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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节
    惊风不得不再一次提醒到姐姐,怕其被有一些现状所迷惑了眸子,看不清事实的真相。
    “小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姐夫对我不如从前的对待,只在一个地方出现?”韩氏听得疑惑,不由睁大了眸子,定定地看向弟弟。
    “姐姐,再好好回想一下,姐夫是不是只有在书房时,才像变了一个人的时候。而每一次惹姐姐伤心的时候,也都是在书房里,而且每一次二夫人必定在里面!”
    惊风仔细地提醒姐姐,希望姐姐能听得出什么。
    韩氏微垂了下眼睑,眸子不停的闪动着,仔细想着弟弟刚才跟自己说的话。
    突然,眸子一闪,冷地抬眸,有些激动地点头道,“对,小风,你说的对,你姐夫的变化,确实如你所说,每一次都是在书房里。而只要他不在书房的时候,看我的眼神还是如以往一样。”
    到这个时候,韩氏才发觉夫君的异样,急急看向惊风道,“小风,你说这个能说明什么呢?难道你姐夫真被下了药,可那药的作用又是什么?难道是让你姐夫的心,爱上别人?”
    “不,姐姐,距我所猜,我觉得那是一种催情的药。那药出现在某一个环境内,只能短时间的让人出现情迷的时候。而一旦过了那个时候,药性便会消失。所以,我才觉得书房里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不对劲的。可是我仔细搜寻了姐夫的书房,却没有找到异样的东西。直到那一日,二夫人又如往常一样,在姐夫下早朝回到书房时,端着一碗汤来到书房门口的一瞬,我才猛然想到,问题应该就出在那碗汤里。我怀疑二夫人就是往汤里面加了能令人产生迷情的药,才使姐夫失了本性的!”
    惊风讲到这里,一双黑漆的眸子幽地一冷,突然声音一沉道,“所以,那日我冲进去打翻了那碗汤,想要提醒姐夫,那汤里被人动了手脚,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让姐夫听进去。反倒是被二夫人反告了一逆主之罪,被姐夫赶出了府!”
    “小风,委屈你了!”
    韩氏可以想像到,当时弟弟发现了汤里异常时,非常急切地想要告诉自己的夫君,可惜,却未是燕平公主的对手,被其反告了一通。
    “姐姐,我不委屈,其实那日我是故意激怒姐夫,让姐夫将我赶出来的。”惊风却是看向姐姐,轻松一笑,对于自己被赶出府,并不以为意。
    韩氏听着,却是有些着急,“小风你这又是何苦,你可是为了姐姐,所以故意被你姐夫赶出来的?”
    韩氏想到这种可能,不禁着急起来。
    “姐姐,不要但凡不好的事情,就怪到你自己的身上。我离开府里,其实是在跟着姐夫从边戍回来的一刻,就想着离开了。因为八年前,我就立誓,在我有能力之时,一定会回皇都城调查八年前,我们韩府被叛通敌卖国之罪。因为我坚信,我们韩府一定是被人诬陷的。所以,除了找出证据证明皇上当年是错信了小人,误下了旨意以外。我还要找到当年诬告我们韩府,致我韩氏一府几百口子人惨死的幕后真凶。替一府的人报仇,替我们爹娘,替拿亲生儿子救我一命的奶娘和其儿子报仇!”
    惊风一双黑漆的眸子,因为仇恨,眼底像是燃烧起赤红的怒火一样,赤红的烈焰充斥他的愤怒仇恨。
    “小风!”
