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两条腿完全分开,分别放在两条丝质吊床上,她尽力舒展身体,手臂线条流畅。
已经到了上课时间,这间瑜伽教室的私教来过一趟,又被她客客气气请了出去。
于是这里只剩下两个人。
肤色苍白,面容妖艳的男人抓着离她最近的那条吊床,左摸摸右转转,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有什么进展么?”
“没有。”
“傅黎煦在见什么人?”
“不知道。”
“甄洛呢?”
“也不知道。”
“‘不知道’,‘没有’,‘不明白’,”男人都被她气笑了:“你这一问三不知,怎么做秘书的?”
妱玓诧异道:“我以为你告诉傅黎煦我是你表妹的时候,已经做好了他不让我接触任何公司事务的准备。”
颜律站直了身体,抬手攥住她的吊床,然后用了力气拨弄,妱玓悬在半空,被转得晕头转向。
颜律:“嗤——没用不要拿我做借口,如果我不那么说,你现在只能做后勤,连进37层的机会都没有,难道你还能天天拿着杯咖啡守在电梯口,时刻准备泼傅黎煦一身,吸引他的注意?公事你不知道,那私事呢?”
妱玓稳住身体:“知道知道,有个新来的实习生,我跟你说过的。经过我最近的观察,99%是傅黎煦把她弄进来的,还没追到手,而且,甄洛好像也对她有意思。”
颜律恨铁不成钢:“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妱玓扁扁嘴:“他们都喜欢胸大的,这个硬件我可没办法。”
傅黎煦喜欢大胸是没错,他知道,但甄洛?浑身上下写满了性冷淡的甄洛?
真闷骚啊。
妱玓继续道:“那个实习生叫游樱,是须北大学的大四学生,在校成绩很好,包揽国奖,也拿过几次全国竞赛的奖,外地人,曾经拍过杂志和广告,有八卦爆料她和四个男人同时交往。”
颜律:“嘶——”
老朋友啊。
当初拒绝他,是因为已经搭上傅黎煦这条线了?
但也不像,妱玓说傅黎煦正在追她,而且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她出现在云宏,最起码半年了。傅黎煦女人可没断过,她也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个和傅黎煦有关的场合。
颜律道:“云宏年会快到了吧?”
“是,就在这周末。”
“你想个办法,把她带过去。”
“嗯。”
“行了,你继续练瑜伽吧。”颜律走到半路又折返,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你跟赵家的那个小公主是朋友吧?”
妱玓拿不准他什么意思,迟疑地看着他。
“赵今金。”
“她经常来找我玩。”
颜律摆摆手:“她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小姐,没什么价值,我不关心你们两的关系。我只是想提醒你,赵家女婿,那个姓秦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男人的直觉,你要不要提醒赵今金去查查她家公司的账,随你的便。”
他说完就走了,妱玓挂在那,沉思了一会儿。
“叮咚——”
门铃断断续续地响着,终于让沈倓在刷锅的间隙里听见了,他推开厨房的门,看到游樱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完全没有动的意思。
他把锅擦擦干净,过去开门了。
方弈时滚蛋之后,游樱心情一直就没好过,就记得一个洗澡,吃饭也忘了,睡觉靠强熬到困。路冰鸾一告诉沈倓,他立刻把三专的收尾工作结束,包袱款款地过来趁虚巩固自己的地位。
沈倓会永远铭记小方同志为他的终生幸福做出的不懈努力,并致以崇高的敬意,感谢他,阿门。
门外是个女人。
沈倓知道,好看的人总会和好看的人交朋友,歌手和歌手更合得来,游樱的朋友,自然大多数也是高妹。
只是这个女人,有点太高了吧?看着都跟他差不多了。
沈倓道:“请问您找谁?”
那女人明显也吓了一跳,像是没想到来开门的是他,她沉默了一会儿,掏出手机,在备忘录上写道:“游樱。”
是路冰鸾吗?
沈倓想来想去,游樱只和他提过这一个女性好友,但他看过她朋友圈里两人的合照,和这个女人完全不像,是因为妆容变了?
沈倓想了想,回身道:“樱樱啊,有人找你。”
游樱穿着拖鞋,慢吞吞地走过来,沈倓把门敞开一点,让她看到女人的脸。
这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游樱没忍住,倒吸了一口气。
沈倓把门合起来:“怎么了?”
游樱:“没事。”
她打开门,“您、你怎么来了?”
女人指指自己的嗓子。
沈倓道:“是”
“同、同事。”
沈倓热情招呼:“天挺冷了,别在外面站着,快进来吧。”
这只是客套话而已,小区里全天开着暖气,温度比家里还高,女人的衬衫扣子解到第三颗才免于纽扣被胸崩开的厄运,配的还是包臀裙,就这样都一点没见冷。
游樱纠结地站在玄关,还时不时偷看他两眼,像是不想让这个女人进来。相较于讨厌,反而“震惊”更好形容她的心情,而且她看起来更在意他的想法,而不是同事。
有点奇怪。
女人的脚很大,备用的女士拖鞋她根本穿不了,沈倓给他换了双方弈时以前穿过的。
他理了理围裙,笑道:“今天中午留在这吃吧?饭马上就好了,你们聊,我去做菜。”
游樱又回到沙发上,眼看着沈倓进厨房关门,又听到了油烟机的声音,确认他现在是听不到客厅里的对话了,她才小声道:“甄、甄洛,你”
甄洛坐在她身边,从包里拿出一张烫金的请柬:“后天年会。”
“哦,哦。”游樱把邀请函收下,压在果盘下面,一双眼睛想看又不敢看他:“你、你怎么穿成”
后面的话被吞进喉咙里——甄洛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上。
游樱瞬间失声,她下意识捏了两下。
太、太软了吧。
非常逼真的手感,但不是真的。
游樱故作冷静地咳了一声,往后退了点。
甄洛扣住她后脑勺,把她按进自己胸里,学着路冰鸾的样子,让她在乳波里滚了两圈。
“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她的手从他胸上滑落,手腕挂在领口,指尖擦过假胸和真腰的交界处。
他出汗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不太适应胸前的负重,硅胶擦着胸口,又痒又闷。
甄洛在她耳边小声说:“可以带我去卧室吗?我想把它拿掉。”
游樱猛然回神:“好、好的。”
他把窗帘拉起来,室内有隐约的光线,他背对着游樱,把衬衫脱掉。
他双手伸到背后,蝴蝶骨因这样的动作凸起,一双长腿直而有力,裙子被顶出圆润的弧度。
胸是假的,但他那一把纤腰,实打实是真的。
游樱鬼迷心窍地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腰。
甄洛略微侧身,樱红色的乳尖微微翘起,腰线如凹谷,“嗯?”
