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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第50章 美得叫人想犯罪
    一只大手撑在座椅边上,另一只手无心的扶着她的头枕,岳知画被困在男人散发着果木清香的胸口和坐椅中间。
    “天晚了,请你快点送我回去吧。”她带着一丝祈求,尽量保持着冷静的开口。
    冷烨低头看着她,狭长的眸里深邃得像一潭秋水,任凭谁也看不清那里蕴含的到底是什么。嗓音低沉粗噶,淡淡的一句:
    “好。”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细嫩的粉颈间,烫伤了岳知画颤抖的心。
    她害怕极了,努力向后躲着他的靠近。
    他却没有一点儿打算离开的意思,反而更加贴近一些。
    愤怒的小手下意识伸出,直抵住还在压下的胸膛——就算要拼命,她也不能在这里被人轻薄。
    “这里不能摸,我的心跳会乱的。”冷烨漆黑的瞳仁紧盯着近在眼前的脸庞,温热的指腹状似不舍般抚上娇美的脸颊。
    小心脏疯狂悸动,安静的空间里突然传出“咔哒”一声响。
    大手收回来包住她的小手,比在餐厅里更加放肆的揉捏着:“帮你扣上安全带而已,反应这么大,想勾引我?嗯?”
    说完,带着压力的身形站起,淡淡的果木清香瞬间消失。
    ——呼……
    岳知画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就像坐过山车一样紧张。
    昴藏的身形坐进驾驶室,重重的关门声惊得小心脏猛然一震,刚刚远离的果木香又紧紧的将她包裹住。
    “你好像很怕我?”他没有启动车子,反而侧转头来注视着她。
    狭小的空间里,她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冷先生误会了,我怎么会害怕您呢,只是尊重。”忽闪的水眸不看他魅惑的眸底,似无所谓的望着车前的路面。
    “尊重?还是仰慕?我更希望你是爱慕上我了。”狂妄的话语自大而邪气,健硕的身体带着侵略的微微前倾。
    “呵呵……”岳知画脸上挂起一抹讽刺的嘲笑,小手撩一撩额前细碎的刘海儿:“能让我爱慕上的男人,至少得是深沉内敛,温文尔雅的,决不可能是个只对女人身体感兴趣的人。”
    “你很了解男人?说说看,你了解过多少个?”
    “不是了解,只是男人很简单而已。”岳知画的笑容越发冷静,淡淡的带着一丝戒备:
    “尤其是喜欢像孔雀一样四处开屏的男人,他们简单得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其实没什么内涵。这种男人对女人的爱,只局限于夜晚,天一亮就会什么都忘记。聪明的女人,都会选择远离他们。”
    “你在说我不值得爱吗?”
    冷烨凝眸,大手挑起她刚刚整理过的发丝,在指间穿梭缠绕着,似有意搅动她的情丝。
    “冷先生这样睿智深沉的男人,怎么能跟孔雀相提并论呢,爱上您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了吧。”
    没有推开他,因为经过前面的交锋,她发现这个男人是不能激的,越反抗,他反而越有征服欲。
    “不错!”这句奉承让他满意,埋头在她垂下的发丝间用力吸着属于她的体香:“不过,能让我看上的女人却少之又少,而你,就是其中一个。”
    “您过誉了。”岳知画转头,缠在他指间的发丝无声滑落下来:“我并不想要这样的荣幸,还请您收回这份喜欢吧。”
    “你不觉得被我看上,是一件好事?”望着突然一空的手指,那上面还留有她的发香。
    “……”岳知画不语,淡淡的看向车外。
    “也许,被我看上的女人,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俯下身,涔薄的唇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沉却无比认真,把每一个字都沉重的送进她的心底。
    岳知画震惊,这一刻,她居然有种错觉,好像他说的是真实的!
    愰然回头,疑惑的视线却对上那含着戏谑的笑,只是两人的距离那么近,近到他的发梢勾着她的。
    慌忙后退,纤背靠上副驾的车窗,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自己真是被这个男人气昏头了,一个云正沧还没解决纠缠,竟然轻意把另一个男人的话当真。
    “你以为我在说笑话?”品味出她笑里的味道,冷烨低沉开口。
    “难道不是吗?只是初见而已,冷先生一再跟我开玩笑,实在无聊得很。”岳知画重新坐好,她已经领教了这个男人读心的威力,却还是被他震撼到了。
    要在他面前隐藏心底的秘密,似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就来谈谈你的感情生活。”男人没有要开车的意思,而是伸开一只手臂搭上她的椅背,状似无心的将小女人搂在怀里。
    她的感情生活?多么可笑,他们之间很熟悉吗?为什么要跟他说自己的事?
    “无可奉告。”岳知画环抱双臂,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的表情。
    “太强势的女人只会让男人产生两种情绪……”冷烨低头看着怀里不远不近的女人,挑衅似的停顿过后,接着道:“一种是远离她,另外一种,就是征服她。我选后面一种!”
    男人气息霸道而魅惑,一时间滚落到心底,差点烫伤了她,让她竟然不知道应该推开他,还是任由他一再侵犯自己的领地。
    冷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女人,看她像白天鹅一样伸直的粉颈,不难看出她的戒备和紧张。
    “我前面说过,你真的很美,美得让男人禁不住想要犯罪!”
