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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苏满树也用力的回握她,然后看也没看葛花一眼,就从她的身边路过来系统之天道大师兄。
    葛花见苏满树和南巧要走,有些急了,也顾不上自己原本还屈膝行礼作揖,便踉踉跄跄,直接朝着苏满树迎了上来。她边上前边喊:“苏大哥,您先别着急走,我有话跟你说……”
    南巧也急了,忍不住指着葛花,骂道:“谁是你苏大哥,我家夫君可没有你这么一个妹妹!”
    她实在是看不惯葛花缠着苏满树,恨不得现在就把苏满树藏起来,让别人都看不到。
    葛花不依不饶,故作惹人怜惜的模样,揪着手指,低声道:“南巧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因为受了苏大哥的恩惠,所以特意跟过来跟苏大哥道声谢的,听妹妹这话的意思,仿佛是我葛花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你这是污蔑我葛花的名声。我葛花虽然命途不济,半路死了丈夫,但我也是要名节的人,我……我既然连受了苏大哥恩惠都不能相报,不如死了算了……”
    她正说的正来劲,南巧气得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小样的,这是要跟她玩阴的?
    站在她身旁的苏满树忽然开口:“你哪位?”
    苏满树的声音,一向都是浑厚低沉的,仿若雷响战鼓。当然,南巧还听过他异样的声音,是在他跟她亲亲的时候,发出的低哑迷人的声音。
    苏满树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也不等葛花是否回答,便拉过南巧,揽住她的腰,道:“媳妇儿,天气这么凉,不要理无关紧要的人,我们先回去吧。”
    南巧:“……”
    她直接被苏满树搂了回去,路过葛花身边时,苏满树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仿若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似的。
    葛花一片热情突然被叫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摇摇欲坠,泫然欲泣。周围除了苏满树和南巧,也有一些路过的将士,见了她这般模样,不由的开始同情,指指点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
    回到大屋里,南巧还气呼呼的,她拉着苏满树的胳膊,气不过地跟他抱怨:“我就知道葛花是没安好心的,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要跑过来缠着你的!哼,我的夫君,她竟然敢觊觎,她算是什么东西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她正说着,忽然整个人就被拉进苏满树的怀里。
    他俯身低头,迅速地堵住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
    南巧被紧扣在苏满树的怀里,感受着苏满树唇舌的霸道和强悍,整个人摇摇欲坠。
    苏满树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但是唇舌依旧没有放过南巧,反而纠缠的更加霸道野蛮。
    她的小手勉强的搭在他的胸前,整个人软弱无骨,仰着头被迫感受着他的霸道和强势。这样的苏满树是南巧不曾感受过的,她的心中却隐隐有些窃喜,窃喜这样苏满树是属于她的,仅属于她一个人的。
    南巧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只希望自己可以满足苏满树,他索求,她便给予,毫不吝啬。
    苏满树忽然停了下来,转身背对她,让南巧的心头顿时就是一阵失落。她缓缓睁眼,挪到苏满树背后,伸手环住他的腰,把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声唤他:“满树……”
    ☆、52.第 52 章
    第五十二章醋了
    片刻之后,苏满树才哑着嗓子回应她:“南巧。”
    南巧脸贴着苏满树宽厚的脊背,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动。她咬了咬牙,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极小,“满树,我喜欢、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对我……很喜欢,很喜欢……”
    她只觉自己话音刚落,就觉得天旋地转,转眼她和苏满树就变换了姿势,面对面地相拥在了一起。
    苏满树楼着怀里娇柔姑娘,忍不住又低头,啃了啃她的唇瓣,最后唇舌滑到她耳侧,才略带遗憾开口道:“这里,不适合,以后就好了。”
    南巧不明白苏满树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满树就松开她,让她在炕沿边坐好,然后掀开帘子,下炕弯腰,替她脱了靴子。
    南巧愣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和苏满树亲密的时候,竟然连鞋子都没脱。
    苏满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让她回过神来,半真半假地笑道:“娘子,不要在意犹未尽了,为夫日后会让你满足的。”
    回过神的南巧,也不好意思去偷偷回味刚才那食髓知味的销.魂时刻,别开眼,故作生气的转移话题,娇嗔道:“还不快老实交代,你和葛花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满树把她的靴子放好,正在点油灯,一听南巧这话,先是一阵莫名,后来才是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着摇头。他把油灯摆好,走到南巧面前,欺身靠近她,眼眸微弯,语中含笑,道:“媳妇儿,你这是醋了?”
    南巧愣了愣,揪着手指向后躲他,低着头,说什么也不肯开口重岩。
    她可不就是醋了吗?
    她不仅是醋了,她还觉得气愤不已。苏满树明明是她的,竟然有人敢有人明目张胆地打他注意!
