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落挣开秦阿飘的手,跑到男子旁边,小脸焦急看着白衣男子。
秦阿飘摸摸鼻子,走到男子旁边。
“姐姐,我们就帮帮他吧。他好可怜,都吐血了。”
要是他仇家疯狂,连我们都杀,我们才可怜。
秦阿飘的想法,跟秦阿落是说不通的。
“那你去找姐夫过来。”秦阿飘无奈妥协。
“好。”秦阿落赶忙跑去找牧流云,才走几步又不安心回头“姐姐,你不能走开,丢下大哥哥一个人哦。”
白衣男子看了秦阿飘一眼,觉得这女子极有可能这么做。
秦阿飘笑笑“不会的!”她就这么想一想而已。
秦阿落这才安心跑出树林。
茂密的树林里,偶尔有鸟雀从头顶飞过。
白衣男子和秦阿飘互相保持安静,谁也不理谁。
过了一会,牧流云只身带着弓箭进了树林。
“流云。”见到牧流云,秦阿飘才发出声音。
不同于面对白衣男子时冷酷无情的声音,她叫牧流云的时候甜得很,像个在蜜罐里泡着的女儿家。
白衣男子仰头,瞧见她微微尖俏的下巴,她的嘴角扬着笑容。那根她用来防身的粗壮树枝被她丢在地上,俨然一朵娇花。
哪里还有面对自己时厌烦冷酷的样子。
牧流云朝秦阿飘飞快闪身过来,将她拢在怀里。
“没事吧。”
“我没什么事,就是这个人,不知道有没有有事了。”秦阿飘指着灌木丛里坐着的人。
白衣男子姑娘,我方才吐了好几次血,你都无视掉了。
牧流云低下视线看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也才看到牧流云的脸。
“皇上。”
牧流云道。
秦阿飘还想说这么麻烦的人别管了吧,听到牧流云的话,吓了一大跳。
“皇上?”
“咳。”皇帝夏皓然深呼吸一口气“许久不见,牧统领。”
“皇上赎罪,流云早已被逐出六扇门,不是什么牧统领。”牧流云道。
真的是皇上。
秦阿飘心虚地躲在牧流云身后,她现在对皇上热情一点还来得及吗?
还以为这白衣男子的仇家麻烦,没想到,最麻烦的是他。
人生吶充满了意外。
牧流云从身上拿了瓶药出来,倒出药丸。
夏皓然捏了两颗药丸,准备放入嘴中。
“皇上,一颗即可。我这就只有这么点了。”牧流云将药丸捏一颗回来。
夏皓然觉得自己就算不被体内的毒逼死,也要被这两夫妻一前一后给气死。
“皇上,您身边的神衣卫呢?”牧流云将夏皓然扶起来。
“南阳王余孽欲投奔江东王合谋造反,我派神衣卫去追杀他们了。”夏皓然由牧流云扶着。
秦阿飘没想到南阳郡王还没死,她走在牧流云另一边,尽量保持透明感。
一时安静下来,没人说话。
夏皓然憋不住了“你就不问我为何会中毒受伤于此地吗?”
太过分了,他可是皇帝啊,肩负整个大夏朝的江山,这两夫妻一点都不关心他吗?
“皇上的事,草民无权过问。”牧流云回道。
他现在只是一介山间猎户,朝堂江山争斗,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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