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闭上眼靠在池子边上,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滑向那既疼痛又渴望的处,轻轻的抚起来,然後拼命的在脑子里想着他,想着他精壮结实的膛,想着他拦着自己靠在他前的感觉。
还有他修长而布满剥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感觉,敏的尖忍不住开始痛了起来,似乎在渴望他的爱抚,又想着那双大手开始缓缓的移到她的处,在瓣外细细的徘徊,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它精致的形状。
最後那个男人将自己禁锢在怀中,抬起她纤长的玉腿环绕在他结实的腰间,那滚烫炙热的硬就那麽毫不犹豫的顶在她脆弱而颤抖的间,他低下头深情的凝视着她的双眸,额头上布满了隐忍的汗珠。
轻启薄唇一遍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那嗓音沙哑而感,听的她的心肝都跟着软了起来。
“风流,风流……我的宝贝,我的乖乖……”
他的声音似乎就在耳畔,风流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身子微微的向前倾,像是在迎合着他的挺进,那大的根就那麽势如破竹般的滑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像是烙印在她的心上一样,所有的空虚和寂寞在这一刻,都被他狠狠的给填满了。
她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他顶撞的那麽用力,像是要把她给撞飞了一样,一下一下毫不犹豫又那麽的迅速,霸道的像是要将她完全给拆吞入腹。
她随着他的动作,完全的失了神。此时此刻,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风流,只是他怀中的一个小女人,任凭他狂肆的索取。
在海中沈沈浮浮,直到一个最高的浪潮打过来,她才在他身下哆嗦着达到了极致。
呼吸缓缓的平静了下来,风流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然後有些失落的将自己的手指从处出,显得无比的落寞,她想要的是那个人,而不是自己的手指。
只不过她的失落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她迅速的就发现了这房中不止她一个人,凭着她绝佳的察力,她迅速的抬眸往上看去。
浴池的顶端,有一个不大的缝隙,看上去似乎是被人出了一片瓦造成的,那里正多出了一双不合时宜的眼眸,而眼睛的主人似乎并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反而弯了眼角。
看上去对方竟然是在笑,风流皱起了眉头,冷冷的凝视着那双眼睛。
对方似乎不打算在这儿死耗,微微的挑了一下眉,似乎是在道别,下一刻那个人就消失在了屋顶,徒留一个不大不小的间隙留在那儿,无声的告诉风流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在池子里自的情景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换做是别的女人,此时此刻只怕是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才是,然而她是风流。她镇定的从池子里站起身来,随手取了一件衣裳披上,然後将夙寒的信收在怀中,慢慢的往浴池外走去,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
那些侍女们看着她沐浴完毕,立刻围过来替她换衣装扮,还有一些则忙着准备不知道是午膳还是晚膳的一餐,风流等她们摆弄完,又慢条斯理的用完膳,这才让人去请江滨过来。
江滨早就盼着找个机会和风流好好谈一下,关於早上出现的那个神秘的男子,江滨已经动用了一些自己能想得到的所有办法,到处打探了一番,然而绝大多数的侍女和侍卫们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在。
少数知道的,也只是见过而已,详细的根本问不出来。
王宫里怎麽会平白多出一个神秘的男子,这个男人应该身份很特殊,但是这件事知道的人太少了,只怕要问卫熙才清楚,而这件事恐怕只有风流出马才做得到。
江滨屁颠屁颠的赶到了风流的宫中,就看到风流坐在椅子上,端着一碗玫瑰露一小勺一小勺得喝着,看到他来了,马上就身边的侍女挥退下去。
江滨赶紧在椅子上坐下,正准备要开口,结果被风流抢了一个先。
“那个男人刚才来过了。”风流头也不抬,继续小口的喝着手中的玫瑰露。
江滨先愣住了,那个男人?!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那个神秘出现的男子,所以下意识就问。
“你是说早上的那个?”风流点点头,算是肯定了。
不过这下江滨更吃惊了,“那个家夥怎麽来了?!他到底是什麽人?能自由出入宫中,身份应该不低吧,你有没有问清楚?”
江滨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风流真好喝完了玫瑰露,将小碗放下,然後抬起头对着江滨,很是亲切的给了他一个标准的白眼,“我怎麽会知道,他是悄悄来的。”
啊?!江滨想过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那个神秘竟然是私下潜入的。
不过他显然更感兴趣了,迫不及待的问。“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家夥来这里有什麽目的?”
大概是想到了刚才的事,风流微微的沈下脸,将之前发生的事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江滨听完之後彻底的石化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语气有些颤抖。
“你、你是说,他竟然是来偷看你的洗澡的……”
这件事很显然让风流并不觉得高兴,脸色更差了。
“全都看光了?一丝不挂?或者角度限制,他只看了个大概,也许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也说不定。”江滨大概还抱着一个美好的幻想。
“够了!你给我闭嘴!”
(10鲜币)39.又看回来了
江滨知道她根本没有表面那样的满不在乎,心里深处只怕早就怒气翻腾了,不过是强忍着罢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和她抬杠,赶紧闭了嘴。
风流沈默了一下,然後做了一个决定。“我会找出那个家夥的。”
这王宫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如果那个家夥真的藏在这宫中,那麽她就一定能找到,把她揪出来!至於要怎麽处理他,暂时还没有想好。
江滨虽然有些担心,却又找不到说辞来安慰风流,总不能说看了就算了吧。
於是胆颤心惊的熬到了晚上,风流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江滨握着她给的那颗信号弹,无奈的坐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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