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看到周氏,屈身行了礼道“我是阿飘的堂哥,秦树。”
模样清秀,看起来是个读书人,却没有半点读书人的傲气反而彬彬有礼。
周氏点了点头,苍老的声音客气道“原来是孙媳妇的娘家人啊,要进来坐坐吗?”
“不了,我就是来看看阿飘。”秦树不敢直视周氏的眼睛,阿飘嫁人那天秦家并没有来人祝贺,想来周氏对秦家人没有什么好感。
“哦,那有啥话要说的。”周氏神色淡淡站着,一副让秦树有话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完走人的意思。
这小子,看孙媳妇的眼神不简单,呵,才不让他跟孙媳妇多接触。
秦树苦涩而深情看向秦阿飘,欲言欲止了半响,才道“能不能,我们俩单独淡淡。”
一直沉默的秦阿飘一双鹿眸瞬时睁大,哇,你这小子是傻的吗?没看周氏一脸防狼防着你。还单独见面,要被说闲话的好吧,犯傻能别拉上我么。
果然周氏脸拉下,要多黑有多黑“有什么不能现在说的。”
牧流云回来便见到院门口都是人站着,那陌生的青年男子时不时看着自己的小媳妇。
“怎么都站在门口不进去。”
周氏听到牧流云的声音,喜道“流云回来啦,哎哟,打了不少猎物回来啊。”
秦阿飘放下秦阿落,小跑到牧流云旁边。开心扬起笑脸。
牧流云将手里的两只兔子递给秦阿飘,柔声道“这两只兔子,晚上炖一只,一只留着跟别人家换些青菜鸡蛋。”
夫妻和睦相处的样子,看得秦树眼里尽是苦涩酸楚,都有些失魂落魄了。
牧流云一双干净透彻的鹰眸扫过秦树,对小媳妇笑得更温柔了,看得秦阿飘脸红心跳的。
“回屋吧。”
秦阿飘嗯嗯点头,提着兔儿跟在牧流云旁边。
“这位是?”路过秦树身边,牧流云自然从容问道。
“我是阿飘的堂哥,秦树,在镇上的医馆做账房先生。”秦树不由多说了一句话。
仿佛说了那句话,他就能比得过牧流云。
秦阿飘默默比了下,秦树虽然也高,但比起一米八八的牧流云,才到牧流云肩膀而已。
牧流云点头,道“那是个不错的营生,进来坐坐吧。”
秦树求之不得,道“那就打扰了。”
听到这话,周氏不乐意也得让人进来。
“孙媳妇去做饭吧。”
秦阿飘得话,带着一直没存在感的两小只到灶房去,先给两小只把手洗干净。
洗完手趁着秦阿飘不注意,秦阿落庆幸朝秦铮铮吐了吐舌头,被秦铮铮一个怒瞪回去。
秦阿飘从米缸里舀出米,放在水盆里来回搓洗了。洗了米的水变成白色,秦阿飘这会不打算倒掉它们了。
做像生花要把布料浆洗过,让布料变得硬挺一些才好做。而洗米水能拿来浆洗布料,比淀粉省钱多了。
而且洗米水还能拿来洗脸,对皮肤也好。
秦阿飘在厨房忙活,牧流云带着秦树在正屋坐下。
“不知道堂兄做账房先生一个月多少银钱。”
突然问这个,秦树一下有底气了,谦虚回道“不过三两二百贯钱一月。”
牧流云风轻云淡道“哦,我这随便打打猎,一天卖给酒楼就能赚三四两。”
秦树
“我还有事,改天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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