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便是柯筝,她突然出现在这里,没有将海冰钰吓死已经算是轻的了。
声音冰冷察觉不出任何的感情,但是海冰钰还是能够感觉出来柯筝话语之中的嫌弃,“没想到楚天漠的妻子竟然是这个样子,倒也是配得上他。”
海冰钰见到这个人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才稳定了心神,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了书案前的椅子上,问道“你是什么人?”
声音还是发颤的。
“楚天漠的恩人,”柯筝还是飘在空中的,让海冰钰心中的恐惧不减分毫,“你知道哪些事情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将这画卷打开来看一看,你就知道你想要的答案了。”
这句话重新让海冰钰的视线落在了那两幅画卷上,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别怕,我不会害你的,我只是见到你既然发现了这件事情,觉得不如将这一切都告诉你,你说如何?”柯筝蛊惑着海冰钰的心思,让海冰钰一步一步落入了她的套之中。
海冰钰打开了那两幅画卷,一副上了颜色,一副没有着颜色,是用黑色的线条粗粗勾勒的,根本算不上一副完整的画。
这画上的女子,腰肢柔软纤细,眉目间顾盼生姿,便是透过一幅画也能看得到这名女子盛世时的绝美容颜,是多么的令人惊心动魄。
看到这幅画,海冰钰的心被狠狠的扎了一下。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可是她猜得到这个人是谁,还有这画上的女子眉梢眼角之处,同她有几分相似,不,是她同这女子有几分相似,才会入的了这楚天漠的眼吧。
单单是这几分相似,已经让海冰钰伤透了心。
“知道她是谁吗?”柯筝坐在这书案的另一端,上面的笔筒和砚台都被她扫到了一边,而她的视线也落在了那画卷上面,流露出来的情绪是海冰钰不能理解的情感。
“苏银沉?”
“聪明,原来楚天漠也不仅仅只是娶了一个花瓶啊,自然,他喜欢的也不会是一个花瓶。”柯筝说道。
“你是说,他喜欢的人就是她?”海冰钰指着画上的人,手指还在颤抖。
“当然,你以为苏银沉是什么人,也就宿卓那个闷葫芦守着这么一个美人都不动心,楚天漠可不是闷葫芦,他日夜守护在苏银沉的身边,真当别人是瞎子吗?”
“不过可惜的是,君玉澜比他懂的什么叫做先下手为强,苏银沉成了贤妃,入了皇宫,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躺在了别人的床榻之上,你觉得他会甘心吗?”柯筝说道。
海冰钰收回了手,对于这个问题,她很清楚,“他不会甘心的。”
楚天漠不会畏惧皇权而收手,反而会更加的疯狂,就像是君玉澜用君玉墨筹谋多年,一点一点的想要把军权从楚天漠的手中拿走,结果一场与北垣郡的战争,让这军区在楚天漠的手中更加的牢靠。
君玉墨反而被打压了下去。
所以说啊,没有人能够从他的手中夺走他想要的东西,最起码,楚天漠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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