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仿若冰雪堆砌般,亭亭玉立在树下,他看直了眼睛,不知村里何时多了个如此绝美韵致的俏人物,他心里痒痒,恨不得就此搂在怀里疼爱一番。
她唇瓣抿成一线,神情疏冷的俯身,捡起地上那颗果子。
“我并没偷摘这树上的果子,贴着地面的已经烂掉了,是它自己熟透了掉下来的。”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
钱地主见她似乎并不惧怕的样子,故意牵着两条狼狗朝她走去。
“你别过来,管好你的狗。”
“好好好,你告诉我,你是谁家的?”
她怒目相对,钱地主语气软了下来,将狗拴在不远处的树干上。
“我是谁家的与你无关。”
听言,钱地主依旧耐着性子,刚行了两步,小腿骤然灼痛,一股强猛的力道袭来,他扑通跪在沉鱼面前。
果树下有些碎石子,他的膝盖正摔在上面,浅灰色的裤腿渗着些血红。
他伸手抱膝,面目狰狞的扭过头去,刚要发火,见那身形高大,刚硬俊美的年轻男人强悍无畏的立在那。
他生就带着威慑,狗是敏锐的,似是察觉出他的肃杀之气,拴在那里犹如死狗一般。
见此,钱地主捂着膝盖踉跄起身,嘴角强扯出一丝笑来。
“原来是苏家大兄弟,真是好久不见,难不成这是你新过门的娘子?”
“正是。”
他自知打不过苏昭,献媚的朝他笑,眼睛再也不敢乱瞄乱看。
“娘子,咱们走。”
苏昭将取来的筷子放进推车里,拉着沉鱼出了村子。
“我见刚刚那人面生,难不成他就是那个钱地主?”
沉鱼歪头看他,苏昭放缓了步伐,听她提起这人,面色突然冷了下来。
“不错,这人行为放荡狠辣,当初为了争夺田地,将自己的兄弟打得半死,又时常调戏村里的女人,着实可恶,你以后要小心此人。”
“嗯,我方才坐在树荫下,那上面落了一个果子,看样子有几天了,他硬是说我偷了他的果子。”
听言,苏昭停住脚步,大手抚上那嫩涓的耳朵,疼惜小心的揉了揉。
“你初来这里,很多事都不知道,村头那棵树是许久年前就有的,并不是他的。”
沉鱼听了这话,暗知村里以后要不消停了。
夫妻俩走后,牡丹爹赶着牛车从村头路过,钱大有厚着脸皮上了牛车,跟着到了镇上。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药铺,正逢金霆轩走了进来,见这人一身狼狈,腿上鲜血淋漓,他嫌恶的绕开。
“钱大哥,哪个敢将你伤成这样?”
同村的一个年轻人过来给老娘抓药,转身一看,竟然是惹不起的主儿,赶忙让他排到前面去。
“呸!说起来就憋屈,我不过就是瞧着那小娘子生的貌美,还没怎么样,就被那苏家老大给打了。”
“苏家老大,可是苏昭?”
“就是他!”
钱大有哆嗦着身子,几乎站不稳。
他嗓门高,刚要踏上二楼的金霆轩听的真真切切,疾步返回,强硬的扯住他的衣领。
“你把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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