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真的就没川端康成什么事了,
在我心里,这位老先生才是那年诺奖的真正得主。
哈哈哈,有人问应老板怎么没有造型师,
造型师肯定是有的,这种级别的人一般都不逛街,
造型师会定期带着各种新款上门给你看,给你搭配,
佣人也会把第二天要穿的全套放在指定的地方,
也不完全是这样,个人有各的喜好习惯,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爱月第一次陪老应在香港过夜,
在其他地方当然都是只带了简单的行李,把固定搭配用袋子分装进行李箱,
所以早上起来帮男朋友挑衣服,很多小女生都会这么做的,
有可能她看到了佣人放的衣服她不喜欢,或者就是想自己挑,
但这些细节不重要,应老板也并不在意。
还有关于什么危险期安全期的,我都懂,
可应老板是直男,
他要是懂得太清楚,我还觉得奇怪了。
chapter 51
林爱月心头莫名恐慌。
不等她做反应,应绍华一把抱起她,疾步走向那吊环,将她放下后,根本不理会她呼喊,抓起她手腕,利落地扣入了绳索之中。
然后,双手一扯,裙子撕裂。
爱月看着应绍华后退一步,开始扯领带,解纽扣,松皮带,双眼锁着她,嘴唇微勾,那表情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她双手吊在上空,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怕得双唇颤抖,眼眶泛红。
应绍华饶有玩味地赏着她这模样,缓缓提步,走到她身后,双手扶住她腰侧,爱月身子一震,喘息渐深。他热唇贴住她耳根,轻轻含吮,低沉道:“怕?”
爱月撒娇求饶:“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应绍华没有作答的打算。他双手缠到爱月身前,蹂.躏着手中软糯,音量如耳语一般,只有她能听到,“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两个人?”
“谁?”
“小龙女……和甄志平。”
爱月晈了晈唇,“你比甄志平更禽兽。”
他扬声大笑,开口时还是那勾撩的音量,“因为你比小龙女更值得我禽兽。”
听罢,不等爱月做想,她的眼睛被眼罩牢牢遮住,视线堕入黑暗,她下意识失声喊他,“绍华……”
应绍华已转到她身前,正温柔舔吮她小巧的鼻子。
“嗯?”
“我……”第一个音节还未完整,嘴唇被他封住,剩下的声音也悉数被他吞入口中。
他流连不久,一路往下。
突然,爱月感到自己双腿被他分开抬起,她整个身子凌空,只依托绳索的拉力保持平衡,她失声惊呼,却只一瞬,双腿便搭上了结实的肉身,凭感觉,应该是他的双肩。
……双肩?
那他的脸,正对的是……
她才反应过来,下身蓦地一阵酥痒,这感觉如触电一般,须臾染遍全身,她猛地一颤,所有汗毛竖起。
跟呻.昤并起的,是她扭动的身子。可她双腿被他紧握,双手也被绑住,只能乖乖任他宰割。
那感觉深入了,爱月控制不住自己,欲望喷发,倾泻而下,她听见水滴砸落地板的声音,更是失声尖叫。而他,一直在那里。
应绍华站了起来,健硕的腰身横在她双腿之间,看着她遍体潮红,沉沉一句,“好甜。”
爱月羞窘得说不出话,即便被蒙住眼,还是别过脸去。
她的脸突然撞向他胸膛,同时一声叫喊,是他攻入了。
人失去了一个感官,会让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失去了视觉,此刻喘息的交缠,肉体的撞击与摩擦,这些声音变得更为刺耳聒噪,而他给她身体的感觉,更如排山倒海,惊涛骇浪。
她的意识被吞噬殆尽,她想,和他在一起,她也并不需要意识,她只需要放心地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她的意识被吞噬殆尽,她想,和他在一起,她也并不需要意识,她只需要放心地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
应绍华把爱月放回床上时,窗外海面尽头,隐约染了层光亮。
他再进了次浴室,回来时看到她趴在床上,身体线条柔韧而细腻,肤如白雪,玉骨冰肌,极细的腰窝随她呼吸一起一伏,那景致美好得,他只叹自己不是个画家或摄影师,无法确切描绘出来。
也罢,要什么描绘,放在他脑子里,只放在他一人的脑子里,就够了。
应绍华走近,俯身下来,双手握住她细腰,他下意识温柔,只怕自己稍一用力,便拧断了她的腰。
腰间落了触感,爱月不由得一颤,以为他又要……接着感觉到他的气息吐在腰窝,他鼻尖和嘴唇轻轻摩挲着,说了句,“好香。”
爱月几乎确定他想要了,而下一秒,男人结实的胸膛从背后覆下,抱着她就此不动了。
他的喘息缓慢而沉重,似是累了。
应绍华想将她抱得更紧,突然抓到她手腕,却听到她低吟一声,触电般缩回了手。他再将她的手轻捧起来,借着依稀的光亮,能看到手腕处一圈勒出的红。
他有点心疼,“疼吗?”