    不过,南巧也有些不安,不敢抬头去看苏满树。虽然母亲还不曾来得及教导她为人妻子之事,就去了,但她从小在林相府中,耳濡目染,也知道女子吃醋善妒是大忌。
    妒,乃七出之一,为其乱家也。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苏满树会不会生气。她只知道,即使像她父亲林相那样开明的人,在母亲因吃醋为难他的妾侍时,脸上也是有着不悦的,甚至因此还曾冷落过母亲一段时间,让母亲自己想想清楚。
    那个时候的她,只能看见母亲假装坚强,在人前强颜欢笑,依旧是端庄高贵的林相夫人,背地里却在无人的地方偷偷地抹眼泪,独自一个人坐在房内苦苦等着她父亲的回来。
    那个时候的她,对母亲心疼不已,却无能为力。
    可是,如今吃醋的人是她。虽然,让她吃醋的那个人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她不知道从她吃醋这件事上,苏满树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跟她的父亲林相一样,像冷落她母亲一样也会冷落她。
    忽然之间,她不敢抬头去看苏满树。
    她觉得自己变得患得患失,因为,原本不曾拥有,她便可以不在乎;如今拥有了,她却不想要再失去。
    苏满树忽然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柔声道:“南巧,我喜欢你吃醋的模样。你这般模样,会让我觉得,一切不是我自作多情,你是真实的,是我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而不是离我那么遥远。”
    听到苏满树的话,南巧愣了。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不安,她甚至害怕苏满树会因为她吃醋而冷落她不理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苏满树也是如此的不安,如此的患得患失。
    南巧贴在苏满树怀里,心里酸酸的,顿时就哭了。是她不好,是她一直让苏满树那么不安。
    她吸了吸鼻子,缓缓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小声道:“满树,我是你的妻子,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我是真实的,你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你从来都没有自作多情,我是喜欢你的,非常非常喜欢,比喜欢我自己还要喜欢,对不起,是我的所作所为让你不安了。这辈子,我也只想给你一个人做妻子,不会有别人,你不要觉得我理你遥远,我一直在努力靠近你,苏满树你感觉到了吗?你感觉到了我就在这里吗?”
    她说话时,伸手紧紧抱住树满树,把自己贴向他,想让他真实的感觉到自己。
    苏满树双臂结实有力,猛一用力,将她搂的更紧。他低头,在她的发顶印下了一个吻,一字一句道:“南巧,我感觉到了,你就在我的怀里,如此的真实。你也听好了,我苏满树在此发誓,这个世上,你的夫君,是任何人都不敢觊觎的。他也会只忠诚于你一个人,只属于你一个人。”
    “嗯。”南巧红着脸,窝在他怀里,心中满是甜蜜。
    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苏满树那么突兀地吻了她,竟是因为她愤慨激昂的说了“我的夫君,岂是他人觊觎”这话。她缓缓抬头,仰着脖子,眉眼弯弯,眸中还带着湿意,望进他的眼睛,“夫君,你的承诺,是不是要应了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
    苏满树愣了愣,随即笑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嗯,正是这话,你便是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的男神超s!”
    她笑得更开,故意缠上他,主动吻住他的唇,悄声说道:“夫君,你应允妾身了,妾身便会当真,你莫要再变了。”
    苏满树忍不住去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忍笑道:“你文绉绉绕口舌的词,你都是哪里学来的?日后,少看那些没用的话本吧!”
    南巧咬着他的唇瓣不依,在他身上拱来拱去。
    两人在炕上腻歪了好一会儿,苏满树才带着南巧去洗漱。不出她意外,她依旧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南巧洗澡时,苏满树就守在门外,仅有几步之隔。她脱了衣服时,不小心碰到了腰侧,忽然觉得有些疼痛,不由地叫了一声。
    一向耳聪目明的苏满树当即就听到了,隔着洗漱间的门板,担忧地问道:“南巧,出了什么事?可是撞到哪里了?”
