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嘉挣脱他的手臂,“力学!力学!”
喻斯鸿:“……”
喻斯鸿崩溃,再次抓住她,“大小姐啊,好好说话,说人话。”
唐嘉去踢他的腿,“不听不听不听!”
依旧懵逼的周鹏,“啥?”
喻斯鸿,“拉车把手时,力经过传递最终会作用在车轮中心……所以……”
周鹏:“啥?”
喻斯鸿控制住唐嘉仍旧在挣扎的身体,低头看她黑漆漆的发心,“推边缘能更省力地把车子推出来,嗯……力学……”
周鹏:力学……excuse me?excuse me?excuse me?
伊娃蹬蹬噔不知道又从哪里跑了过来,她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唐嘉衣领,一句话也没说,咬牙就把她往回拽。
周鹏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再次目瞪口呆:“大长腿这是要……崩人设啊……”
喻斯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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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嘉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她阖了阖眼,又睁开。
眼前是土屋熟悉的梁顶。
她转了个身,正对上伊娃看过来的一双碧蓝眸子。
伊娃:“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
她话还没说完,唐嘉转回身体。
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伊娃:“……”
安.拉啊!她绝对什么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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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在繁忙中快速行进。四天后,唐嘉为一名十二岁的女孩提供肾脏切除手术。
女孩在大约一年前开始便感受到右边腰间的疼痛,但当地医疗卫生条件低,人们没有就医意识。在请求巫医驱邪无果,又拖了整整一年后,她的母亲才带着她步行三天,赶到这个离她们住所最近,又能提供免费医疗服务的地点。
因为驻地内,除了检验血色素及血糖的简单仪器外,肝功能、肾功能等化验一起一律欠奉,手术进行的艰难而风险重重。因为病人出现了败血症及腹膜炎症状,切开腹部后右肾肿块的浓水便流了满腹腔,可喜最后手术还算成功。
唐嘉从手术室走出来,迎面而来一位护士,递给她一个盒子,“难民营那边寄过来物资,这是别人稍带给你的。”
唐嘉捧着盒子走回屋内时,伊娃也已经从为期三天的短途外出采访中归来。
她正对着一小面镜子,手抓着梳子,狠狠梳顺那满头的金色长发。
唐嘉取刀片划开盒口,拆开。
里面是一部手机。
她从盒子中取出手机,轻按。
手机是开机的。
通讯录里竟然已经存了一个号码。
她并未与国内的亲眷或朋友保持过密的联系,而南苏丹境内,知道她手机损坏了的人,不会很多。
唐嘉把目光投向伊娃。
伊娃感受到她的注视,看了眼桌上纸盒。她梳发过猛,拉到头皮,吸了口冷气说:“不要看着我,我长的一点也不像是那种会向别人透露你失去联系是因为手机出了毛病的女人,”
她面部重新朝向镜子,从镜子里看了眼唐嘉的表情,“当然,我更不会是那种会为了小女孩的欢心而去送礼物的女人。”
唐嘉抚了抚按键,抬眸,“哦,我只是想问你,一起去吃个午饭吗?”
伊娃:“……”
她冷哼一声,“午饭!不不不!我今天对那种用奇怪的食材混合的料理一点胃口也没有!”
唐嘉莫名想笑。
她看了眼通讯录里唯一的号码,把手机置回盒中,放回桌上,点点头,“那我先过去了。”
她对那种“用奇怪的食材混合的料理”也没有太大兴趣,但它们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够了。
她即将要迈出门槛,手机却在屋内响了起来。
唐嘉回头,与伊娃对视一眼,只好重新走回屋内。
作者有话要说: 暑假学科目三,考前我问师傅:“师傅啊,明天我可能会分配到你监考的车上吗?”
师傅深沉地告诉我,“基本不会。”
我:“哦。”
我继续吐槽:“不知道我那一车能不能全过啊。”
科目三是随机四个人上一台车,一起考。
每人两次机会。
师傅再次深沉地告诉我,“一车全部一次性过的,很少。”
我:“哦”
第二天我去考试,师傅是12号车监考。
我去抽号码,低头一看:1204
12车第4个。
我上车后,看了眼师傅。
师傅:“……”
然后我们车上的第一个男生。
第一次就过了。
第二个男生。
一次过了。
第三个是女生。
一次……过了。
到我。
哦,我也一次过了。
下车前再看眼师傅。
师傅:“……”
突然有点心疼。
虽然可能没人会看到,但还是想问一下,是不是写得太跳脱有点崩,感觉和开头的基调不大符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