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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节
    好吧,算他白如枫太实诚,实在看不懂眼前画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疯子,还看什么,赶紧帮忙把我扯出来!”
    努力歪头斜喊向白如枫,秦时月扭过来低瞅一眼她和北堂墨现在的姿式,确实太他妈令人浮想联翩了。
    白如枫一愣,却是很快走上前,瞅着两人这种姿式,直想摇头自己要不要不上前打扰了?
    可是在感觉到一瞬冷凛欲杀人的视线射过来后,立即上前,将秦时月给费力地从北堂墨的怀里给扯了出来。
    是的,是扯出来的!
    就跟秦时月刚才喊白如枫时的话一样,让白如枫把她给从北堂墨的怀里扯出来,而不是挣脱出来。
    因为北堂墨虽然看起来病得很重,昏迷过去一样,却是力气大的惊人,而且死搂着秦时月的手臂,根本秦时月一个人休想挣脱出来。
    白如枫上前帮忙。真的是把秦时月给费力拉扯出来的。
    “唔,混蛋,这个混蛋,终于出来了”
    得了自由的秦时月越想越来气,折身上前照着北堂墨刚才被狠掐红一片的手臂,直接下手又狠掐了一下。
    “咳,咳,时月,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把景王殿下现在先给谋杀算了!”
    白如枫看着秦时月凶狠的样子,心里直叹果然女人不能随意招惹啊,太凶悍了。
    “你闭嘴,赶紧过来给他看看,他到底怎么了,身体冰得跟从冰窟窿里爬出来一样,冷死了!”
    秦时月瞅着北堂墨被自己掐紫的手臂,心虚一下,立即扭头顺手将白如枫给拽到床榻前。
    白如枫闻声,未有作迟疑地上前,早在刚刚从北堂墨的怀里,扯出秦时月时,白如枫就感觉到了北堂墨身体冰冷异常。
    上前搭脉诊看一番后,白如枫起身看向秦时月道,“是发烧了,浑身冰冷打颤,发烧挺严重的!”
    话落,看一眼床榻上身体犹在打颤的北堂墨,疑惑一声,“按理来说,像景王殿下这般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之人,是不应该的?”
    “喂,白枫子,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病得有些奇怪?”
    秦时月怔愣一声,随及看一眼床榻上的男人,瞅着男人高大精壮的身体,这么一看也确实有些认同白如枫的话,这么精壮的大男人,竟然也会发烧?
    不过,这些疑惑好奇,先放后,秦时月扭头伸手推了一下白如枫,“喂,既然发烧,那就赶紧开药啊,不然你想让他病翘翘了,懒我头上啊?”
    “哈哈,若是有人敢懒你头上,那他胆子还真不是盖的!”
    白如枫哈声大笑一声,在秦时月抬脚欲踹其时,赶紧身体一闪,随后转身走出去,“稍等一会,我弄些药来!”
    秦时月瞅着闪身出去的白如枫,反应过来的,立即喊了其一声,“你去哪弄药去,知道药铺在哪吗?”
    “放心,皇都城也没有多大,我自然能寻到药铺!”白如枫刚走出房门口,听到秦时月的喊声,忽地闪身于房门前回复一声秦时月。
    待白如枫离开后,秦时月瞅着躺于床榻上,浑身冰冷的如冰块一样,不停打颤的北堂墨。
    最终无奈地走出去,端了水盆,去打来一盆温水,然后端到里屋放到一把椅子上后,便拿起布巾沾湿,随后扭干,将湿的布巾折好放到了北堂墨冰冷的额头上。
    “北堂墨,你个混蛋,下次生病别乱往我这边跑,我又不是大夫,更不是御医,你瞎跑我这里做什么。”
    秦时月一边给北堂墨拿湿的布巾敷额,一边气恼一声。
    直到过了会听见外屋传来脚步声,以及轻喊声,秦时月立即有些手忙脚乱地忙扯了北堂墨额头上的湿布巾跳下床榻。
    后似是觉得不妥,又重新转身将湿布巾快速重新放到了北堂墨的额头上,然后应声就要走出去。
    却在这时,通向里屋的帘子已经被轻撩开,“月儿,你在屋子里做什么呢,娘亲都喊你半天了?”
