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麻背心被自下而上推叠起来,略紧的下摆正好箍在最高峰,勒着软软的乳头.伽罗的动作很是迅疾,大掌笼住两颗果子,交替吮吸,在它们变大变硬后,用牙齿咬住啃磨,粗粝的舌尖抵住顶端的凹口——
一阵熟悉的快感,如海浪席卷了宁宛.感知在被研磨的敏感处放大,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下排某颗尖牙的形状,刚才接吻时,舌尖舔上去有微微的刺疼.他霸道的舌尖彷佛要从胸口钻了进来,令她的神经都开始颤抖.
宁宛压抑着要跳出口的呻吟,一边弓着身体,将双乳呈送到他嘴边,一边抬腿屈膝,足尖从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内侧,一直爬到激凸的位置.灼烫的热力从敏感的脚心传了上来,她轻转脚尖踩捏揉动,感受那根活物似得,脉动着越来越粗大,脚趾头处已有明显的湿意.
"嘶——"最柔嫩的部位,被她如此不加掩饰的挑逗,舒爽不已,伽罗轻嘶一声,惩罚性地咬了咬可口的果实,引得女人一阵震颤.
宁宛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指腹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胸口,同时脚尖使力、朱唇轻启:"我的好船长,快将你的弯刀,插进我的剑鞘……那儿,已经湿透了."
伽罗的喘息明显粗重,一把扯掉两人的长裤,将她的双腿大大打开,蓄势待发的粗长阴茎直抵穴口——那里果然是一片湿热,没有任何前奏,"噗嗤"挤入一个头部,便被肉腔反射性的痉挛死死咬住,竟无法再进一步.
那里又湿又热,的确是男人的天堂.
他俯身去吻她平坦柔韧的小腹,将沁出的细密汗珠卷吃入腹,彷佛尝出了一丝巧克力的甜味:"米拉,放松一点."
"船长,你这个……也太大了."宁宛一颗心被他顶到嗓子眼,身体本能的紧绷,缓缓吐出一口气,被他的唇扫过的地方,如有虫子爬过,一路痒到了小腹深处.
"叫我哥哥."
伽罗也不等她,劲腰朝前耸动,先就没入冠顶在穴口缓缓抽插,那美妙的滋味令他尚在空气中的柱身叫嚣不已.
一个海浪打来,船身剧烈一荡,勃然的阴茎在惯力作用下猛然开疆拓土,直劈开层峦叠嶂的幽谷,同时整个人扑倒在她温香软玉的怀里.
"伽罗……哥哥……"胸口的软肉被他撞得生疼,这种毫无准备下的贯穿,激起了另一种意料之外的快感,这具身体的柔韧度本就异于常人,她两手陷进男人肌理清晰的肩膀,用力抓挠,"哥哥,快动一动……"
"真想操得你下不来床."
伽罗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部,前后款摆着腰胯.意识调动每一块肌肉,指挥着抽插的动作,肌肉又将那种被包裹被吮吸的愉悦,诚实传达给脑海里的意识.
他的动作从来都不花哨,一如他的身手,直取要害.每一次顶入,龟头都撞开幽径尽头的宫口,直到两人耻毛交缠,耻骨相抵.每次抽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可以清晰感受到洞口的软肉绷紧到极限——
"嗯……伽罗哥哥,那就……操到我下不了床为止~"——
羞涩捂脸.加更来啦!!离5500珠还差得远,所以……我不算卡肉吧~
014 海上霸主(H)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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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海上霸主(H)
嗓音都是刻意压低的,却奇异穿过海浪声、穿过肉刃翻搅时的黏腻声,直抵对方耳膜.缓而重地敲击着心脏.
黑暗中宁宛眯着眼,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水,鼻尖快速翕动,两颗浑圆跳动的奶球,荡出一波乳浪,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两手将身下的绒毯抓紧又放开.
凶物毫不留情,狠狠撞开不断推挤吸咬的媚肉,很快两人交合处便一片黏湿.明明是看不见的,宁宛却能清晰感知那肉棒柱身的每一条脉络,让她一路酥痒到心尖尖里,酥痒到骨血里.
偶尔一个浪潮打来,肉柱猛然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连小腹都微微鼓凸,胀到快要撑开的恐惧里,升起异样浓烈的快慰.宁宛干脆抬起头,吻住他喘息略微失控的嘴唇,舌头伸过去找到那颗小尖牙,推挤舔吮.
果然性爱是拉近两人关系最佳的捷径.
在前途未卜、晃晃荡荡的海船上做爱,腥咸的风与颠簸的浪都很飘渺,掌心他紧绷的肌肉,滴落在肌肤表面的滚烫汗珠,不知疲倦勃发滚烫的欲望,是唯一的真实.
彼此泄过后,伽罗仍埋在那紧致湿软的穴谷,缓缓磨蹭,几分钟后半软的阳物又变得硕大坚硬.
这次动作是缓慢的,带着伽罗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脉脉温情.
"米拉,你有没有觉得这次航行,太过顺利"
相较之前的狂风暴雨,这种轻慢的顶撞,将高潮过后的快感拉得更缓更绵,宁宛揽住伽罗的背,嗓音被他顶得一顿一顿的:"嗯……总感觉有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有大事要发生."
伽罗大手不断在她起伏的身躯上游走:"我也有这种直觉.伊莎贝拉也很奇怪,前两日我故意偏航,她丝毫没有察觉,白天在提到海图上特意标识的费加尔岛,她也毫无反应."
这么说来,她暂时也不会发现,自己曾掉包过航线图.一波波潮水般拥来的欢愉,实在不利于思考,她斟酌着语气:"要么她在伪装,要么她私下根本没有打开过海图."
"还有一种可能,航线图被暗自掉包过."
宁宛闻言,暗自怔怔,尚自蠕动的穴肉蓦然抽紧,伽罗似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恰好在此时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低声道:"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杰弗里是我的父亲."
原来如此……他这次去冒险,更是为了找回父亲的遗物.
小时候一起在贫民岛上长大,身为孤儿的伽罗常常被其他孩子欺负,骂他是没人要的野种杂种……哪怕后来的伽罗成长得如此强大,内心还是渴望知道父亲的一切吧.
与此同时,楼下伊莎贝拉的房间内.肖克如同发情的野兽,伏在娇小但波涛汹涌的女人身上,打桩一般地疯狂捣弄,他发誓这是他上过的,最美味的女人.
想象她贵族象征的金发金眸,此刻正雌伏在自己身下哀哀呻吟,汗水泪珠湿透了她矜持的伪装,像个荡妇一般大张着腿,销魂阴户汩汩流着淫水……他就兴奋难掩,异于常人的肉棍越发胀大.
"噢~我的……我的伽罗……你太棒了……插得好深……"伊莎贝拉虽是雌伏娇吟的那一个,但她心中的征服感涨得快要破胸而出.
好吵!肖克伸出大手,捂在她吐着淫词浪语的嘴唇,胯下的动作更为卖力.
伊莎贝拉只当是不能搞出动静声响,让伽罗这个船长难做,遂乖乖闭嘴,安静了一会儿,又伸出舌头去舔弄他烫人的手心……——
肖克:好开心我也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