    韩氏一把抱紧弟弟,心疼地紧紧抱着他,眼泪又不停的流下来,泣声喃喃念着,“难为你,难为你当年才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却要比姐姐强上百倍,千倍,万倍。是姐姐无能,竟然从未想过要替我们韩氏翻案,姐姐对不起我们韩府几百口子人,对不起爹娘——”。
    “姐姐,别哭,这不怪你,当时的你生活一样的难过。时月的出生,本就令皇家警惕,更有贵主不停暗中盘算,姐夫有心想要翻案,却也被皇上怒斥——”惊风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埋怨,而是理解,理解姐姐当时的生活,其实一样艰难。
    ☆、第四百四十章 快被烤成乳猪
    先不说因为外甥女时月出生时,关于星像的一些传言,让秦府因此陷入风口浪尖上。
    就单秦府的那位老夫人,原本他们韩府荣盛时,就对姐姐不怎么好。更别提在他们韩府一朝被叛满门抄斩后,可想而知姐姐的生活有多难。
    姐弟二人紧紧抱在一起,想着这些年发生的一切,令姐弟二人分外珍惜这份迟来的姐弟之情。
    ……
    此时秦府发生的一切,秦时月都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先不说北漠距离东晋很远,即便就是不远,也不会有任何消息传给她。
    因为所有人都以为,秦时月已经死了,就葬于一座无名山上。
    而秦府唯一知道秦时月没有死的老祖宗,也坚守着对北堂墨的承诺,绝对不会把秦时月还活着的消息,告诉给任何人。
    因为北堂墨希望秦时月,远离皇都城这片混乱的局势,重新过一种崭新的生活,从而也不会再有人暗杀她。
    当然,这一切,秦时月并不知道。
    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来到这异世以后所有的记忆。
    月亮湖畔,有一个穿着浅蓝衣裙的少女,一双凤眸正冷冷地盯着湖边坐在一张椅子上,拿着一把折扇,一下一下扇着风的墨色长衣男子。
    “喂,我说对面那个,你不待这么耍着我玩的啊,我都在这里坚持站了一个时辰了,这大夏天的你想把我烤成乳猪啊?”秦时月此时竟然奇迹般的未有坐轮椅,而是站于长满青草的草地上。
    不过此时的秦时月,怎么看怎么都有些狼狈不堪。
    只见其一身上好丝绸的的裙子,此时早已被污泥弄的东一块,西一块,黑污污的特别难看。就连她的整张小脸,此时也是脏兮兮的,全是泥污。
    这让原本就有洁癖的秦时月,实在无法接受,一张小脸已经气怒的不行。
    看着对面,一手拿折扇,一手端着一碗酸梅汤,且头顶上还有一大块撑起的遮阳布遮阳,看起来甚是惬意滋润的男人时候,秦时月此时真想爆粗口骂娘。
    “喂,姓白的,你是不是还在为之前在王宫时,我让你帮我给小金清洗身体,还心里记恨着,故意这会的来报复我的对吧?”
    秦时月凤眸危险的一眯,冷盯向对面,被其喊作姓白的男人。
    对面的男人闻声,抿了抿唇,忽地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却是默不答声。
    男人这般明显不屑的眼神,立即气恼了秦时月,瞪直一双眸子,就要冲口大骂。
    一旁的红叶一看,急急上前小声凑到秦时月的耳边,着急提醒。
    “时月姑娘,国医这也是为了让您能快一点恢复知觉,您消消气,配合一下。”
    这不劝还好,红叶劝的话刚一落,就见眼前的秦时月张嘴就要大骂。
    红叶急急伸手,拦到秦时月的嘴前,却未有碰到秦时月的嘴,而是急道,“时月姑娘,您忘了,半个时辰前,原本您是可以休息一下的。可是您骂了国医后,国医又另给您加了半个时辰。您可千万别再骂了,不然,国医还会加时的!”。
    “混蛋,混蛋,混蛋,你们皇太子殿下,干么找这么一个木头人过来管着我,我凭什么要让他管着?”秦时月听到红叶的提醒,本是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瞬间变成赌气的小声嘀咕。
    红叶就在一旁,自然听得见,急忙劝道,“时月姑娘,您就暂且忍忍吧,皇太子殿下最近忙于政事,加之有小国来访我们北漠,所以需要皇太子殿下亲自接待。”
    急咽一口唾液,紧接又道,“还有啊,时月姑娘,皇太子殿下这次能请动国医,那可是好大的面子的!”
    “切,就他还要好大的面子请,我不稀罕,你让他赶紧滚蛋,我不要受他虐待!”
    秦时月一听,立即翻了一记不相信的白眼。若是此时手能动的话,她一定冲着对面那个小心眼的男人挥手让他赶紧滚蛋。
    “时月姑娘,这是真的,奴婢不骗您的。国医在我们北漠可是一位传奇的人物。听说他是得老国医亲传,十岁就可以坐诊,十二岁就可以出诊救人,待到十五岁时,就已经将老国医的毕生医术全部学会。而在他十八岁时,老国医年迈跟我们的王请辞回家颐养天年,便举荐了现在的国医接任他的国医一职!”
    红叶站于一旁,一边给秦时月说着,一边偷偷地拿着团扇,给秦时月扇了几下后背。
    秦时月感觉一阵凉意,心中的怒火减了几分,却是抬眸看向对面的国医时,一双凤眸又眯了眯。
    “好了,时间到了,你们几个搀扶时月姑娘回去休息一下吧!”
    突然,就在这时,原本坐于湖边遮阳布底下的国医,缓缓从椅子上起身,将手里的酸梅汤,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淡笑地看向秦时月出声。
    秦时月听得一瞬间怔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心里低念一声,“姓白的会这么好心,刚才不是罚了自己多站半个时辰,这才未有到一柱香(就是现代的十五分钟)的时间,怎么会这般好心?”
    可是接下来国医的话,彻底验证了秦时月刚才腹诽的话。
    “休息盏茶时间,之后继续回来站足加罚的半个时辰!”
