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吹在她身上被冷冻液浸湿的衣服上,让她一个冷颤。
查尔斯立即察觉到了,赶紧用披风将她裹紧了:“都是我的错,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到了。”
这样确实不冷了,也把她弄得尴尬呀,从一开始就搞特殊化,弄得暧昧无比,这个家伙要闹那般?如果莱尔和比尔在,肯定又要酸溜溜的搞怪,回去指不定余酸未了的笑话一番。
一公里路,人走走要一段时间,四个轮子一滚,没多久就到了。
也在乎别人的目光,查尔斯就这样抱着她下车,一路走进了宽敞的大门内。
这建筑很是特别,是仿照玛雅文明的金字塔造型,顶部不是尖的而是平的。当然也不用一格格石阶登上去到顶层,里面有电梯。
看着电梯按钮,就知道这个楼一共有60层。从一进门,何凝烟就暗暗观察,记住每个细节,说不定什么时候,撑不下去,需要滑脚溜走,能不能走得掉,这些可能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电梯一路上去,一直到了顶层。
一开门,左右各有二排各二十个,穿着华丽,布料也很少的女人,微微蹲膝,低头如同行礼,齐声说:“将军。”
刚醒来就听到别人称呼查尔斯将军,现在又来这样一出,她故作鄙视,斜眼看着:“将军?”
查尔斯的面罩此时左右打开,露出正在抿笑的俊脸:“自己封的,反正叫什么都没人管。”
“那么封个大帝,什么地球大帝,宇宙大帝。”她不屑地撇了撇嘴,反正这里已经佳丽好多,就跟当皇帝差不多。
“不想,封个皇帝我都觉得太俗了。”查尔斯没有恼,看都不看左右那两排风情万种的各色美女们,抱着她只管往里面走。
“皇帝,将军。。。”她比较了一下:“那还是叫将军的好,比较低调。反正以你的资历,原本当上将军也是迟早的事情。”
查尔斯更加乐不可支,带她进了一个浴室。
为什么是浴室,因为这个房间有个圆形的大浴池。而整个房间的前面全是玻璃,巨大的玻璃窗,将前面的美景呈现得一览无遗。站在一旁泳衣的美女又是一排,大约十五六个。
“赫赫。”她看得嘴都要歪了:“日子过得不错呀!”
“还行吧。”查尔斯将她放了下来,结果她双脚有点发软。
察觉到她呼吸有点虚急,查尔斯扶着用疼惜的口吻:“谁叫你进入冷冻舱之前到处乱跑。先洗个澡,等会儿吃点东西,就能恢复了。”
穿泳衣的美女上来二位扶着她,其他的全跟着查尔斯出去了,群艳跟着查尔斯一身的皂黑蜂拥而出,一时间感觉偌大的浴室好空旷。
那么大个浴池,都可以开澡堂了,却只供一个人洗,这个奢侈呀。不光如此,还加按摩,送上饮料。
何凝烟想到顶层那么多的美女,反而松了口气,查尔斯不缺女人就好。
想了想后问:“好象这里女人很多,将军用得完吗?”
四个泳装美女相互看了看,表情上看,一定是暗暗好笑,将她视作吃醋捻酸。
其中一个帮她捏肩的轻语:“我们都是伺候将军人的,如果来了重要人,需要好好招待。”
噢,原来是这样的,这里相当于俱乐部了。
她又问:“现在外面世界怎么样了?”
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变得有点沉重了:“大部分人都死了,死了好多好多,我全家只剩下我一个人逃到这里来,幸好将军收留了我。”
真够惨的,何凝烟微微叹气。又问:“那么那些怪物呢?”
“也大部分饿死了,剩下不多的隐藏在人群里,发现一个就会剿灭一个。当然,如果是有才能的,只要到这里,将军也会网开一面,供一个职位。”五年过去了,卫星应该早就不起作用了,怪物只会越来越少。
何凝烟的表情有点怪了:“怪物也收编?”
“是呀,只要是人才。”这个女人的手很软,按摩起来不轻不重,声音也如同黄莺般清脆:“好几个高层官员都是。”
“那么外面世界恢复正常了吗?”
“正常什么,那时如同世界末日,现在好多地方都吃不饱饭,饿死的都有。也只有将军这里,是世界所有城市中最为先进富有的。每天都会有人慕名而来,希望能加入这里的户籍。甚至有地方的领导,带着所有人过来,被将军领导。”
或许这一幢大楼外加几十幢高楼,在以前只是大城市一个金融街的程度,可今非昔比,能在一片戈壁荒漠里,在这种情况下,将一个城市建立起来,而且只有短短五年,确实很了不起。
她笑了起来:“这里专门接待这些领导人?”
“他们也算是重要人之一。”
可以想象,整天为了喂饱手下发愁的人,一下来到了这里,坐在大澡堂里,软若无骨的手捏着肩。眼睛里全是美女,到处彩蝶飘飘,美女如云,做梦也不过如此,还不立即投诚了。
想想查尔斯也不容易,还不知道成为怪物,还能不能人道。说不定,只是将她作为了一个感情宣泄的地方而已。
拿起橙汁喝了口,还是鲜榨的,做梦也没想到,在过关时居然还能享受到如此高规格待遇。
洗完,起身,二个美女拿着干净的毛巾轻轻帮她将身上的水珠吸走。感觉有点别扭,毕竟以前洗澡都是自己洗的,但也不用勉强,这些女人存在的意义就是如此。如果拒绝她们“服务”,反而要花更多时间解释,或者装作蛮横闹脾气。
七个女人捧着盘子,盘子上各放着一套衣服进来了。旁边一女带着恭敬地问:“衣服送来了,请过目,今天您喜欢穿哪套。”
七套,全是她的吗?查尔斯做事也太夸张了,想想也是,如果食不果腹的领导人,之前衣衫褴褛的,一下见到那么多衣服,还不以为老鼠掉进了米缸,立即投降。
见她尚未有反应,那女走到第一个盘子,拿起衣服,小心抖开,让她看衣服的式样,随后走到下一个盘子。
当走到第三个盘子前时,何凝烟忍不住了:“现在女人穿得天天象是参加晚宴的吗?”
衣服太过华美,而且前二件都是晚礼服,一件白色吊带长裙,一件是抹胸红色千层短裙。后面几件,不用看也知道,应该都是裙子,穿着这衣服叫她怎么逃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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