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已经睡着的*正在蹲着身子啃着桌子,而一旁的大夫被吓得惊恐的顿在药柜后面。
这是怎么回事?到现在,我开始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毕竟要是简单的梦游的话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何况*还说她从来没有过梦游的情况。
况且就在这个时候还发烧,这个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心里面隐隐的觉得,这个恐怕是中了邪才是。
眼见着她越来越啃的厉害,又是大白天的,我生怕吓到路上的人,或者是这个时候要是有其他人来医院看病被吓得更严重,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我慌忙得拿了一道符咒贴在*的额头上,本来只是想试试,却没想到真的有些效果。
因为贴上符纸之后她就不啃东西了,我叫奶奶将她抱到床上,让她贴着符输液,心里已经肯定下来,是沾染了脏东西,不过这两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要是身上有鬼附身,自己根本不可能看不出来。
于是,我就奇怪了,皱着眉头怎么都想不明白,
于是我便拿起手,直接发消息问郭璞:“*中邪了,一睡真就啃东西,现在还发烧,你知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够引起这种情况?”
“看看后背中心有没有一个鬼头?如果有的话,那就是恶头鬼!这种鬼附在人身上就会出现到处乱咬的情况,白天高烧,晚上发冷,睡着了也会有你说的这种症状。”
没有过一会儿,郭璞便回了我的消息,这倒是完全符合*现在的症状。
我得内心已经完全的肯定下来,*肯定是中了这个什么恶头鬼的道了。
不过这个所谓的恶头鬼,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自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无奈,我只跟继续向她求助问道:“如果是,那该怎么做才可以救她?”
而这个郭璞也是个仗义的,没有一会就回了我的消息,将方法如实告诉了我。
他说:“你用用童子尿拍在她的后背就能驱赶出来,赶出来以后就必须跟他殊死搏斗了,不过能不能打赢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知道了事情的根源,也知道了该怎么处理,我心里轻松了不少,现在也没又必要继续在这里输液了,也只能补充一些身体的机能,又不能驱鬼。
我就付了钱,对医生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吓到你了,她应该是中邪了,我带她回去找找先生!”
说完,我就带着她回到了旅馆,那道符始终都在她的身上,她也还睡着,我看着*的睡颜,心中犯了难。
恶头鬼,听名字就很厉害,我可能打不赢他,可是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让*这样就不管了吧?
不说她对自己有多好,她可是为了自己才来南方的,要是她好好的在家里,我不会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
我的心里很是愧疚,最下定了决心,不管打得过打不过,先救*再说,我就不信了,大不了两败俱伤我还打不过他么,多吃一点亏应给也就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不由得放松了不少,心里也开始轻松起来,可是究竟要怎么打,自己才可以有利?
我很是纠结,这一纠结,就纠结到了晚上,看着外面已经渐渐黑了的天空,我不由得感慨,时间用起来的时候感觉真快。
生怕迟则生变,也怕在拖延下去我这道符镇不住那恶头鬼,毕竟我猜入行不久,能力有限。
于是,我也只能在深夜来临之前将他从*的身子里面赶出来!
下了决定,我拿了个瓶子走到了卫生间里面,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不知道是该庆幸呢还是该苦涩。
眼看着自己都已经年龄不小了,到了现在自己还是个处子身,所以这个童子尿我自然也有,可是这样也很可笑,人家和我一样大的都已经当爸爸了,而我,还依旧是个处子。
我一边往瓶子里面尿尿,一边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情忐忑却又紧张,我无比的清楚,这瓶尿是要泼到*的身上的。
我过这样对*,还是有些担心被*醒来之后拍死,她那么爱干净,怎么增厚容忍这样的事情。
只是想想那个局面,我都觉得背上有些发凉,毫无疑问,她肯定会发飙打死我的,不过现在而言,那些都是后话了。
如今这样的局面要是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救人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吧,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尿尿之后,我便拿着瓶子出去。
却没有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但是她额头上的符纸也被她揭了下来。
我一心想着救人,就没有想那么多,拿着手中的童子尿便按照郭璞教我的去做。
这种事情,要是商量*肯定不会愿意的,而且被恶头鬼知道了也不太好。
而且泼童子尿,一定要快狠准,不然就没有第二次动手的机会了。
于是我便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一把掀开了*的衣服,大喊道:“得罪了,我不是故意的!”
掀开衣服,我发现正如郭璞说的那般,她的后背中心,果然有个恶鬼的图案,看起来很是吓人。
可是还没等我将手中的童子尿倒出去,*就已经反应了过来,她是警察,身手不知道比我好了多少倍!
我没有防备,被她一下子躲闪开来,然后便一个翻身便面对,一只手狠狠地擒住我的手,厉喝一声道:“你干什么!还真的成了流氓了么!”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没那个意思。”我慌乱的解释,可是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给他说要往她的身上倒童子尿么?恐怕我会死的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