    国医缓缓往这走来,经过秦时月身边时,淡淡下达一声命令后,就如个隐形人一般飘了过去。
    原本替秦时月欣喜终于不用再站下去的红叶四人,听到国医走过去时的命令,四人全都有些担心地转看向秦时月。
    “啊,姓白的,你等着,最好有一天,你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啊——”
    终于憋忍不住的一声狂吼,把红叶四人吓的一个个不轻。
    而已经走向庭院的国医,听到这声吼声时,忽地嘴角轻勾起一抹笑意,很快眨眼消失隐去,就像刚才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样。
    秦时月最近的生活,自从国医来了月亮湖畔以后,每日用她的话说,就是过着非人的折磨生活。
    简直就是身心一起受着痛苦的折磨,每日高强度变态的练习股肉支撑,以及不时听着国医能虐死人不偿命的话。秦时月直想说,这是上天看她过的小日子太悠闲了,故意派个人来整她的吗?
    ☆、第四百四十一章 谁更变态有病
    果然,人是只有在比较之下,才能发现谁好,谁不好的。
    不,后面那句“谁不好”应该改成,“谁更变态有病”才对。
    晚上时,南龙泽抽出时间来月亮湖看秦时月,一进屋子一刻,就被秦时月一副终于见到亲人的眼神,给整得一愣。随后是一喜,差点没有憋住就要笑出声来。
    当然,南龙泽是不会在这个时候笑出声的,不由会被最近一段时间,脾气爆涨的秦时月直接轰走。
    “龙泽大哥,你快救救我吧,你若是再不拯救我,我就快被那姓白的给虐成渣渣都不剩了!”
    秦时月夸张的语气,和皱起的一张小脸,立即惹来了红叶四人的低声而笑。
    “不准笑,没看到你们姑娘我,正伤心欲绝,要死的心都有了吗?”
    秦时月斜瞪一眼红叶四人,却是话落,想想有些不对的,又紧皱起眉头,认真的纠正一番,“嗯,后面那句话不对,说得跟伤心恋人似的。应该这样说,你们家姑娘我,现在一看到那姓白的,整个人哪哪就都不好了!”。
    “噗!”
    终于离着秦时月最近的红叶,最先憋忍不住地喷笑出声。
    而紧跟着绿叶三个,也是实在憋忍不住地捂嘴笑起来。
    南龙泽听着秦时月的一番夸张的,状告国医的话,强忍着笑意,走过去,挥手向红叶四人,令她们暂且退下。
    红叶四人,立即明白,一个个偷偷笑瞅一眼秦时月,四人很快走出屋子。
    “不是,这四个丫头吃错药了,还是被姓白的给毒到了,我这都痛苦着呢,她们还笑?”秦时月瞅着红叶四个临出屋子时,瞅向自己别有意味的笑意,不由就是一阵后脊背起鸡皮疙瘩。
    而当秦时月忽然感觉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靠近自己,紧接一张英俊无比的脸,出现在自己自己的眼前时,蓦地心一紧张。
    此时,才明白过来,红叶四个小婢子那偷笑眼神,有多不怀好意。
    “时月!”
    南龙泽蹲于秦时月一旁,一只温厚的手掌轻握向秦时月的手,紫色的瞳眸里闪着宠腻的眼神,轻唤一声。
    秦时月瞬间有些微紧张起来,面对这般的南龙泽,有些不知该自己该作何反应,就只能傻傻地问一声,“什么事?”
    好吧,听起来,秦时月接的这句话,确实有些傻傻的。
    “嗯,其实我刚才想说,你若是在我面前再多提几次国医的话,我是会吃醋的,你知道吗?”南龙泽此时一双紫色瞳眸里,除了满满宠腻的眼神以外,还有着令秦时月一时间紧张起来的痴迷爱意。
    秦时月望着男人近在眼前的这张俊脸,以及男人这双漂亮迷人而又深邃的紫色瞳眸。有一瞬间,被眸底那种宠腻和深深的爱意蛊惑,有种整个人被吸进去的感觉。
    突然,感觉眼前的俊脸越来越放大,直到感觉一种温热的气息在逼近,蓦地“啊”一声大叫。
    秦时月最后一刻,反应过来什么的,突然大喊了一声,把自己给吓了了跳。却是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双眸子没有任何惊吓眼神的,只是原本眸子里宠腻浓浓的爱意,忽地被一种暗淡好像是失望的眼神所取代。
    “咳咳!”
    秦时月感觉有些尴尬的清咳两声,一双眸子明显有些略慌地乱转着,不敢对视眼前一双紫色的瞳眸。
    “时月,没关系的,我会等你,等你真正接受我的那一天!”
    南龙泽眸子里的暗淡一瞬而逝,很快又恢复之前宠腻的眼神,站起身,提议道,“你一定累了一天了,我推你去后面的树林散散心如何?”
    “好啊,那个姓白的简直都没有人性,我都一整天没有去后面的树林里,听小鹊儿的声音了。”秦时月故意绕过南龙泽前面的话,眼神瞥向别处,一脸兴奋的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