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为了一龙戏二凤,可谓使尽浑身解数,甜言蜜语,好生劝解,这才把两个美人骗得大被同眠。
屋外风雪大作,屋内数个火盆熊熊燃烧,彷佛点燃了韩炜的身心。暖罗香帐,沉香木榻,娇艳欲滴的胴体引入眼帘,韩炜稳了稳情绪,平复了心情,长舒一口气,纵身一跃上了香榻,秀色可餐,让他再次乱了心神,索性抛弃了杂念,专心眼前美色。
华丽且沉沦的一夜!
虽说韩炜历经数美,但从未龙戏二凤过。这一夜,可谓颠鸾倒凤,欲仙欲死,淋漓尽致,好不痛快。
清晨,大雪未息,洋洋洒洒。长安城银装素裹,万物皆白。韩炜睁开眼,便看到自己被糜桢、中山然一人抱着一条胳膊,他咧嘴傻笑之后,小心翼翼起身,生怕吵醒了两位可人儿。这边韩炜刚起,两人觉得怀里一空,即刻相拥在了一起。
韩炜也不叫侍女伺候了,自己穿好了衣服,而后看着榻上两个尤物,再次露出笑容,盘算着,日后要多多鼓励这样事情发生,争取做到群芳争艳的地步。
思量着,韩炜便出了悠然阁,美滋滋的踏着雪,哼着小调往自己的龙骧殿寝宫而去。
少时,便来在寝宫门前,问侍女道:“夫人起了么?”
“禀武成公,昨夜大夫人与诸位夫人守岁,这才刚歇下。”
“哦,开门,小声点儿。”韩炜嘱咐道。
韩炜进来之后,连连摆手让侍女关门,门一关上,他便开始脱衣服。他心里明白的很,只要伺候好了这位大夫人,他的后宫便可大定,绝不会出什么勾心斗角的戏码。
轻轻掀开被角,就往被子里钻。赵雨突然开口道:“回来了?”
“啊……是啊……回来啦!”韩炜说完,一把就抱住了赵雨。
“呵,武成公这寻花问柳的功夫不减当年呀!昨晚踏雪寻梅可还痛快?快跟妾说说,这两全其美之法如何??”赵雨转过身子,背对韩炜说道。
“嗨,说这些作甚?来来来,让孤疼疼你!”说着韩炜就要下手。
赵雨这才转过身来,推着韩炜的脸的说道:“夫君且慢,妾有话说。”
“哦!讲吧。”韩炜见赵雨不买账,将手停下,旋即作罢。
赵雨郑重其事的说道:“夫君,你可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你当知,诸位妹妹可都未有身孕,你若不亲近她们,到时让你的两个新欢捷足先登,她们当作何感想?没有子嗣,妹妹们心里不踏实。哪怕是个女儿,也能平复她们的幽怨。夫君当三思呀!”
韩炜听后,深以为然的说道:“夫人言之有理,你不提,孤还真是忽略了。”
“夫君日益权重,妾也明白你的女人也会随着权力的上升而越来越多,妾虽能妥善管理,但却始终管不得她们的心,故而还需夫君多费些功夫,如此你才无后顾之忧。”赵雨接着说道。
韩炜听进去了,也记在心中,旋即说道:“请夫人放心,孤往后定会雨露均沾的。来来来,干些正事吧!”
寝宫之内,靡靡之音传来,韩炜与赵雨再次共赴巫山去了。
自从糜桢跟中山然共侍韩炜的消息传遍了后宫之后,诸妻便按耐不住了,纷纷表示不能容忍。本来定好的一人一夜,可每当就寝的时候,就会有其他人潜入房内。久而久之,各式各样的组合让韩炜应接不暇,受用无穷。群芳争艳的美好夙愿,就这样实现了,这是韩炜万万没想到的。
整个春季,韩炜几乎都没怎么上朝,都沉溺在传宗接代的任务之中。甚至出现了白日宣淫的情况,还好赵雨及时制止,不然传扬出去,荒淫无度的骂名必然四起。可不管如何,还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蔡琰、吕雯、黄月英三人顺利怀孕,这让韩炜大喜过望。最起码,少了三个,自己不用那么累了。
俗话说否极泰来,韩炜是开心了,可袁术登基的消息随之而来,不但如此,袁术还发兵意欲攻打徐州。
朝会之上,众臣议论纷纷,天子刘协脸色铁青,本来自己就被长期压迫,现在袁术又横插一杠,自立为帝。
“诸位爱卿,禁声!”刘协低头看着袁术登基的奏本,怒拍龙书案,不悦道。
金銮殿上顿时鸦雀无声,刘协就觉得跟以往不同,往日自己可没什么威严,今日这是怎么了?
一抬头,他才发现,韩炜已然上得殿来。旋即苦笑暗道:原来如此!满朝文武果然不惧朕呐!
“参见陛下!”韩炜随意的一拱手,连身子都不弯了。
“爱卿终于到了,对逆贼袁术一事,爱卿以为如何?”刘协面带笑容,问道。
韩炜肃声说道:“陛下,讨伐叛逆,迫在眉睫。臣当亲往讨之,为陛下平乱!”
“大善,若武成公亲往,必定旗开得胜!朕有些乏了,还请武成公主持朝会吧!”刘协很识相的说道。
韩炜听后,这才躬身施礼:“臣恭送陛下!”
“臣等,恭送陛下!”满朝文武齐声道。他们自然为韩炜马首是瞻。
唯有荀彧,脸色难看,忧心忡忡的看着刘协离去。
“不知丞相有何高见?!”韩炜笑着问荀彧道。
荀彧自然不会吝啬,急忙言道:“据报,袁术派大将张勋率军二十万攻徐州。兵分五路:张勋领中军,桥蕤、雷薄居左,陈纪、陈兰居右。五路兵马分取五处要塞,小沛、沂都、琅琊、碣石、下邳。若此五地若失,徐州必然大乱。臣以为,武成公当亲赴徐州督战,再遣一员上将由豫州出兵,直攻寿春,致使袁军分兵回援。如此,可暂解徐州燃眉之急。”
众文武一听,纷纷点头,交头接耳的开始议论韩炜会派谁去攻寿春。
自有马超、典韦、麹义等将,纷纷请战。可韩炜好像已然有了人选,并未开口。
韩炜看了看众武将,思索了一番,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吕布身上。
只见吕布宛如老僧入定一般,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彷佛朝廷之上的讨论与自己无关。
“车骑将军,廉颇老矣,尚能饭否?!”韩炜朗声问道。
朝堂上再次肃静,纷纷将目光投向吕布。
五十余岁的吕布,不骄不躁,缓缓开口:“布年过半百,自知天命。今番攻寿春,愿立军令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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