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秦树茫然地看着秦阿飘和牧流云,这个秘密秦家守了那么多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耳边传来秦长孝的痛哼,秦树慌忙看过去,一身冷汗被冷风刮过,打了颤也清醒了点。
对,牧流云抓住了秦长孝,必定是秦长孝招的。
秦阿飘虽然能说点话了,却只是两三字而已,不过即便她现在能说话,她也不会告诉秦树答案。
而看秦树看秦长孝的眼神,就知道秦树自己找了另一个答案了。
秦长孝痛哼两声又昏了过去,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秦树已经无力挣扎什么,闭上眼认了命道“那纸条,我爹娘担心沈誉东会派人来偷,所以一直藏在伯父的棺材之下。”
居然藏在这种地方,难怪牧流云一直找不到。
秦阿飘真是对秦家人无话可说。
“呀糟了。”秦阿飘忽然抓着牧流云的衣服急叫起来。
“怎么了。”牧流云看着秦阿飘着急的样子。
秦阿飘这身子哑了多年,虽然最近开始能说些字了,可一心急起来,又开始了口不能言。急忙拿起牧流云的手,写下秦黄氏这三个字。
今日秦黄氏见秦长孝被抓后,利索跑掉。秦阿飘担心秦黄氏不止自己跑了,还会把秘密也带跑。
依照秦黄氏贪慕虚荣的性子,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能沈誉东这颗摇钱树。能让沈誉东乖乖给钱,除非有能指证他罪名的纸条。
牧流云眉心一凝,看向秦树“你路上可见到秦黄氏?”
“我娘”秦树呆愣了一瞬,道“我来之前,似乎看到了一个妇人在急跑。只是那妇人蒙着脸,我也不知道我娘今日出门穿的是哪身衣服,所以不确定。”
“往哪边跑了。”
“往上瑶村水牛山后山”秦树看向水牛山的方向,那妇人跑的就是那个方向,所以他当时只以为是上下瑶村的妇人家,并没有往秦黄氏身上想去。
“我们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牧流云对秦阿飘道。
秦阿飘点点头,又指着秦树。他们两人也不知道纸条具体藏在棺材哪,带上秦树会更方便些。
牧流云冷厉鹰眸看向秦树,暗着脸道“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去。”
现在?秦树只觉双腿更软了。此时已经夜墨铺天,冷风如厉鬼在山中呼啸。秦树眼前恍然想起自己与秦家两夫妻偷偷将纸条藏在棺材之下的那天,也是这么一个黑夜。
秦阿飘和牧流云可不会去管秦树在想什么,牧流云套好马车,将双腿发软的秦树丢上车。秦阿飘和两小只还有周氏简单交代了几句,三人便赶着马车往上瑶村水牛山后头去。
水牛山后头,一个个鼓起的小土包在夜色中尽显诡异阴森,蒙着面的妇人不要命般挥着铲子。
有时候,看不见的鬼和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都不如人可怕。
花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碰上这档事,她去白桃村跟人唠嗑八卦唠嗑晚了,为了早点回家于是抄了近道走坟山,没想到却看到了此景。还有陪在花婶身旁的还有她的男人,在衙门当差的章捕头。
好激动,半夜挖坟这么劲爆的事,能唠嗑上半个月啊!花婶心中狂喜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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