    当韩氏掀了帘子,走进女儿闺房的一瞬,一双眸子攸地一吓,惊喊出声,“这,床榻上是谁?”
    待其急步走近,看清是谁后,立即睁大着眸子看向女儿,“月儿,景王殿下怎么会在你的床榻上?”
    呃?
    谁来帮她解释一下,床上那混蛋是怎么在她床上的?
    秦时月此时瞅一眼床榻上的北堂墨,再转看向严肃盯向自己的娘亲,真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气恼感。
    “娘,他生病了!”
    秦时月想到最好的解释办法,就是将娘亲发现床上北堂墨的注意力,引到北堂墨正在发烧上面去。
    因为一向善良的娘亲,很快就会把注意力转移。
    果然,秦时月一说北堂墨发烧后,韩氏立即把注意力就转向了额头上敷着湿布巾的北堂墨身上。
    见北堂墨身体在打颤,急忙走近床榻前,“月儿,景王殿下看来病得不轻,身体都在打颤,你命人去请大夫了吗?”
    说完,急转身看向女儿,就要走出去命人请大夫。
    “娘,白如枫刚才来给他看过了,说是发烧,已经出门给他买药去了!”秦时月及时拉住自己的娘亲,告诉娘亲不要着急,白如枫很快就会回来。
    “月儿,景王殿下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会生病了呢?”韩氏听到女儿说白如枫去买药,心下微放心,因为她听女儿说过,那白如枫是北漠的国医,自然和皇宫里的御医一样,医术了得。
    可是忽地瞅到躺于女儿床榻上的北堂墨,作为一个未出阁女儿的母亲,韩氏心里自然有些不快和疑惑。
    “月儿,你,你和景王殿下,有没有——”韩氏越想越是紧张,不由地急急一把拉握起女儿的手,有些着急担心起来。
    咳咳!
    秦时月瞬间的懵愣后,很快清醒娘亲在担心什么的,立即猛摇头,“娘,没有,什么都没有,您别乱想。”
    “哦,那就好,那就好,虽说你和景王殿下已有婚约,可必竟你们还未有成亲,可不能越那雷池一步,懂吗月儿?”韩氏见女儿一脸坚绝猛摇头的样子,便放心下来,随后忙又提醒女儿一声。
    “娘,放心吧,女儿才不会被那混蛋给欺负呢!”秦时月咧着嘴一笑,拉了拉娘亲,让娘亲放心,却在心里狠骂了北堂墨“混蛋!”不下百数遍。
    ☆、第六百三十七章 景王殿下逼宫
    过得一会后,白如枫就提着草药回到了秦时月的院子。
    “时月,药买到了!”
    当白如枫得意地提着草药,大步迈进秦时月的屋子是,才发现韩氏也在这里,随及施了一礼。
    不等韩氏微笑客气一声时,站于韩氏一旁的秦时月,在瞅见白如枫手里提着几包草药后,立即冲其瞪了一眼,“白如枫,你拿着草药到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你想喂他直接吃草药吗?”
    真是快被白如枫给气死了,她敢打赌白如枫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为什么她秦时月身边,一个,两个,三个——等等的人,都不正常,就不能来几个稍微正常一点的吗?
    不等秦时月再次气吼向白如枫时,外面紧接就跳出来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我靠!
    今儿都是什么风,怎么齐齐都往她这院里来?
    “哇,时月,景,景王殿下怎么会?”
