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驾车回到镇上,苏昭瞧着集市上的冰糖葫芦红润诱人,想着小娘子甚是喜欢,心急的收住缰绳,跃下马车买了几串。
他挑帘,深邃漆黑的瞳眸泛着温水柔波,将冰糖葫芦递给她。
“相公,你真好。”
她娇糯的坐在那,似水含烟的眸子望着他,伸手接了过去。
语笑间,江河失色。
“先别吃,马车颠簸,小心伤到了嘴。”
“嗯。”
她垂眸浅笑,梨窝浅浅,瞧着他心细如发的模样,愈发觉得这男人温柔体贴。
回了天福楼,沉鱼将冰糖葫芦给小老虎送去,着手忙于酒楼事务。
“老板娘,有您的信。”
伙计朱六见她归来,匆匆上楼,自怀中掏出一封信。
她实在放不下手里的活儿,便随意收了起来。
这一日忙忙碌碌,待到晚些时候,她带着几分倦意回房沐浴,梳发间见那封信还未曾拆开。
“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她凝眉而立,纤细柔媚的身子骤然被人抱住。
苏昭垂首搭在她柔软的肩头,偏头亲上粉雕玉琢的脸蛋。
“娘子,小心着凉。”
他高大的身躯欺了过来,拿起棉巾绞干她的发丝,强劲的臂膀抱住新嫩细软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
苏昭余光一瞥,见她手中攥着一封信。
她随手将那封信团成一团,随手刚要扔,却被他接了过去。
“是谁惹的娘子大动肝火?”
他展开一看,俊容笑意敛尽,下面落款为程宣。
“这个登徒子是谁?”
她轻咬着柔嫩的唇,扯着被子侧身而躺,对于此时却是不以为然。
“程宣便是我表哥,程大郎。”
房中烛光跃动,苏昭随手将那封信烧了,刹那化为灰烬。
他脱了衣裳,掀开被子将那稚嫩绵软的身子搂住,略带薄茧的大手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唇齿相依间神魂尽失。
“怎么,你吃醋了?”
她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勾唇笑的温软妩媚。
他不语,张口咬上那嫩涓的颈子,伸手探进她的衣襟里,扯开那纤细的带子,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里。
“如今不是刚成亲那会儿了,捕风捉影,心里七上八下的胡乱猜测,咱们过咱们的日子,何必理会那些。”
她微仰着汗湿的颈子,有些受不住的瑟缩着身子,细嫩剔透的指头抓住他的肩头,白生生的腿儿将身下被褥踢腾的皱褶散乱。
翌日,苏昭体贴的将干净的衣裳放在榻上,并去厨房亲自煮了些小米粥,炒了几个开胃可口的小菜,端到了房中。
“娘子,怎么不多睡会?”
“已经睡饱了,倒是有些饿了。”
她慵懒的起身穿衣,洗漱后坐在那里喝起了熟烂的小米粥。
“我已经找好了人,稍后便去田里将倒伏的玉米收拾好。”
苏昭满目宠溺,挨着她坐下,怎么看都看不够。
“好,收了田里的玉米给娘送去,这东西虽没成熟,好歹能吃。”
她垂眸,忽然想起了这事儿,或许婆婆可以烤玉米贴补家用。
“好!”
苏昭点头,立即带人前去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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