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根狠狠捣上,胸口颤颤,乱了思绪,他几乎让她的水都流了出来。
她无力得如软趴趴的烂泥,汗湿得更厉害,都要咳嗽起来,奶水弄脏了薄薄的衣服,但她不敢再叫,整个人害怕得缩进皇帝怀里。
宋玫湖不敢让人发现的。
“陛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只有皇帝能听见,“要是传出去被姐姐知道了,她会生气的。”
皇帝狠狠抽了出来,宋玫湖身子软得趴在他身上,紧咬住唇,忙从他身上起来。
她随意系了小裤的细带,放下素净的罗裙,又热着脸把那只胸乳塞回去,整理了衣边和发髻。
皇帝那物大得出奇,宋玫湖不敢看,他抬手,放下袍子遮挡。
“赵夫人既知道是错的,下次也请不要胡乱做事。”皇帝袍子下东西鼓出来,他的神色淡漠,“不要以为朕好说话。”
宋玫湖的锦帕掉在地上,她不敢弯腰去捡,生怕自己的衣服不得体。
宫女今日是出去取东西,没想到会撞见贵人,忙朝他们行了礼,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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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双更,求珍珠!
下一个,皇后不在寝殿,主动弄开衣服献乳,被吸出奶水
捧着胸乳,在皇后寝宫将乳尖抵到皇帝唇(h)打赏章偷情(高h)(凝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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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胸乳,在皇后寝宫将乳尖抵到皇帝唇(h)打赏章
宋玫湖做事还是有用的,至少皇帝没再提让她出宫的事,让宋玫湖松了口气,但他还是下了令,不许她以后无故进宫。
宋玫湖咬唇,只能捡起自己的锦帕,胸胀鼓鼓,和他说要去见姐姐,皇帝见她胸口湿润,最后允了她。
两人的私事除了心腹的暗卫外,没多少人知道,皇帝忙于政事,进后宫的机会极少,宋玫湖这些场合的行为,倒的确很合人心,只不过皇帝谨慎冷淡,她才二十,皇帝已经到而立之年。
宋玫湖的发髻方才被皇帝狠狠撞乱了,怕宫女发现随意弄了一下,现在只能自己坐在御花园的石头边,对着御花园的圆湖理了理。
她看着湖中自己的狼狈,眸中含泪,她是千娇万宠长大的,自小读四书五经,性子清傲,要不是为了赵执青,她也做不出这种事。
宋玫湖的圆乳上有男人的指印,乳尖翘起,奶水刚才湿了她的衣衫。襦裙下的小裤是湿的,粘上的东西,有她自己的,也有皇帝的。
皇帝的巨物太大了,次次进入都让宋玫湖颤得发抖,她身子恢复好,即便是有孩子,也如成婚前紧致,能容下皇帝的巨根,已经算她厉害。
但结果是好的,皇帝真的会退一步。
她在石头上坐了小半个时辰,等衣服上的奶水吹干之后,才去了坤宁宫。
没想到皇帝也来了。他似乎是以为她这时候该走了了,所以来找皇后谈事情。
皇帝身边跟了两个太监,手里捧着两沓书信,他们知道宋玫湖与皇帝间的苟且,但谁也不敢说出去。
坤宁宫的宫女说:“娘娘不久前去了浣贵人处,奴婢这就派人去通知。”
宋玫湖手拧着帕子,想和皇帝再说说,微咬唇说:“浣贵人与姐姐都好丹青,此时前去打扰,会让她不悦,等半个时辰就该回来了。”
皇帝只道:“朕与皇后有事要说。”
宫女忙退了出去找皇后,低奢的大殿内宫女安静站在一旁,皇帝进了内殿等候,宋玫湖大着胆子,跟了进去。
她是皇后幼妹,嫁给将军赵执青,现在招架出事,她只能求皇帝,屋里有皇帝的两个太监,外殿的宫女也没起疑。
皇帝坐在罗汉床上,劲腰挺直,腰间的玉佩玉质极好,他的袍子干净,显然回去换了身。
宋玫湖身形绰约,胸乳随她的步子一颤一颤,方才才被玩弄过,她身子又敏感,乳尖早已经被蹭湿了,已经有了些痕迹。
皇帝看她走近,淡道:“宋氏,你一次次触犯圣颜,当真以为朕不敢罚你?”
他叫她的名字,显然不太喜欢她这些举动,两个太监缩着头站在殿中旁侧。
宋玫湖轻轻咬唇,莲步微移,在皇帝跟前头跪下。
“陛下并无夫君犯事的证据,那些拿不上台面的又怎作数?他连最小的儿子都没见过,恳请陛下饶恕他一命,让我一家团聚。”
皇帝低下头看她一眼,“你莫不是想说朕昏庸无道,分不清是非?”
宋玫湖身子一颤,眸眼落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