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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节
    “不要说了。”渡边龙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明白,你我之间,只怪造化弄人。如果我当初强烈要求留下你的遗体,或者直接追去z国求证,也许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一切的错失,都是我没能坚持。”
    他把责任全部怪责到自己身上,轻轻握起傅雨的手,说:“现在,我知道说什么都太晚了,可是我还是要说一句,如果樊云辜负了你,记得,我一直都在。”他把她的手重重地按在心口的位置,说:“这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
    傅雨没想到事到如今,他还会这么样无怨无悔。
    这个男人真的对她深情不悔。
    她也记得,当时自己也为了他,冲动地违抗了c先生,那是第一次,也是到如今唯一的一次。
    她出现在了法庭,证明他没有泄露机密,所有都是自己暗中窃取的。以至于,她胸口中枪,昏死过去。
    原本,只要把脉就可以了解她只是昏迷了,可是因为c先生暗中做了手脚,事先给她喂下了假死的药物。所以,当看到她心口中枪,又失去了呼吸脉搏,全都以为她死了。
    之后,c先生怕她再感情用事,就用了最新的医学技术,就好像是把她作为实验对象,尝试了植入芯片,干扰她那一时期的记忆的方法,把她跟渡边龙介的这段记忆,完全封锁了。
    “龙,你不需要这样,为了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她是真心说这句话的。
    “值不值得,我自己清楚。”渡边龙介抿了抿唇,说,“关于玉玺,原本就是要给你的。只是我没有想到,它的目的是为了让你来r国,然后还恢复了记忆。”顿了顿,看着傅雨问道,“不过,这是为什么?那个c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你简直了如指掌。”
    他想用你来破坏我和樊云的关系!
    傅雨心里暗忖着,她很了解c先生的心理和惯用的手法。
    只是,她并没有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渡边龙介,只是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想看我在两段感情中,纠结沉沦,直至无法自拔吧。”
    “如果是这样,这个人很危险,他可能很恨你。”
    “恨我?”傅雨有点不明白,她只知道c想要报仇,找害了他毁容的人报仇,而这个人是军部的头头,所以他想连同军部都取代,瓦解。
    可是,要说c恨她,真的没有想过。
    “是啊。”渡边龙介点了点头,说,“如果不是恨你,为什么一定要你陷入感情的两难呢?而且每次都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让你背叛最真的感情?”
    他的话分析得很有道理。
    “或许,没有这么复杂。他只是在提醒我不要陷入感情漩涡,影响今后的行动。”傅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开始朝着渡边龙介说的方向分析,发现c这么做,真的是一举数得。
    “可能吧,不过对这个人,你还是留点心,别太信任了。”渡边龙介握紧了她的手,认真地告知。
    傅雨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嗯。”
    他看着她,眼神依然深情,而且比之前更加光明正大。
    这让傅雨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想要抽回手,刚好就有人进来了病房。
    “渡边龙介,我早就说了,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你还是要来这里?”樊云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煮个粥,就让渡边龙介钻了空子。
    刚才还说呢,爱情面前,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樊云作为傅雨的合法丈夫,更是如此。
    他上前,把渡边龙介推离病床边,指着门口说道:“请你立刻出去!”
    “樊云,你别这样,他刚才救了我。”傅雨连忙解释,不希望他们起冲突。
    “救了你?”
    “是啊,刚才我摔倒了地上,没力气回到病床上,幸好有他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傅雨并没有说宫本羽的事情,怕把矛盾激化。
    “你摔到了吗?有没有受伤?”樊云紧张地看着傅雨,仔细检查道。
    “没事,幸好有渡边先生。”傅雨抿唇浅笑,朝着渡边龙介看了一眼,“你可千万别误会他。”
    “真的?”他狐疑着看着渡边龙介,“他只是扶你回到病床上?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人家倒是想说呢,你就来了。”傅雨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言语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渡边龙介看着这一幕,眉心不觉皱了起来。
    这种表情,他也见过,只是现在的对象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
    说实话,看到这里,他心里是义愤难平的,可是,既然答应傅雨尊重她的选择,那么自己只能站在她身后,默默守护。
    “那好,算我错怪他了。”樊云尴尬的撇了撇着,走到渡边龙介面前,说,“抱歉,刚才是我错怪你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我可以明白你的心情。”渡边龙介微微扬起唇角,但是眼底病没有任何笑意。
    他又朝着傅雨看了一眼,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好,今天真的谢谢你。”傅雨点了点头,用了比较疏离的称呼“渡边先生”。
    樊云看着他走出病房,这才松了口气,坐在傅雨的病床边,握起她的手说:“以后离渡边龙介远远的,不然我要吃醋的!”
    傅雨看他这么坦诚,忍不住笑出了声,点头答应了,“好啦,小气鬼,知道了!”
