阁,前来驰援,如此韩炜便可再遣一支兵马奇袭剑阁。
韩炜从锦盒之内拿出地形图,铺开在桌案上,对典韦、孙礼、朱灵三人说道“尔等率领龙骧卫从此处,出白水关,至广元而过金牛道,此道虽为山道,但较为坦缓,可过小剑山,只要过了小剑山,那剑阁势在必得。”
“吾等谨遵王命!”典韦三人齐声应命,立刻前去准备。
紧接着,韩炜朗声说道“来啊!擂鼓聚将,升帐军议。”
军议之后,一切商定完毕,三军饱餐战饭,韩炜亲自挂帅,大张旗鼓的朝广元进军。
天光大亮,韩炜大军已然兵围广元,吴懿立即按信中照约定好的,让卓膺身穿红色披风出南门而去剑阁求援,南门是韩炜亲自坐镇。
“吾乃广元大将卓膺,挡我者死!”卓膺声嘶力竭的大喊,生怕韩炜听不到,万一假戏真做,自己岂不是折在南门了?
韩炜笑着点指卓膺,对荀攸说道“公达且看,吴懿果然守信,这卓膺来了。”
荀攸点点头,言道“嗯,大王可依计行事!”
韩炜对身边的赵云说道“子龙,你亲自去,切记,伤要多而轻,不能让卓膺死了。”
赵云点点头,一带赛龙雀嘶缰,抖开龙胆亮银枪便往阵中迎上卓膺。
这个差事,还真不容易!毕竟是要做出卓膺杀出重围的假象以取信泠苞。换别人,掌握不好尺度,说不定卓膺就一命呜呼了!唯有赵云的枪术可让韩炜放心。
须臾间,赵云已经杀到,银枪一抖,朵朵枪花绽放,枪尖儿好似蜻蜓点水一般在卓膺周身掠过,又快又准。
卓膺这双眼,哪里可能捕捉到赵云的出枪速度?顷刻间,从肩头、臂膀再到大腿,尽是枪伤。可真是钻心透骨的疼,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快马加鞭速速摆脱白马义从们的追赶。
赵云见火候儿差不多了,也就勒住马缰,下令道“吁……儿郎们,收兵,穷寇莫追。”
韩炜见大功告成,抚掌大笑“哈哈,赵子龙出枪如有神,当世一绝也!”
同时,广元城上的吴懿也是窃喜不已,现在就等泠苞来援,守株待兔了。
卓膺马不停蹄直奔剑阁而来,关上守军见了卓膺,急忙开关相迎“快开关门,这是卓膺将军!”
卓膺被剑阁守军扶下了马背,焦虑的喝道“快……快带我去见泠苞都督!”
兵卒们哪里敢怠慢?急忙架住他就往泠苞处而去。
泠苞是个长相凶狠的胖子,满脸络腮胡,一脸横丝肉,膀大腰圆挺着个将军肚儿。
他与吴懿关系很好,见卓膺浑身浴血,满身是伤,急忙问道“卓将军,莫不是广元危矣?”
卓膺眼含热泪,带着哭腔说道“都督,韩炜昨夜兵围广元,我家将军拼了不知多少弟兄,才护末将杀出一条血路前来求援,此乃我家将军亲笔书信,还望都督速发援兵呐!”
泠苞接过书信看后,激愤言道“韩贼可恶!先将卓膺将军安顿好了,立即擂鼓军议!”
卓膺被人搀扶而走,口中连连相谢。泠苞也是再三安慰,让他放心。
少时,剑阁文武齐至,听候泠苞号令。
泠苞厉声说道“诸位,广元绝不容有失!广元若失,后果不堪设想,吾等将陷入万难境地,故而本都督心意已决,倾剑阁之兵而出,务必保下广元!”
别看泠苞智短,他还说的真对。广元一丢,剑阁势必难守,守不住剑阁的话,梓潼、绵阳、涪城一直到广汉就是几个被扒光的娘们儿,只等着韩炜率军蹂躏了。等韩炜拿下广汉,刘璋便可以从成都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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