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街头,高大强悍的男人面容僵冷,威武酷戾,坚毅的唇吐出森冷的话语,此言一出,掀起她心中浪潮。
“但是什么?”
她俯趴在地,心中急不可耐,舔了舔干涩染血的唇瓣,痛感丝丝缕缕,犹如江河入海,汹涌澎湃。
他疼护在心尖上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将她鞭打,虽吃了些哑巴亏,但总要他们付出些代价,有了五百两,她便可以赎身,脱离奴籍。
苏昭不语,强劲大手攥紧缰绳,纵马前行。
本是趴在那里的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躲到了一旁。
“但是,我的马车从未撞到过你,除非你有胆子站在这里别动,五百两一文不少的给你。”
听言,顿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她怒不可遏的瞪他,遍体生寒。
“你别高兴的太早,你没日没夜劳碌的时候,你那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投进谁的怀抱,你头顶不知有多少绿帽子。”
她抿唇,细长的眼眸微眯,话音刚落,便被狠狠抽了一鞭子。
这一鞭深冬里的寒风,抽打的人刺骨生疼,他这一鞭子落下,出口不逊的丫鬟倒在人群里。
“你竟然打女人?”
她抬手胡乱擦掉唇角的血渍,欲要起身,却是没能爬起来。
苏昭面色冷沉,侧首相望。
“除了我家娘子,我不会惯着任何女人。”
言罢,他抬起劲臂挥鞭,吓得路边的女人抬手捂住脑袋,耳边马蹄踏踏,她怯怯的站在那里,胆战心惊的偷看一眼,见他已经匆匆驾车走了。
夫妻俩路上没什么机会说话,未料他回了酒楼依旧是板着一张脸。
沉鱼将皮鞭子收好,回味着他方才所言,心中暖意泛滥,撒着娇挨着他坐下,却见他面色严肃,似是不想理人。
“相公,你渴了吗?我去给你倒杯茶水吧。”
她酥软的趴在他宽阔的肩头,软糯的身子紧挨着他,娇嫩的唇吐出轻柔绵软的话语,让人抑制不住。
他依旧不语,却也不曾拒绝,接过她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相公,你是不是生气了?不疼我了?”
她剔透细软的手捧住他刚硬的面庞,谁知面前脸色突变,旋即将她压倒在榻上,侵占的密不透风。
他胸膛起伏,一口咬上她嫩涓的颈子,惹得她浑身紧绷,颤巍巍的蜷缩起来。
“你这个小没心肝的,任凭你一句话,将我的心掏给你都行。”
“我知道。”
她勾唇笑的温软,伸着搂住他的肩头。
“你为何不等我回来,那女人心思深沉,你孤身一人前去有多危险。”
“我已经教训她一通了,谁知她死不悔改。伙计已经将弹好的羊毛拿回来了,我准备先给小老虎做一身衣裳,可是谁知那里面竟是藏着绣花针呢,我一时气恼,便前去寻人了。”
言罢,苏昭突然捏住她幼滑的下巴,深潭般的黑眸凝视着身下鲜嫩娇美的人,神魂尽失。
“娘子,我记得你先前说过,待将羊毛拿回来,先给我做一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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