    “我可是你老公,如果不小气,你才真的要小心了。”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不小气,就代表不在乎你了呀,那还不应该小心点呀。”他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俏皮地抛了个媚眼。
    “知道啦,看来以后你别叫樊云了。”
    “那叫什么?”他有点期待地问道。
    “小气云呀。”
    “那你也要改名,叫小气雨。”樊云凑上前,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傅雨转头躲闪,脸颊又不自觉地红了。
    她不得不承认,樊云给她带去了很多快乐,虽然也有被气得暴跳如雷的时候,可是和他在一起,更多的是开心和笑容。
    女人每个年龄段,追求的东西真的不一样。
    过去,她想要的是轰轰烈烈的爱情,即使是飞蛾扑火,也无怨无悔。
    但是现在不是。
    她更期待快乐平淡的生活。
    樊云给她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好了,刚才被渡边龙介搅和了,都忘记正经事了。”他想起自己熬的鱼汤,立刻打开保温盖子,盛了一小碗给她吃:“趁热吃吧。”
    傅雨接过小碗,喝了一口,鲜香的味道非常浓郁。
    “嗯,你加了牛奶吗?”
    “吃货就是吃货,竟然尝出来了。”樊云坐在床边,专门给她把鱼肉里面的鱼刺全部剃了出来,服务特别贴心周到。
    大约半小时后,傅雨吃完了鱼汤,靠在床上休息。
    樊云则去了水池洗碗筷。
    这时候,小岛禾子来到了病房。
    她的手里拿个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恭敬地交给傅雨:“傅小姐,这是龙先生让我给您的。”
    傅雨接下来之后,打开盖子看了一下,好看的水眸顿时亮了:“帮我谢谢他。”
    “龙先生说,原本就是属于你们的东西,他知识物归原主。”小岛禾子躬身后退了一步,礼貌地说道:“另外,龙先生说这件东西,很多人有觊觎,难免会有人动坏脑筋,作出有违道义的事情。所以,请您务必妥善保管,注意安全。”
    “是,我知道了。”傅雨点头,眼底划过一丝锐利地精芒。
    她就是要让那些人觊觎玉玺人以为东西依旧被人抢走了,这样她就可以安全把东西带回国。
    另一方面,她还要设计一个苦肉计,让樊云带她回军部的分部。
    小岛禾子抿了抿唇,再次鞠躬道:“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行告辞了。”
    “嗯,你去吧。”傅雨答应了,有道,“请务必帮我致谢渡边先生。”
    “是。”小岛禾子离开了病房,刚好被从盥洗池回来的樊云看到。
    他回到病房,表情十分疑惑:“刚才是小岛禾子来过吗?”
    “对,她把这个给我。”傅雨笑着把玉玺给他看。
    樊云愣了一下,表情顿时转为惊讶,道,“这是传国玉玺?”
    “嗯,我来这里是为了任务,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就是为了把这个带回去。”傅雨仰着头看着他,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她的脸上,身上,看起来就好像被镀上一层光晕的小天使,美得令人心醉。
    樊云真的没办法移开视线,好像看痴了一样,不发一言。
    “樊云,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她轻轻推了他一下问道。
    “啊?”樊云回神,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漂亮。”
    傅雨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表情很不好意思,蹙眉道,“胡说什么呢?我跟你说正经的。”
    樊云拿着玉玺坐到她床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表情变得极为严肃,说,“等等,这是渡边龙介给你的吗?”
    “是啊,怎么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樊云精辟地总结道,“这小子,还没有对你死心呢!果然不能给他好脸色,以后见一次赶一次!”
    “神经,人家又没有得罪你,也没有说要我怎么样呀!”傅雨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说,“你别太小心眼了。”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是太不了解男人了,他们是到了黄河都不会死心的生物,绝对不会放弃的。”樊云一副老夫子说教的样子,摇头晃脑地表述着。
    “这是把你自己也包含进去了吗?”傅雨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问道。
    ☆、139 分部被袭
    樊云拿着玉玺坐到她床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表情变得极为严肃,说,“等等,这是渡边龙介给你的吗?”
    “是啊,怎么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樊云精辟地总结道,“这小子,还没有对你死心呢!果然不能给他好脸色,以后见一次赶一次!”
    “神经,人家又没有得罪你,也没有说要我怎么样呀!”傅雨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说,“你别太小心眼了。”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是太不了解男人了,他们是到了黄河都不会死心的生物,绝对不会放弃的。”樊云一副老夫子说教的样子,摇头晃脑地表述着。
    “这是把你自己也包含进去了吗?”傅雨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问道。
    “我可不是一般的男人怎么可以跟那些凡夫俗子比。”樊云先把自己超脱出去,接着道,“不过,我承认,如果是我,也不会放弃。本身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总有人挖墙脚的。”
    “去你的!不正经!”
    “谁讲的?”樊云连忙解释道,“我很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