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
坐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上安娜自弃地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豪放了
但是这个姿势下,处于上位的安娜能极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粗的棒子直愣愣地戳着花穴的最深处,花穴壁与肉棒的接触面是能想象到的泛着情欲香的黏膜,而每一滴组成黏膜的液体都来自于
这么想着,她撑在佐伊小腹处的手不自然地乱动,好似这样就能缓解羞耻感
“安娜”不知何时,佐伊的声音已经失却了以往的空灵,就像个假人的空灵。
“嗯”陡然被别人叫唤,安娜下意识地紧张起来,这就导致本就将将容纳粗棒子的花穴一阵紧缩,饱满的酸胀感从那个交合的地方传来。
“你的小洞好紧,能让它松一松吗”
闻言,安娜脸一沉,然后为了掩饰随之而来的被羞红到连自己都能感觉到热度的面容,她选择歪过头,飞扬的黑发遮住了一半的脸颊。
佐伊急了,是自己的要求太无理了吗难道自己又犯错了吗
可是真的很难受啊
犯了错要勇于承认,这样才是个好小孩。他想起了安娜的话,但是安娜现在已经生气到都不看自己了
一定要承认,一定要让安娜消气 所以佐伊坐起身来,中途安娜好像被吓住了差点摔倒,他立马选择抱住她不让她摔在地上。是的,之前自己把她摔在地上的时候她很生气来着
“嗯啊啊啊”面对面的靠近,粗棒子又近了一个深度,但是又因为本能,花穴自发地聚拢挤压,尽管有新生的保护性爱液一轮一轮地冲刷下来,可这种近到甚至能描摹出外来者每一道脉络的距离实在是太过火了
上衣刚刚被佐伊扒到露了个半圆的程度就被她死命地按住不让进行下一步,而此刻,她甚至想自己动手把这束缚的布料除去。
这么近的距离,佐伊看到安娜的胸口剧烈地幅度极大地颤动,那露出的白花花两团软肉就像是巨大的钟乳石,天然圆润透着暖意,创造于他的魔法。
不不对,安娜这是在生气
佐伊丝毫不知道其实他的胸膛也和安娜的一样在剧烈地上下起伏,他现在太紧张了,紧张得他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被解剖一样。
是毕维斯告诉他那样子叫解剖,而第一次解剖是父亲大人给自己做的。父亲大人 拿着奇怪的器具,割开自己的胸膛。
父亲大人说:“佐伊,不准动。”
佐伊不敢动了,可是他还是很紧张,紧张地连手都抬不起来了,他觉得自己那个器具割下去自己会死
他在书上看到过“死”这个字,那是很可怕很可怕的东西,好在后来他没有死,他还活着。所以他再被解剖的时候就再也不紧张了
可是现在,那种很久远的感觉又开始了,他觉得他浑身上下在咯咯作响,皮肉摩擦出紧张的韵律,但他又确信这样子是不会死的,只是
只是好像缺了点什么
不不当务之急是道歉
他好不容易将手脱离了僵直状态,赶忙把安娜的头轻轻地摆正。
“安娜,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稍微松上一点点”
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他真的太难受了。粗粗的棒子捅进安娜的小洞后就好像要被烫化了一样,可是它没化,反而变得更粗更硬了,这样就更挤了。
这种矛盾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击打着他,他实在没办法了,他也想让它变得细一点,但他发现他根本没办法控制它。
所以他只能求助安娜,他伸出手细细地比划,想告诉她这个一点点是多么小,而且真的只要这么一点点,真的
他偷偷地瞥了眼安娜,想看看这样了她还生气吗
只见安娜白皙小巧的脸就像是怒放的红花,同样小巧的嘴巴半开半合不住地颤抖,仔细看还能瞧见颤抖的两瓣里粉红的小舌头,而她那双拥有自己最钟爱颜色的眼睛宛如缓缓流淌的清溪。
小溪流着流着,一不小心打湿了河岸,有泪珠盈睫,半落不落地挂在弯弯的边沿。
安娜这是被气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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