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夫妻俩歇在宁宛以前的小屋,仍是以前的陈设,只是原本宁宛一个人睡刚好的小床,如今还要挤下一个壮汉实在是有难度。两人只好侧躺,霍云山胸膛紧紧贴着媳妇的背,才能勉强睡下。
早先他被宁宛在桌子底下撩拨得欲火难耐,这会儿抱着媳妇娇软的身体,更是欲火中烧。大手搭在盈盈一握的腰,手指稍微一抬,便能触到又大又软的奶子,她挺翘丰盈的臀尖儿更是抵在自己下腹处,身体腾起一阵一阵的热浪。
宁宛僵着身子,背后的男人体温实在太高,长手长脚完完全全圈着她,有种特别的安全感。就是臀缝中杵着一根又硬又粗的大棒子,她自觉找到了惩罚男人最佳的法子,带点得意的狡黠道:“别乱来啊,娘就在隔壁呢。”
殊不知这话让男人呼吸更加粗重,他粗声咽着唾沫,那胡渣去蹭媳妇白嫩的颈子:“媳妇……我就放在门口,不动成吗?”
“不……啊~”
敏感的乳尖叫他抓在手里,搓揉刮蹭,不一会儿便酥软一片,那拒绝的话儿便像是欲拒还迎。那呆子另一只大手还隔着亵裤去捏揉丰盈的臀肉,感受到他粗大的指节不时陷入软嫩的肉里,指尖划过敏感的臀缝时,一股子酥麻劲儿窜遍全身……
“媳妇,你好香。”霍云山压低声音,上下其手,很快便把怀中的女人弄得软如春水,浑身柔若无骨,趁着她鼻音娇腻,大手揽住纤腰轻抬,这碍事的亵裤便被他一把扯下——
“啊~!”
宁宛一声短促的娇呼出口,被自己吓了一跳,慌得压低嗓音:“呆子,不要胡来。”
将她压在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大手伸进她并得死紧的双腿,触手便是湿滑黏腻,知自家媳妇已然情动,胯下棒子挺得更直。屈起指节去顶那肿立的小小肉核,另一只手直接从她身下穿过,奋力抓住两只奶子揉捏。
“嗯~……啊……”这具身子本就敏感多汁,被男人侍候的地儿一阵阵的酸麻,宁宛只觉得心肝儿都在打颤。除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自己偶尔不小心溢出的呻吟,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静悄悄的厮磨,冷不丁他撤回坏心的大手,花缝一阵空虚。下一秒便换了更粗更热的坏东西,夹在自己腿间,硕大的蘑菇头前后小幅度地扫来扫去,那呆子还说:“我就放在门口,不动。”。
可宁宛被他不解痒的磨蹭弄得小腹酸软,尝过欲仙欲死欢愉的幽穴渐渐不耐,小口小口收缩吐着花液,每当那大棒子的头蹭过穴口时,忍不住悄悄抬臀去亲吻龟缝。
两人耳鬓厮磨,肌肤相贴,霍云山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早就被抹得晶亮莹润,硬胀的他心痒难耐,脑子里不由回忆起那幽径中湿热、紧致的销魂滋味,肉棒又硬了几分。一时间血液激流,肌肉绷紧,蹭动的力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腰胯轻耸,那胀热的龟头已硬顶进她湿淋淋的细缝儿里。
“呃……啊~”
“嘎吱——”
可怜的小木床大声发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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