    “你——”岳知画被他吓了一跳,小手死死攥紧,尽量向前移着身子,躲避他的靠近。
    发觉她的恐惧,冷烨突然回身,唇畔上弯,邪肆的一笑后启动迈马赫。
    一路心怀忐忑,好不容易挨到住的地方,车子刚刚停好,岳知画就像箭一样冲了下去,连句“晚安”都没说就逃掉了。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发现自己根本保持不了那种一惯的淡然,要不是心脏足够够强大,时刻会被他折磨得心脏病发作。
    头也不回的直接冲到门前,快速开门、关门、上锁,她像逃避瘟疫一样,连鞋都不脱就跑上了二楼。
    她可不想再给他机会过来敲门,以老板的名义要求进来‘喝杯咖啡’,孤身在外,能小心的还是尽量小心吧。
    打开二楼房间里的壁灯,把虚弱的身体靠在贴着壁纸的墙面上休息,她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了。
    紧张的小脸儿有些苍白,细细的汗水爬上娇翘的鼻尖,胸口仍在快速起伏着。
    稍稍定神后,她才开始打量这间卧室,布置得还真不错,宽大的弹簧床上面,柔软的棉被素淡雅致,窗帘和楼下的一样,都是厚重的欧式宫廷款。
    就连房间里的家具也都是欧式的,白色家具配着原色木地板,整个空间给人干净舒适的感觉。
    实在太累了,加上六个小时的时差还没倒过来,岳知画只想快点儿洗个澡上床睡觉。
    她找出自己要换洗的衣服,打开浴室门走进去。
    里面的设计仍然沿用了整栋宅子的欧式风格,文艺复兴时期的彩绘瓷砖;有罗马式花纹的水龙头;手工雕花的落地式银镜;超大的浴缸,还带有水流按摩功能……
    明晃晃的空间,让人觉得即便只是泡澡,都是一种五星级的享受。
    放上一缸温水,岳知画把自己泡进水里,终于有了一点轻松的感觉。
    靠在浴缸的实木头枕上,她发现对面墙面上竟然还嵌着一面液晶电视屏幕,就在她头枕旁边,一块突出的小木架子上就是摇控器。
    ——还是外国人会享受生活。
    她暗自想着,却没有打开电视,因为实在太累了,真的没有精神再看这些娱乐八卦。再说,她又听不懂法语,打开也只能看看热闹。
    “我的浴缸是不是很舒服?”
    一道邪肆的嗓音从门口处传来,冷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昴藏霸道的身形就那么坏坏的靠在敞开的门边。
    岳知画吓了一跳,呼的一声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拿浴巾围住自己。
    可她还是慢了一步,一只有力的手臂先她一秒钟抢走了那块蓝白相间的浴巾。
    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走光,她突然收回双手紧紧抱住身体。
    姣美的小脸儿已经红透了,染湿的发稍搭在唇边,清纯中透着一丝性感。
    不敢抬头看他,在水里蜷起双腿怒斥站在门口的男人:“你、你、你……竟然私闯民宅,就、就算,是……在法国,你这样也是违法的!”
    “谁说我违法了?这是我的房子,回自己的家也违法吗?”他仍然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双手环抱,肩膀上还搭着那条刚刚抢去的浴巾。
    “这是shirley安排我住的地方,她说只有我一个人住在这儿!”岳知画蜷在水里一动不动,生怕这个男人居高临下看到什么。
    “她没说错,这只是我许多处房子中的一栋最小的,所以,我并不住在这儿。”男人说着,迈开长腿走进来,昴藏的身形就站在浴缸边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水中的仙子。
    第51章 只能靠自己
    “唔……瘦了点儿,不过身材比例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手感怎么样?”他若有所思,大手轻抚着刚毅的下颌,眼神中透出琢磨的意味。
    “你不住在这里还进来!”岳知画怒了,精致的五官严厉而冷凛。抬起头狠狠的瞪视着他。
    “我不过是想提醒你一句,主卧是我专用的,你不能睡。要是睡了,你就得做我的女人……”好听的嗓音变得喑哑,如黑矅石般的眸子越来越黝暗,深陷的眼窝好像要将娇小的人儿吞没似的。
    “不过,很遗憾,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这……这是,你的房间?”小女人的声音有些哆嗦,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毕竟环境不同,她无法在身无一物的情况下还保持清冷。
    两人相对的方式太尴尬了,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你说呢?”男人心情极好,唇畔勾着邪肆的笑意,一只手直接伸到水下去,在她娇嫩的小脚上狠捏一下。
    “啊~!”感觉到吃痛,岳知画下意识喊出声音,本能的踢掉他带着微茧的手掌:“走开!”
    “呵……”一声低到近似于无的轻笑溢出喉咙,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高大的身形站起来,袖口正在滴着温水,抬手正一正西装,把那条浴巾扔在岳知画头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着离开。
    头被盖住的小女人怕极了,一动不动的坐在浴缸里听着走廊上的声音。
    高定的皮鞋发出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一路向楼下走去。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迈马赫强劲的发动机声音,岳知画才终于像得救了似的拉下那条浴巾。
    刚刚的疲惫被吓得一股脑儿烟消云散了。
    她手忙脚乱的从浴缸里爬出来,围着浴巾下楼,在锁上的门里又摆了一把椅子才放心。
    回到房间,从行李中找到自己的电话,自从上了飞机就关闭的手机还处于关机的状态。
    近乎透明的小手儿哆嗦着开机,首先给庄慈心拨了一个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此时的中国正处在凌晨时间,她躺在云家老宅的床上睡得正沉。
    ——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