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来抓自己的人类眷属就知道了,几乎每个人的颜值都在水平线以上。收藏本站如果是看中郁白泽的长相,还有他拍电影和写小说的能力,吸血鬼似乎真有将他转化为眷属的可能。
可珺青烙一点也不想夸赞他们有眼光怎么办?
从亨利的话中,她大概分析出了前因后果。
首先吸血鬼们在之前的古堡里被元宝打败了一次,所以卯足了劲想要找回场子。可这个世界黑色的猫不计其数,他们想要把猫找出来没有长时间的寻找和运气是不可能做到的。
然后不知道吸血鬼家族里的谁看到了郁白泽,被他的长相或实力吸引,想把他收为眷属而盯上了他。结果珺青烙在不知情下放出元宝去找盯梢的人,却无意中让元宝暴露在了吸血鬼的面前,才会有了这次的袭击。
这该怎么算呢?
说元宝实力太强,惹得整个吸血鬼家族都在找它?郁白泽颜值太高,连向来颜控的吸血鬼都看上了他?还是自己运气太好,得到了这么一个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吸血鬼的机会呢?
“行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老老实实把猫交出来,然后跟我回族里听候处罚。一个是现在杀掉你,再去你妈那里把猫抢回来。但那个时候你妈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就不好保证了。虽然她年纪大了点,可颜值和实力也算不错,相信族里肯定有人愿意给她一个恩宠。”
珺青烙对这样的话也不觉得生气,所谓嚣张是建立在有资本上的,如果没有资本,再怎么嚣张也只是个笑话。
“我也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老实跟我去研究室,让我解剖一下研究研究。第二,我把你打昏了,然后拖回研究室解剖研究。你选吧。”
解剖……亨利很想对她大肆嘲笑一番,可不知道为什么,望着那双黑幽幽的眼睛,他竟觉得有阵凉风吹进了衣领中,将他背后的冷汗都吹出来了一层。
对于恢复力超强的吸血鬼来说,活体解剖是非常恐怖的一种经历。
因为他们死不了!
至少在消耗完生命力前他们死不了!
假如把他们的胸膛剖开,他们会好好的活着,连缝合都不用就可以自己长好。任谁被一次次地划破胸腔,恐怕也会崩溃掉吧?
听到她的话让亨利心中很不忿。他只是要她的猫,再找人赐予她永恒的生命。她却要解剖他,研究他!
“看来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他的第六感一直在对他发出警报。心中莫名出现的慌乱让他想要把眼前的事尽快处理完,以免再节外生枝。
真正交上手后,珺青烙就清楚吸血鬼和他们的眷属果然不是一个境界的。如果用修仙来判断等级的话,吸血鬼就是一群金丹仙人,而眷属不过刚刚练气而已,连筑基都没有。
亨利是纯种的吸血鬼,别看他已经一百多岁了,在吸血鬼的族群里还算是个小孩子。
之所以把这次的事情交到他手上,一是觉得这种事没什么难度,让他出来刷刷经验,混点奖励,二是他太调皮,非常喜欢把人变成眷属。这点是家族里其他吸血鬼没有的情况。
看中的人类想要转化成眷属并不是要将他们的血吸光,还得用自己的血才能让他们转变。血液对吸血鬼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他们很少会愿意把自己的血献出去,也就很少会专门转化什么人类的眷属。基本上够用就可以了。
但亨利不一样,他的年纪还小,又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家里也好,族群也好,都各忙各的,很少有时间陪伴在他身边。于是在他学会用自己的血转化眷属的时候,就开始了他的转化之旅。
眼下来围攻珺青烙的这些人,全都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眷属。这还仅仅是在一个城市,若是时间充足,生存在其他地方的人类眷属也过来的话,人数至少也要在四位数之上!
一百年的时间就凑出来这么多人,整个吸血鬼历史上也没有第二个了。
于是这次的任务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人类的眷属在吸血鬼的眼里实力不行,可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是相当拿得出手的。有这么多眷属帮他办事,还用担心会失败吗?
相信吸血鬼家族的人也没想到,会有一个完全超脱他们想象的人物被当成了他们的敌人。而这一个失误,对他们整个族群都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亨利率先朝珺青烙扑了过去。他的速度比眷属至少要快好几倍,几乎是眼前一花,就看到他的长爪子已经伸到了面前。
珺青烙不疾不徐地朝旁边迈了一步,将他的爪子闪开,接着手里的长刀也耐不住寂寞地砍了出去。
火焰形成的长刀在空气中飞溅出许多火星。亨利刚才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战况,所以他很清楚这些火焰乃至火星拥有多大的威力,只要沾上一点,就再也逃脱不掉了。
但他却没那么担心。吸血鬼的身体确实不喜欢火焰,但那不代表他们就要畏惧。
一个小火星就能把眷属烧成灰,可见这个火焰确实厉害。不过他认为只要自己的动作够快,那些火焰和火星就肯定烧不到他身上去。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从战斗开始,他就好像一抹幻影般飘来飘去,让人摸不透他具体出现在什么位置。
珺青烙知道,这是他迅速移动造成的效果。
他的想法没有错,然而他忽略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她比他的速度还要快。
所以在当他想要以速度取胜的时候,失败就是他注定要承受的结果了。
就见珺青烙收起了火焰长刀,静心凝神地站在原地。
在亨利以为自己的策略奏效的时候,一只拳头突然出现,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整个人砸飞了出去。
那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啊!
连吸血鬼的亨利在被打到后脑子都混沌成了一团,歪掉的鼻子和鼻子里流出的鲜血无一不在描述着他此刻惨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