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俊美的脸庞还是性感得让人
窒息。她大概是思维还没有跟上的原因,从来没有这么混沌地,直白而认真地打量秦风展了,那时
候脑子的想法很单纯,几乎是空白的了,所以对他的感受也更客观。
如果不计较前尘旧怨来讲,秦风展也是一个相当好看的男人的,而且他不仅仅是好看,身上那
种沉稳而大气的魅力也很能折服人,如果只是单纯地这样看这个男人的话,她会爱上他吧,因为现
在的他是那么地迷人,迷人得让她不想移开眼。
“落了水之后,你不会傻了吧?”秦风展忽然抚摸她的脸问。可奇怪的是他的目光并没有轻慢或者
责怪的意思,而是一直专注地盯着她,也移不开眼。
也许他的思维跟她一样也是空白的,想要在她身上重新描绘出新的印象,所以一直专注地盯着
她吗?杨若离这么想着,慢慢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果然在一狭小的渔船上。
渔船很老了,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显得很脏,还只有一个棚,他们就坐在小小的甲板上,棚的
后面有一个中年大叔的渔民在划船。周围仍是白茫茫的河水的,远处有人家,还是在郊区农村的地
界。
“我们没死吗?”杨若离问。
渔民大叔说:“你们真是太走运了,在这么湍急的河水里还能抓到浮木移到岸边,我凌晨打鱼回
来发现岸边有两个人吓死了,幸好是活人,你男朋友叫我救你们,我就好心帮你们一把吧!姑娘啊
,别动不动就想不开投河自杀,害得你男朋友跟着跳下来,两个都不会水,要是不走运点不真的一
起死了吗?”
“我……”杨若离想说什么但无从解释,这才知道秦风展胡编了个借口骗过渔民大叔了,不过说投
河自杀总比说被黑社会追杀好点吧,不然大叔都不敢救他们了。但说谈恋爱投河自杀也真是太离谱
了。
杨若离对大叔说了声谢谢,又听大叔几声劝后,转头向秦风展低低说:“所以我们安全了吗?”
秦风展一直静静看着她,没有离开目光片刻,也没有回答,让杨若离很捉摸不透。他的眼睛很
深沉,很专注,又很不解?总之相当复杂。杨若离正疑惑他怎么这样子看着她呢,他忽然倾身过来
抱住她,立马吻上她的唇。
杨若离这次是惊呆了,秦风展怎么会吻她,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吗?还是做戏给大叔看?
大叔还在摇摇头,但又笑着说:“哎哟,啧啧,年轻人啊!”
杨若离赶紧推他,但他抱得死紧,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她吻着,因为动作太急切,甚至还
磕到牙齿了,疼得杨若离冒眼泪,她推他,但他只是强势地吻着,让杨若离觉得很恐怖,不明白他
到底怎么了。
很久以后秦风展才松开她,摸摸她的脸说:“我不明白,你到底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四十六更新来了
杨若离赶紧推他,但他抱得死紧,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她吻着,因为动作太急切,甚至还
磕到牙齿了,疼得杨若离冒眼泪,她推他,但他只是强势地吻着,让杨若离觉得很恐怖,不明白他
到底怎么了。
很久以后秦风展才松开她,摸摸她的脸说:“我不明白,你到底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杨若离很震惊,呆呆地看着他,难道他刚才吻她只是因为这个疑问?如果之
前她还疑虑重重或者装疯卖傻,但是现在她不得不明白了,秦风展对她有种不言而喻的情感?
秦风展一开始追求她,她觉得他是风流公子比较花心,对她只是感兴趣并没有真实的感情罢了
。后来他锲而不舍,她曾经疑惑过,直到他露出真面目想利用她她才明白他所作所为的真相,从此
以后把他当做一个危险的人靠近不得但也不能死硬地拒绝。
这次遇险,秦风展来救她,她也一直当他是想利用她,舍不得她落入陈朝阳的手里才亲身来救
的,可是现在他的种种行为又让她困惑了,如果只是害怕她落入陈朝阳手里多派几个人来援救就可
以了,为什么要自己来?自己来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跟她跳入水里对她不离不弃?两个人在水里的
时候,她不会游泳他也不会,但她的情况比他要危险许多,对他来说简直是负担,他可以舍弃她而
求生的,但他没有舍弃,一直紧紧拽着她和她一起上了渔民的船逃生,并且两次吻了她。
一个男人吻一个女人有可能是逢场作戏,但是在现在这样的场合,他还对她说出那样的话,杨
若离就很困惑了,这难道不是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才做出来的吗?
杨若离说:“秦风展,你觉得我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吗?”
秦风展还是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很凌乱很迷茫,或者连他自己也困惑。
杨若离心中竟生起了一种渴望,渴望问明白。也许她自己也期待着什么,从这次和秦风展一起
遇险以后,她显然对他不似以前这么冷漠和排斥,而对他生出了一种好感,一种期待。虽然她也不
知道在期待什么,可是总觉得这个男人也没有这么讨厌了。
“秦风展,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与别的女人不同呢?”杨若离又问。
这话问出来,若按照以前秦风展一定会玩世不恭说一番调戏女孩子的话,但他这一次没有不正
经,反而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杨若离,你觉得你跟那些欢场中的女孩子很一样吗?”
她能跟欢场中的女孩子一样吗?自然是不能的,因为她不是小姐。杨若离说:“在你眼里,我只
能和欢场中的女人比较吗?”
秦风展再次伸手抚摸她的脸,这一次是双手捧着她的脸说:“杨若离,你不是卖弄风情的小姐,
当然不能跟她们比较,我觉得你,是不能跟任何女人比较的。”
“不能跟任何女人比较?”杨若离挑眉,对于他的话还是不解,同时看他困惑的眼神,她竟然觉得
这个男人是非常好看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排斥他的碰触。
杨若离不愿意探究自己怎么了,但身为成年人,她还是隐约觉得自己萌生了某种背离自己初衷
的情感。并且也希望对方跟自己一样背离初衷。
秦风展仍是定定看着她,眼睛沉静如一汪深潭,任何人都猜不透他想什么,只会觉得特别幽深
,特别深邃。久久之后,他
说:“你是一个危险的女人。”
杨若离觉得有点可笑,他觉得她不能跟别的女人比较是因为她是一个危险的女人?他说她是一
个危险的女人,为什么危险?她没有任何特权没有任何背景,甚至不会持刀拿枪,怎么就对他危险
了呢?不由得问出来,“秦风展,我为什么是个危险的女人,难道我还会对你造成伤害?”她轻笑了
一下,“相反,我觉得你是一个特别危险的男人。”
“你觉得我危险,是因为我有可能对你的生命财产造成损害,同样的,我觉得你危险也是因为你
会对我的生命财产造成损害。”秦风展解释。
杨若离觉得更可笑了,也觉得很失望,到如今这个男人还是比较关心他的生命财产罢了,不由
得摇摇头讽笑,“我无权无势,不会拿刀不会开枪,不懂得怎么危及到你了?”
“有时候危及到一个人的生命财产不一定要有权有势或者拿刀拿枪的,还可以以别的方式。”
“什么方式,你认为我还有什么方式可以伤害到你?”
秦风展没有说话了,似乎陷入无言的沉默。
“秦风展,你认为我有什么方式可以伤害到你?”杨若离又问。
但秦风展仍是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朝阳除照的水面发呆,久久之后对渔民大叔说:“大叔,有烟
吗?”
渔民大叔本来就一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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