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端木云而感到无比的愤怒。但他终究没说什么,而是应了一声:“是的,为夫不会伤害他,前提是你要一直这么乖,并且永远不想如何离开为夫怀里,能不能做到?”既然已经出水了,他就不再客气了。大掌托起娇俏的小屁股开始慢慢摆动,借着流出的花蜜和水流做着有力的抽送,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却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每一次都进到最里边,直顶的明若咿咿呀呀直叫,两条粉腿更是盘紧了须离帝的腰,小脸也埋进了他的颈窝不住地磨蹭,完全无意识的磨蹭却让须离帝有了一种怀里的小东西是喜爱他的感觉。
“嗯……能……若儿能做到,若儿能……”迷离的紫眸眨来眨去,小扇子的睫毛不住地抖动,明若紧紧地搂住须离帝,像是他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样。他赐予的欢愉实在是太过强大,她根本无法招架。“玄祯……玄祯……”你喃喃地唤着须离帝的名,明若觉得身体里的巨物似乎是要和自己融为一体般的灼热并充满侵略性,她吧唧着小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双手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搂着须离帝不松手。
不管她承不承认,不管须离帝在她的生命里有着多大的分量,不管他是她的男人还是父亲,甚至不管他奸淫玩弄她多少次,对她多么残忍冷酷,在明若的心里,须离帝永远都占据着最独特的一个角落,无论发生过什么。
夫字天出头(下)
“就这样唤我,乖若儿……”须离帝重重顶进去,将她柔滑的小身子揽紧,两人赤裸的身子相触,彼此都是激灵灵一个寒颤,身上滑落的水珠既让他们彼此相隔也让他们贴的更近。
“乖若儿,永远留在为夫身边,嗯?”
明若圈着须离帝的脖子,漂亮的眼睛因为强烈的欢愉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嗯……玄祯……”被他占有的感觉好强烈,整个自己都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样,除了迷失什么都做不到。
“是不是狠舒服?端木云能让你这么舒服吗?”须离帝轻声问着,将她往膝上又放了一放,使得自己进得再深些,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只要有分寸些就不会弄伤她,他极有分寸。“是不是为夫最知道怎么疼你?”
粉色的唇瓣张着,吐出一声一声柔媚的喘息与嘤咛,须离帝每进入一次明若就叫一声,随着他用力的大小声音强弱也不一样,偶尔须离帝坏心眼的往里面去她的叫声就是连绵的一串,娇媚入骨的动人。“啊啊……慢一点……水、有水进去了……呜呜……”双手改而巴住须离帝的肩膀,明若扁着嘴巴哀怨的看他,只觉得身子被撑得又涨又酸极其不舒服。
须离帝的反应是挑起一边眉头:“有水进去了,那可怎么办,要为夫的把它们挤出来?”
明若涨得难受,稀里糊涂的就点头:“要、要……”
“真是个傻姑娘。”他低笑了一声,倏地抱着她从池中拔身而起,两人身上的水珠四处飞溅,打湿了近处的屏风,须离帝赤着脚站到池边,怀里犹然抱着明若,他让她的双腿紧紧盘在自己腰上,然后盘腿坐了下去,明若不由自主地叫得更大声,眼泪差点儿掉下来。这样的姿势比之前在水里还要难受,先前虽然入得深,但是有水做润滑和阻力,倒也不至于那么清楚那么难受,这一下可比不得先前,没有水进去了,但须离帝的每一下都进到她的深处,伴随着抽送偶尔还有水渍被挤出来,他甚至捻起一抹水珠调笑着问她:“若儿瞧,这是什么?是池子里的水还是若儿穴儿里的?”
明若傻傻地睁眼,随即小脸火红一片,心里一紧,下身就吮得更用力,须离帝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道:“唔,看样子若儿不爱为夫这样说是不是?”说完竟将指尖含入了唇瓣里,细细地品味了一下方道:“原来是池水。”见明若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又笑道,“不过为夫的还是喜爱这穴儿里的水,又甜又香,还取之不尽。”
……明若羞得别过脸去不愿意看他,双手箍在须离帝脖子上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像是不堪自己的羞愧,便将整张小脸都埋进了须离帝的颈窝,以掩饰自己的表情和挣扎。她不喜欢这样,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就算不愿意和父亲交欢,在他娴熟鬼魅的挑逗下,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招架之力,和阅历丰富的须离帝比起来,只草草看了十几年书的明若实在是太嫩了,她懂得些许大道理,但那不过都是纸上谈兵,如何能斗得过在朝政上叱咤风云几十年的须离帝?!
