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沉鱼迟迟未归,面色一沉,生怕她会有什么危险,立即出门去寻。
她疾步而归,远远的见着那高大挺拔的男人面染焦色,遂加快步伐。
“娘子,你没事吧?”
他双手攥着她的肩头,悬着的心方才落下。
她轻咬着柔嫩的唇,摇了摇头,稚嫩韵致的面颊泛着丝丝缕缕的惨白。
他瞧着心疼,搂着她进了房中,扶着娇糯的身子坐下。
她走的有些急,坐在那里气息微喘,高挺的前胸起起伏伏。
“小鱼怎么样了?”
“她刚回来,像是哭过了,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苏昭给她倒了杯茶,沉鱼垂首喝了一口,心中同样不解。
“我也不知道。”
他一向心细如发,捏着茶杯回味着小鱼方才所言,了然七八分。
“她就是孩子脾气,你不用在意,或许明日就好了。”
“但愿如此。”
翌日一早,苏昭驾着马车载着二人往村里走,小鱼一路无话,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见此,她勾唇笑的温煦,拧开水囊递了过去。
因有了昨日的事情,小鱼心中十分不痛快,几乎彻夜未眠,今日一早便觉得两眼凝涩,头重如裹,心中强压着愤然怒火。
“我大哥疼你如至宝,你却在这里照顾我,我怎么受得起。”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坦,但事出必有因,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你尽管说出来,咱们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
她收起水囊,沉着的坐在那里,婀娜身姿随车轮滚动而沉浮动荡,风情无限。
小鱼透过飘动车帘望了一眼坐在外面的男人,欲言又止。
“你尽管说便是,我心中坦荡。”
沉鱼勾唇,绽出一朵恬淡的笑花,清雅若幽兰,不可亵渎。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嗯,能令你如此牵心动肺,大动肝火的怕是只有薛武一人了,我猜想着你去找他了。”
“你终于肯承认了,你们俩就是不清不楚,我大哥虽然是猎户出身,但他那么疼你,你居然暗地里去勾搭别人。”
她愤然开口,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我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令你对我生出仇恨厌恶,我心里只有你大哥一人。”
“我懒得和你理论。”
三人到了苏家门前,见苏旺财正要去田里,便载着他一同前去。
田里,大片绿油油的玉米苗铺天盖地,已有一人高。
苏旺财奔至玉米地,掰了玉米塞进怀里。
“娘子,你站在那里别动。”
苏昭跟上去帮旺财拿玉米,转身笑望着她。
“嗯。”
沉鱼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耳边沙沙作响,她手捧着玉米棒站在那里,忽然觉得不对劲。
“小鱼,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
她坐在田埂上,没好气的皱了沉鱼一眼。
兄弟俩已经走远,沉鱼警惕的后退,几道白影隐隐约约而现,她定睛一看,竟是几只羊在那里吃玉米。
她扔了手中的玉米棒,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几只羊吓得拼命逃窜。
“喂!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打我的羊。”
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自玉米地钻了出来,冷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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