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生的壮实的汉子唇角溢着笑,眸光灼烈汹涌的望着那貌美娇媚的女人,不由得心潮澎湃,恨不得就此提上榻狠狠疼上一番。
沉鱼定睛一看,见自赌坊内被扔出来的竟是唐苏氏的儿子,那个蛮横难缠的男人,遂加快脚步。
未料,两个壮汉如两座大山般围困过来,将去路堵的密不透风。
“你哥哥欠了赌债,已经将你抵押给我们了,你别喊人,小心我打断他的腿。”
听言,她如水般的眸子冷厉的望了过去,唐金山浑身紧绷,拔腿逃命。
“举头三尺有神明,他负债不还,还黑白颠倒,将自己的表嫂用来抵债,我倒也想打断他的腿。你们且看清楚了,我并不是他的妹妹,而是天福楼的人。”
两个汉子对视一眼,赌坊老板已经踏出门槛,朝沉鱼一拱手。
“失敬失敬,你们两个还不快去追!”
“是!”
二人得令,恍然大悟,迅疾涌入人群,前去追赶。
冷风呼啸,她未曾在街上多呆,匆匆返回天福楼。
夜幕降临,形容绝美,威武贵气的男人跨坐高头骏马之上,瞧见街头摆摊卖馄饨的夫妻正忙碌的收摊,心间仿若有什么在流淌。
一日未见,他想极了家中的小娘子,牵心动肺,归心似箭,打马而行。
“天福楼的老板娘,今日在街上被人戏弄欺辱,那个赌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若是被苏老板知晓了,定不饶他。”
“说什么用她抵债,那点子心思谁不知道,那分明是在招她呢,我有几次在街上看过那么两眼,骨头都酥了,镇上再也找不出这么个美貌人物。”
临近家门口,苏昭忽听得有人窃窃谈论着什么,仔细一听,俊容冷沉,犹似寒霜冰雪。
他收住缰绳,高大挺拔的身躯一跃而下,伙计立即上前牵马。
迎了一路寒风,苏昭在外面站了一会,待身上暖和一些方推门回房。
“相公,你回来了。”
她自小厨房里探身迎出来,苏昭垂眸不语,伸展强劲的臂膀将娇糯软嫩的身子抱在怀中,埋首深吸一口气。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谁让你不痛快了?”
她踮脚搂住他的脖颈,趴在他强悍宽阔的怀里撒着娇。
沉鱼十分好奇,回了家中,鲜少见他冷着一张脸,这倒是极其少见的。
苏昭摇头,垂首亲了亲柔嫩的唇,怜着宠着,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良久,他不舍的松开她的身子,阔步踏入小厨房,见砂锅里冒着袅袅热气,砧板上还有尚未切完的肉。
苏昭洗了手,继续着她手中的活,须臾,便将饭菜端上桌。
“这是我精心挑选的骨棒,新鲜且肉厚,加了红枣茴香等熬煮多时,喝些暖暖身子。”
“娘子辛苦了。”
她盈盈袅袅的坐在那,舀了一碗刚出锅的汤递给他。
苏昭受宠若惊,却又害怕烫到她,双手虚空的候在那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一餐晚饭过后,他麻利的将洗澡水备好,待到她沐浴完了,自己也匆匆洗了,急迫的上榻将她搂在怀里。
“娘子,今日是否有人欺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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