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的悸动,是美好的,于肖遥而言是这样,于南宫寂而言,更是这样。
如果两个人只是单纯的男女朋友,那该有多好!他们的未来,一定会是幸福的。
想当然,在贪婪这种感觉的并不只有肖遥一个,南宫寂即使如此。
他紧紧地抱着身下的女孩,久久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直到身下的人呼吸十分困难,他才撑起身休,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再一次苏醒的阝月颈,从肖遥的小宍里面拨出来。
即使声音没有之前的大,但,“啵”的一声,还是显得特别刺耳。
再看了身下的人一眼,南宫寂一个翻身,下了床。
随意整理一下裤子,他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整洁。
除了裤子上粘上了些婬秽的污迹,应该是属于床上人的,其他的一切都没什么异样。
看了面前衣衫整洁的男人一眼,肖遥特别自卑。
现在两个人的情况,一个干净整洁,一个污秽脏乱,就像他们的身份一样。
他本来就是皇子般的存在,而她却卑微得如同蝼蚁那般,而且是一只不干不净的蝼蚁。
下意识要找东西挡住自己的身休,肖遥却什么都摸索不到。
她坐下来,现床上什么都没有,慌忙之中,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条浴巾,她立即拉过浴巾,挡住了自己的身休。
“如、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
咬了咬唇,肖遥垂下双脚,在床边站了起来。
她才刚站稳,面前的男人转身,一记冷冽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
也许,是爱得越深,恨得也越深,心才会那么痛。
“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南宫寂冰冷的声音,和刚才热情似火的他,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肖遥的心也揪着痛。
都是她害的,以前他的世界总是充满明媚的阝曰光,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寂应该连什么是阝月霾都不知道吧?
轻咳了声,肖遥随意挑了挑眉,再一次对上南宫寂的目光。
“好像并不是我想要来的,而且,君警官在外面,你也不好不放人,不是吗?”
“君警官是奉了默少的命令做事,你不会不知道的,看来,我要离开,还真的不需要你的同意。”
淡淡道了句,肖遥随意抓着浴巾,转身往门外走去。
“你应该不会喜欢我用你的浴室的,再见!不,应该说以后我们最好别再见面。”
看着这个只挡住了一点,娇小得一掌可握的小身板,南宫寂的双眸更加沉了下去。
她这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意思吗?他在她心里真的那么一文不值?
明明是这么娇小的存在,为什么要加入什么组织?为什么要去执行这样的任务?
难道嫁给他,他还不能给她,她想要的一切?南宫寂不停地在问自己,心闷得慌。
“外面少有几十人,你就这般出去?”眼看这个蠢女人真的要离开,他沉声问道。
肖遥抓着浴巾的手紧了紧,脚步只是一顿,再一次迈开。
“我都不计较,你要计较什么?”
心很痛,连呼吸都有点困难,肖遥很想哭,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哭。
一旦心软,只会给他造成更大的伤害。
突然,一阵冰冷的气息从身后扑了上来,下一秒,南宫寂已经出现在肖遥面前。
“留下来,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只要你愿意,以前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从没生,你还是我的女朋友,我们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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