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尽兴而来,匆匆离开。
周氏也有点不高兴,好不容易一家子出来玩一趟,就这么回来了。
准备的吃食都没吃多少呢。
“奶奶,过两天我们去若善寺烧香吧。”秦阿飘又提议道。
周氏一听,道“这个好,我这老婆子也好久没去拜拜菩萨了。去的话,叫上绣婆一起。”
“那就后天如何。”牧流云看了下日子,这两天他和秦阿飘都比较空闲。再过些日子,就店铺里装修好了,就该着手售卖事宜了。
“好,就后天。流云,你让蚩夜去镇上的时候,记得带话给绣婆。”周氏想到许久没见绣婆了,这回正好有机会,心情又好了起来。
夜半之时,秦阿飘忍不住了。
趴在牧流云的胸膛之上,舌尖轻轻撩开,顺着他的疤痕走了一圈。
等牧流云鼻息凝重,把持不住的时候。秦阿飘嘻嘻笑着,抱紧被子不让男人得逞。
“你先告诉我,你跟皇上的事情。”
秦阿飘把自己裹成蚕宝宝,不问出点东西来,绝不松开手。
小媳妇调皮了,牧流云不得已,只好将往事说出来。
“当年他还未登上皇位,南阳郡王派人去刺杀他,我也是其中之一。若是他死了,夏氏皇族便只剩下两位皇子,那两位都不是足以能担大任之人。南阳郡王更是可以挟持其中一位登基,把控朝廷。”
“若大夏朝沦落到南阳郡王手中,将会民不聊生。而他是几个皇子中唯一一个心有宏图胸怀天下百姓之人,我便将派去刺杀他的人都杀了,带他逃走。那时他羽翼未满,手中并没有太多人手。于是,我暗中护了他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难怪牧流云对皇帝怎么冷淡,皇帝都不生气。
秦阿飘想了想,亲下牧流云一口。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牧家一家人再度准备好,带上素食茶点,坐着马车绕过山路,往若善寺去。
若善寺的风景也是极好,佛家之地,清净幽寂。
秦阿飘按周氏的话,买了三捆香火带去若善寺上香。
蚩夜和两小只早早爬上了台阶,在上面等着绣婆和周氏慢慢上来。
秦阿飘和牧流云在两个老人家后面放慢脚步跟着,旁边有怀孕的孕妇求得得子符,笑吟吟地和路人分享喜悦。
“若善寺什么时候也开始给肚子里的孩子定男女了?”秦阿飘听了,略是生气。若是这样的佛门之地,那还不如不来了。
“以永信方丈的为人,应该不会容许寺庙内有人做这样的事。”牧流云道。
永信方丈,替秦阿飘的父亲保管文章六年不曾拆开,言出有信,慈悲为怀。
这种没依据给孕妇肚子里的孩子定性别的事,永信方丈做了,不是败坏他的名声吗?
秦阿飘想也是,回过头去看,那孕妇还沉浸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被判定是男孩幸福之中。
“好像是上瑶村的人。”秦阿飘想了想,那孕妇有点眼熟,可让她想起是谁,还真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怎么了?”牧流云问道。
秦阿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注意这个孕妇,摇摇头。
或许冥冥之中会注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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