爱月摇摇头,样子乖巧又委屈,应绍华不由得抱紧她,问:“喜不喜欢?”
爱月一怔,蓦地脸红。
……怎么让女生答这种问题啊。
他低下头来,勾着唇,继续逼问:“嗯?喜不喜欢?”
她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见:“……喜欢。”
爱月缓缓翻身,应绍华也跟着动,她趴上他心口,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被子只拉了一角遮住腰部,往下四条腿露出在外,缠绕难分。
他的手在她细腻的后背来回摩挲,像是在抚爱一只宠物。
微弱的天光从窗外漏进来,朦胧的,浑浊的。
爱月率先开口,她累得实在,只耳语音量,“那个光头的,问到了?”
应绍华犹豫一下:“嗯。泰国人,表面有正经挂牌公司,是盛云赌场的常客。”
爱月眉心一皱。虽然不懂得太多,但看一些电影和真实案件,贩毒团伙的领导层都不这样抛头露面的,甚至没几个人能见到真正的头头,要说这些人是小啰喽,那就不至于让徐溯亲自接见了。
她自顾喃着:“不应该啊……”
“有挂牌公司,又喜欢泡赌场……”爱月心里一惊,猛地抬起头,“为了洗钱?”
应绍华不动声色,“只是猜想。”
爱月才想再说什么,应绍华突然意识到让她多想了,手心一紧,说,“好了宝贝,关于徐溯的事,我会查清楚,你不要再多想。”
虽然知道是为了她好,但爱月挺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把她当成娃娃一样护在玻璃罩子里,不想让她沾到一点纤尘,所有高风大浪,他都一人抵挡。
可她想站到他身边,跟他一起撑住穹顶啊,哪怕她个子不高,那她蹦一蹦,总能跟他一样高啊。
她永远忘不掉那日问他累不累时,他一瞬沉黯的神色。怕是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他吧,应绍华是谁,他是擎天之柱,他就该永远如日方中,气贯长虹,别说累,连累的资格都没有。
有时不放他起床离开,不是有多矫情不舍,而是想他再多一刻松懈。
正失着神,又听到应绍华缓缓道,“昨晚见到小舅妈时,你有些反应,想什么了?”
爱月微怔,他这都留意到了。
爱月没很快接话,并不打算否认,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沉默便是不寻常,应绍华掐了掐她的腰,“嗯?”
良久,爱月舒了口气,才说:“想跟你说件事。”
“嗯?”
“我,我主动让允琪住进来,是有原因的……我知道了她是潘骏的女儿,所以……”
听她语气和内容都有些奇怪,应绍华将爱月向上托了托,侧身与她相对。见她支吾,他打趣一句,“为了接近我?”他也知道是废话,那时他在追她,她干嘛绕这九曲十八弯。
爱月握住他的手,天光渐亮,足够她看清他的脸,“戴娅的logo,那朵缅栀花,是我六岁时画的,你相信吗?”
应绍华露出她意料之内的惊诧。
她慢慢道来。她父亲节前夕画了那朵花,却再也寄不出去,后来就一直放在书包里,在学校时常边看边哭。后来有一天,那画就突然不见了。
“再一次见到它,那年我初二,2004年。”
应绍华凝住她,不语。他很清楚这个时间,戴娅正式进入内地,第一家门店,就在上海。
爱月突然用力握紧他的手,眼里浮出惊慌,似乎回到了当初,“我惊呆了,我只有十二岁,我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联系,怎么会变成这样,但是我真的很确定那是我画的,因为是我画的你懂吗?”
应绍华未做声,手却用力回握住她,安抚她冷静些。
“我告诉了妈妈,我妈妈不信,她说那是巧合,但是她前不久承认了……”爱月临时改口,“她不想让我知道关于我爸爸的事,刻意回避的。”
“后来允琪带我回家吃饭,跟潘骏提起这件事,潘骏说,那朵花是你选的,是那年一届美术设计比赛的冠军作品。”
应绍华将爱月的手裹进手心,“是小舅妈……你认识她?”
“我也是前天才听哥哥告诉我的,他说他在戴娅帮我找到了答案,”爱月沉了口气,注视着他,“小舅妈叫李芸,对不对?”
“……嗯。”
“她是我幼儿园的美术老师。”
应绍华怔了怔,见到爱月又红了眼眶,他手臂一收,将她拥紧。
“你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