    陆亚男瞪大着一双大眼,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看清床榻上的人是谁后,一下子用惊呆的眼神直勾勾瞅向秦时月,眼底乱冒着好多脑补后的小泡泡。
    而陆亚男一旁站着的秦弘杰,一双黑亮的大眼,如黑珠子一般地闪眨着,同样惊奇地直瞅向床榻上。
    跟于身后的冰煞,快速瞥了一眼床榻上后,却没有像其他几人那般震惊,很快眸子一垂,在自家主子未有发飙之前赶紧把头也同样低垂下去,直接无视掉自己刚才看到的。
    “停,停,亚男,把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统统给我甩掉!”
    秦时月终于发飙地怒瞪一眼陆亚男,来不及跟陆亚男多作解释,立即斜瞪向倚在门框上的白如枫,“白疯了,赶紧把药给冰煞,你想让北堂墨那混蛋烧死在我床上吗?”
    这声怒吼声,终于令陆亚男几人明白了怎么一会事。
    冰煞抬眸瞅一眼床榻上的景王殿下,才发现此时的景王明显身体在打颤,紧接听到主子一声喝令,“冰煞,把白如枫拿回来的药带去厨房煎好后,端来!”
    “是,主子!”冰煞不作迟疑,立即走向白如枫。
    白如枫随手便将药递向冰煞,同时告诉冰煞这几样草药如何煎熬。
    待冰煞拿着草药离开后,秦时月来不及给陆亚男和弟弟解释其它,而是瞥到床榻上男人额头的湿布巾后,立即走上前,将湿布巾取下。
    重新放到盆里浸湿后,折好拿在手里走到床榻前,伸手探了一下北堂墨的额头一下后,立即被冷到一下。
    随及快速将湿布巾放到北堂墨的额头上后,转向此时正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一副懒懒不在意表情的白如枫。
    “喂,白疯子,你有没有什么奇药,先让床上这个缓一下身体,他在不停的打寒战呢!”秦时月抬眸瞅向白如枫,心里来气的喊其一声。
    知道白如枫这纯粹是故意的,也知道白如枫为什么会这样。
    她自然清楚,白如枫故意冷淡救治北堂墨的原因,是因为南龙泽。
    “放心吧,不会烧坏的,顶多就是让他身体冷一会而已,一会喝过药后,自然会好的!”
    白如枫冷冷一声,倚在门框上,故意地扯一抹僵笑冲着秦时月,在秦时月将要发飙时,一个闪身人已经从屋子里消失掉。
    秦时月有气憋了憋,随后重新看向躺于床榻上,身体不停打冷颤的北堂墨,无奈只能走上前去照顾这混蛋男人。
    谁让这男人别人不懒,非要懒了自己这里,而且还是懒了她的床上呢。
    而屋子里的陆亚男和秦弘杰直接有些看傻了眼,一大一小两人没有看错的是,一向总是不给北堂墨好脸看的秦时月,正在照顾北堂墨。
    哈哈,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表情,现在十分的丰富多彩。
    而一旁的韩氏,瞅向女儿一眼,赞叹地点点头,随后挥手陆亚男和秦弘杰跟着她出去。
    因为他们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反而让这里显得有些乱。
    折腾了一下午,秦时月感觉有些困累的从里屋走出来,才发现陆亚男竟然还没有走。
    “亚男,你来找我有事吗?”
    秦时月打了一个哈欠,猜测陆亚男等在这里未走,可能是有事要跟自己说。
    有些困累地来到椅子上,姿式有些不雅地瘫坐了椅子上后,挑了挑眉,瞅向陆亚男一眼,随后实在累极地便眯垂了眸子,侧耳静听起来。
    “时月,我来找你,其实是想跟你说我刚刚得知的一件大事!”
    陆亚男看出秦时月有些困累,搬了椅子凑到秦时月的身边,声音有些压低道。
    “嗯,声音这么神秘,语气这么低迷,铁定不是好事,说吧!”
    秦时月微睁一下眸子,瞅一眼眼前陆亚男脸上的表情,随及凤眸一垂,继续眯起眼侧耳倾听。
    呃?
    陆亚男到嘴的话,被噎到。
    可是想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不得不慎重出声,“时月,你知道景王殿下这三天做了什么吗?”
    “不知道,那混蛋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