    南巧这才低头,看见自己腰间,竟然有一个泛青的手印。她回想了半天,才想起,这应该是苏满树大掌留下的。
    她摇了摇头,隔着门板告诉苏满树:“没事,就是腰上不知什么时候,刮了一道痕,不碍事的,你不要担心。”
    她说完,便坐进浴桶中,整个身子被热水淹没,很是舒服。
    苏满树站在木板门外,听见里面传出的哗啦啦的水声,胸口顿时就像藏了一个小狮子,狂躁不安,蠢蠢欲动。再听见木板之后,那个令他焦躁的“罪魁祸首”正一下下的撩着水玩,嘴里还哼着他从未听过的调子,咿咿呀呀,吴侬软语,更像是小刷子似的,一下下的撩拨他胸口里那只狂乱不已的小狮子,甚是折磨人。
    南巧洗完澡,一边擦着头一发走出来,看见苏满树朝他一笑,刚要开口就发现他满脸通红,额头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细汗。这天气寒凉,南巧怕他受凉,急忙寻来一块干净的软布,替他擦额头的汗,还小声唠叨他:“你这是怎么了?站在门口怎么也会出汗,小心着凉生病。”
    她细滑如脂的小手,捏着软布,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汗,更是擦得他心头痒痒的。他猛然俯身,不管不顾,如昨日一般,再次把南巧打横抱走。
    南巧害羞的把头埋进他的胸口,也不知道什队里的兄弟们是否看到了他们,反正她就是要自欺欺人。
    苏满树把她放到窄炕上,放下帘子,亲了亲她的唇角,声音沙哑,“你先等着,我去洗漱,很快就回来了。”
    南巧在等苏满树的时候,打开炕柜,把被褥都铺好,枕头放整齐。她刚做好这些,苏满树就回来了。
    他回来时,头发还有些*的,显然洗的很匆忙。南巧拎了块软布,主动坐他身旁,替他擦干头发。苏满树的发丝又黑又硬,披散在他肩头,直长滑顺,让南巧羡慕不已。她擦着擦着,便抓了缕自己的头发,又抓了缕苏满树的头发,合成一缕,根根相缠,却又根根分明。
    苏满树看着她拿在掌心里的头发,笑了笑,问她:“你在看什么呢?”
    “这男人家的发丝和女人家的发丝,竟然是这般不一样的,那么我们以后,若是……”南巧说着说着,便红了脸,低头不敢去看苏满树。
    苏满树也心生好奇,问她:“若是什么?”
    南巧索性豁了出去,红着脸抬头,“若是我们以后的娃娃,头发是会像你,还是会像我?”
    南巧红了脸等着回答,苏满树还真就认认真真,想了好半天,才开口说:“还是像你吧,软嫩滑腻,挺好的吞噬星空之武祖传说。”
    给苏满树擦好了头发,南巧掀开被子,刚要进去,忽然腰间多出了一双手,是苏满树的。
    他轻握她的腰肢,不敢用力,只低声开口:“让我看看你伤。”
    南巧愣了愣,一脸茫然的望着苏满树,一时间没想起自己哪里受伤了。
    苏满树见她茫然,也不再说什么,让她仰头躺下,大掌直接掀开她的里衣下摆,露出绸缎小衣遮住的细腰。
    南巧没想到苏满树会忽然来掀她的里衣,虽然只是掀的下摆,她也是吓了一跳,小手不自觉地就去抓他的手腕。还没来得及抓住,苏满树的大掌已经碰到了她的腰侧,指尖轻柔地在他腰间划过,无声地叹气。
    南巧浑身一僵,忍不住战栗起来,她从小就不曾被别人碰触身子,尤其是敏感细腻腰部。他的手指在她每在她腰间划过一次,她就浑身战栗一次。
    苏满树似乎也觉察到她的敏感,没有故意折磨她,收回了手,笑了笑,悠悠说道,“唉,可真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南巧不解,后知后觉才想起,洗澡时腰间的那块泛起的掌印。
    苏满树侧躺到她身侧,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白净的脸颊,轻叹道:“我轻轻一下,你便有了一块淤青,若是日后……我难免会有手重的时候,这可怎么办呀?”
    南巧觉得苏满树说的话,欲言又止,她好像每个字都能听懂,却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又想到自己腰间的淤青掌心,笑着跟苏满树道:“只是看着吓人,并不碍事的,你日后随意就好。”
    苏满树:“……”
    她到底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俯身,亲了亲她额头,无奈叹道:“我的傻姑娘,睡吧。”
    然后,他便搂着她睡了。
    南巧闭上眼睛,正准备睡觉,忽然就想起一件事,小手抓住苏满树的里衣前襟,悄声问他:“葛花的棉大衣,不是你送的吧?”
    她原本以为是苏满树人好,见葛花没有棉大衣可穿,甚是可怜,便略微照拂一番。可是后来一想,却觉得这种事,并不是苏满树会做出来的。他若是真想照拂葛花,也绝对不会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更不会瞒着她的。
    苏满树已经有些困意,伸手把怀里的小姑娘搂的紧了几分,迷迷糊糊开口:“不是我。”
    南巧“哦”了一声,放下心来,准备睡觉,
    苏满树却忽然开口,声音极小,“我会让他那人不了兜着走的。”
    南巧觉得莫名,不明白苏满树这话的意思,想了想,困意涌了上来,迷迷糊糊便去睡了,也忘记去深究这话中的深意了。
    ☆、53.第 53 章
    第五十三章生病
    第二天一早,南巧起床洗漱出来后,就遇到抱着年陶的吴嫂子。吴嫂子看见南巧,朝她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