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麻雀依然在“啾啾”地叫着,仿佛是在弹奏一场进行曲。而杜声声,在这进行曲中,偏了头,和晏清都对视,只见他清澈的双眼中,全都是她的影子。
此时的空气似乎是热了些,窗外麻雀的叫声也带了几分缠绵,杜声声低头,和晏清都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这时,杜声声的手机铃声蓦地响了起来。
杜声声一愣,回过神来,正要从晏清都腿上下去拿手机,晏清都箍着她的腰,不让她下去。
杜声声摸了摸晏清都的头,俯身,在晏清都唇角印下一吻:“乖。”
晏清都咬了咬下唇,面上突地绽开一个微笑,一字一句地说:“杜声声,你这是,把我当孩子哄呢?”
杜声声拉开晏清都的手,站起身,又摸了摸晏清都的头,说:“本来就是孩子。”
她说着,走向她的办公桌,她刚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唐老师”,还未来得及接听,腰又被人揽住了。
她整个人都被晏清都阳刚的男子气息所笼罩,有着淡淡的茉莉香。
他整个人在她身后贴着她,后腰上似乎是被什么抵着。
在她划开接听键时,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了……
在他耳边问:“我是孩子?”
杜声声唇角淡淡地勾了勾,手上一用力,晏清都眼眸一暗,便咬住了下唇,只剩下微微喘息的份儿。
这厢,杜声声将手机放在耳边:“喂?”
手机里,很快地,就响起了唐山海的声音:“是小杜吧?”
杜声声淡淡地回:“是我。”
她一边回,一边把晏清都压在桌沿,纤细的手指直接拉开了他的拉链,手指在颇有热度的地方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轻地滑动着。
她的动作直接让晏清都咬了牙,靠在桌沿,双眸灼热地盯着杜声声。
手机里,唐山海的声音稳重而老迈。
他说:“你准备准备咱们app的资料,不用带过来,能说就行,中午12点和晏清都一起过来一趟。我们在清和雅苑二楼,月徘徊这个包厢。另外,叫一声何露和小睿。”
杜声声应下。
“棋圣之争”的总决赛,大家取个近似值,一般是说每年的最后十天举办,但实际上,严格来说是最后七天。在今年,也就是21号开始,27号结束。
今天是19号,后天“棋圣之争”就要正式开始。又因为天元棋馆是b市最有名的、场地最大、布景最雅致的棋馆,唐山海本来又是天元市棋协的副主席,是以“棋圣之争”的地点,顺利成章地定在了天元棋馆。
等到挂断电话后,杜声声掐了晏清都一把,给他拉上拉链,唇边隐隐有了笑意,手轻轻地拍了拍鼓鼓的帐篷,原本淡淡的声音带着些狎昵:“你最近,怎么总发/情?”
晏清都略微睁大了眼看向杜声声。
他坐在桌上,把杜声声拉了过来,双腿紧紧地夹在她腰身两侧,脸埋在她的脖颈间,说:“你这样,我没有反应才不正常吧?”
而且,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说:“虽然这很兽性,但是,你就在我面前,要指望我清心寡欲,这很困难。”
他含着了杜声声的耳垂,轻轻地啃咬着,杜声声腿一软,趴到了晏清都身上。
她站直,轻轻地拍了拍晏清都的背脊,说:“乖,别耍流氓。”
晏清都像是没听到一样,头往下埋,他说:“你点的火,你要负责。”
杜声声双手撑着晏清都的肩把他推开:“我要不负责呢?”
晏清都抬眼看着杜声声,水润的双眸清澈而无辜,又像是冒着火星儿一样,他喉结动了动,抿着唇不说话。
杜声声坦然回望,心里却软了一软。
晏清都认真地看着杜声声,说:“你要不负责,我也没办法。我只是,从来没试过。我对其他人完全没想法,但是一看到你,就会想很多,会变得很冲动。”
他在她耳边说:“我很想要你。”
杜声声有些感动,也有些心软,她正要说点儿什么,又听晏清都道:“我知道,你也想要我。”
他唇角微翘,有些小得意小骄傲,又有秋波送来,杜声声耳根子一热,直接推开了晏清都,弄得他差点倒在桌上。
她瞥了眼晏清都,抿唇,面上似乎也染上了微红:“我去你的。”
晏清都眼里都是笑意:“如果你要娶我,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要对我负责。”
杜声声略微眯了眼,危险地看着他,他眼中的笑意越浓,伸手把杜声声搂怀里就亲。
然后,杜声声又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少年的觉醒。
他一直没下去,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那红着面颊隐忍地模样,让杜声声觉得很是可爱。
她抿唇一笑,拍了拍晏清都的脸,说:“这是白天,而且还是办公室,你要克制。”
晏清都幽怨地看了杜声声一眼,在杜声声的耳边说:“你帮我。”
杜声声“嗤”的一声儿笑了,面颊也有些发热,她摸了摸晏清都的脸,说:“才不要。”
她走开,笑了笑,揶揄地说:“来,看着我。跟着我的口令,吸气,一,二,三,呼气……”
她笑时的模样,全无之前晏清都看到的浑身带刺的光景,显得十分生动,美到了人心坎儿里。
晏清都看着看着,就有些呆了。
杜声声抬手,食指戳了戳晏清都的额头:“喂,呆头鹅。”
她的手刚要收回,就被晏清都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