游樱向前一步,把他整个人推倒在床,假胸才脱了一半,他双臂被袖口箍住,游樱跨坐在他身上,把那坨硅胶一掀,整个翻过来盖在他脸上。
甄洛:“”
用胸洗别人脸者恒被洗之,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
她伏下身体,咬上了牢牢勾住她视线的乳尖,她穿着一条纯棉睡裙,他的裙子也不是钢铁做的。
他感觉到一股潮湿的热意,腰身在她手掌里小幅度地挺动,游樱穿过的裙子数不胜数,脱起来也很顺手,她把甄洛的拉链解开,先拽下一边,再拽另一边。裙子上端被拽到性器露出为止,他的大腿还被紧紧地束着,但游樱不继续弄了,也没有管他被假胸捂着能不能顺畅呼吸。
游樱去人留鸡的目的性太强。
幸亏他把假胸挣脱开了,才幸免于难。
睡裙松松垮垮地搭在她腿上,盖住了他的手肘。小臂和她大腿内侧贴在一起,小指把内裤勾开,大拇指揉动着红豆,她微微喘息着,顺着他勾动的方向移动臀部,和滚烫的、坚硬的性器即将相逢。
如果说身体的契合度能够测试,那他们可以突破上限,让表爆掉。
只是——
“叩叩——”
“樱樱,你在里面吗?饭做好了。”
男人声音温柔有磁性,称为天籁也不为过,却让游樱惊出了一身冷汗。她立刻从甄洛身上爬起来,把他随手扔到一旁的假胸团一团,胡乱塞到他胸口,极其暴力地把他扣子扣好。
甄洛躺在那,看着游樱慌里慌张地在他头顶跨来跨去找东西,内裤被他搓成一条,被饱满的大花唇牢牢阻隔着,艳红色的花缝翕张,半遮半掩地露出他还差一点点就得以进入的桃源入口。
游樱回头一看,“我的妈呀——”
她从床下蹦下去,声音引得外面的男人又问了一声,她边回答很快就出去,边翻着衣柜。
她好不容易翻出一条宽松的长裙,也不管搭不搭,就扔到了甄洛身上。
甄洛:“从来没有”
“现在有了!闭嘴!”
她嫌甄洛穿得慢,自己上手把裙子套在了他身上。他只穿着一条内裤坐在床上的时候,游樱又心猿意马起来,差点再次擦枪走火。
真是操他妈的,怎么每次遇到甄洛的肉体脑子都不清醒!
游樱在心底扇了自己无数个耳光。
她大体看了看甄洛,除了买的假胸太大,而腰又太细之外没有问题,不过男人可能就好这一口,以为是二次元女神降临人间。沈倓应该不会怀疑。
游樱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沈倓在餐桌那摆碗筷,他看到两个人出来,笑道:“聊完了?来吃饭吧。”
游樱道:“不了不了,他家里有事,回去吃。”
沈倓道:“好,我送送他。”
游樱:“不用不用,我送就行。”
沈倓走到她身边,把甄洛的手腕从她手里拽走,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餐桌前坐下:“我送,你先吃饭。你早饭都没吃,肯定饿了。”
游樱:“欸,我——”
挽留无效。
沈倓已经礼貌而客气地请甄洛出去了。
游樱有些不安。
他在屋内走得那么快,出了门又慢了起来。
甄洛配合他的步调,想看看这个明显和游樱关系匪浅的男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沈倓在电梯前开口:“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这样有些唐突,但樱樱没有带过其他同事回家,你们关系应该很好。我只好请求一下你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过几周我们要订婚了,可以请你来我们的订婚宴,给她一个惊喜吗?”
哦。
我也很想给你一个惊喜。
甄洛点点头,沈倓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他伸手按了电梯上行键,露出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那就多谢了。”
跟别的男人在未婚夫一墙之隔内乱搞?
她可真不是个好人。
但他也不是。
甄洛走进电梯:在电梯门还没关闭的时候,把那坨硅胶扯了出来,可怜的扣子不堪这接二连三的暴力对待,纷纷宣布罢工,他领口大敞,露出乳头上新鲜的被啃咬过的红痕。
项圈被他扯到喉结之下,男人声音清冷,微微地笑了一下:“不客气。”
是个男人。
幸亏不是女人。
呼——
沈倓松了口气。
电梯在36层停下。
游樱是傅黎煦的秘书,每天接触的人应该不多,一个能住在盛华36楼的同事
沈倓想,我知道他是谁了。
他开门进去,游樱嘴里含着虾仁,闻声而动,眼巴巴地看着他。
她倒是有一段时间没这么有活力了。
偷情使人心虚,心虚使
使他不高兴。
沈倓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游樱打算什么时候带着小野花来他这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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