所以在他的算计下,她如何能逃得脱?
“……嗯,若儿害羞了?”须离帝轻笑着问,他空出一只手来摸明若的头发,这头乌黑的青丝实在是他的大爱,柔软芬芳的像是一匹柔亮的缎子,散发着迷人的味道,令他无比的迷恋,每夜都要枕着它才能入睡。“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
明若躲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咬紧了嘴巴不吭声,双手绕在须离帝肩上感受着他紧实平滑的肌肤,以及掌心下那一块块有力的肌肉,“父皇……”
须离帝竟没有计较她唤的这声父皇,薄唇一扬,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上下套弄,软嫩的花穴每一次吞入硕大的阳具时都会发出“滋”一声,然后就是整根没入,她年纪还小,须离帝总是顾忌着,就连初次让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冷酷,须离帝也是算计好了才深入她穴儿里,倘若连端木云都不愿意让她有一丝一毫损害的话,那么身为她生父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去伤她呢?
明若是明玄祯一生的魔障,也许世人无法理解,不能接受,也许谁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
明若现在不知道,但是也许日后会明白,当然也可能永远都不明白。
“叫父皇做什么?”他问,“不是叫玄祯的?若儿喜欢叫为夫的父皇?是不是觉得父女交媾别有一番风味?”
被这下流的调侃弄得差点哭出来,明若急得立刻抬眼去看,却发现须离帝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便了悟到原来他是在捉弄她,不由得粉唇一噘,又流露出一片小女儿娇态——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被他很很地占有着。那娇俏的模样同先前两人还是父女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须离帝微微一笑,他一看便知,即便明若对他无男女之爱,但是父女之情却永远都无法抹杀,既然无法抹杀,就会永远存在,假以时日,这份感情终会成为他想要的那一种。龙颜大悦的他俯首在明若唇瓣上亲了一下,宛如两人最亲密的那段日子里一样哄她:“生气了?嘴巴上都能挂个油瓶了,要不以后为夫的就把玉玺挂到这儿来,也省得劳心劳力把它藏起来。”
被他的话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明若有点想笑,又觉得在这种时候着实是尴尬,最后咬着嘴巴别开脸不愿意看须离帝,下身的桃源却咬着他不撒嘴,娇嫩的小模样让须离帝看的眸子一软,抱着她就亲起来。
她真是他的宝,只是这样抱着她,看着她,他就觉得心里欢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活了大半辈子了,须离帝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遇到这样一个克星,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想要亲近,抚摸,占有,不过幸亏他活了这么久,否则还要沉沦在这爱而不得里痛苦自己,现在好了,她就在他怀里了,他把她抢过来了,而且绝对不会再让她被端木云抢回去。
“乖若儿,真是为夫的好若儿……”大掌揉捏着粉嫩的臀,须离帝掌风一扫,原本搭在屏风上的龙袍就卷到了面前,就着插明若的姿势,须离帝抱着她倒下去,让她整个人都坐到自己身上。
父女圆房(上)
这个姿势好奇怪。
明若咬着嘴巴乖乖地在须离帝身上坐妥,腰肢被他抓着,所以吞的极深,可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而且还狠难受,就像是自己的身体突然被别人占据了一样,娇嫩的私处被异物入侵,让她想挣脱,但在须离帝的掌控下却又无能为力。“啊啊……父皇……不要这么深……若儿难受……嗯……”
“进得深一点才更舒服,瞧。”指尖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捻起浓厚水意。“这么多水儿……”
被他的话弄得羞窘不已,明若用双手往下撑住须离帝的胸膛,白嫩的掌心覆在两颗茱萸上,伴随着每一下的耸动来回摩擦,引来须离帝轻声的呻吟。她天生身子娇,一身雪肌更是吹弹可破,即使平日里经常做些养花绣帕的事情,但肌肤丝毫不因此变得粗糙,一双春葱柔荑更是鲜嫩如玉,只是抚摸都能给人以巨大的快感。“若儿……乖,自己动好不好?”须离帝把住明若的柳腰,深邃的紫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泛红的桃花面,然后落到那娇巍巍颤动的滑腻双乳上,手指顺着腰部曼妙的曲线往上,滑到乳房下端停住,慢慢地摩挲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慢吞吞地划着线条,给予她敏感的身子以更大欢愉,却硬是不肯去抚摸乳肉与乳尖。明若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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