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点地精致华美的寝居里,六尺宽的沉香木床上铺垫着几层绣纹精细,描绘着珍奇瑞兽的床褥。床帏是用繁复华美的淡黄色幔帐所致,两旁长长的流苏垂下,试图掩盖床内的春光。
青萝坐在床中间,怀里抱着才喝完奶睡着的儿子。她为了哺,专门特制了几套衣服,双处有一个小开口,方便时时刻刻给孩子喂奶,每当穿堂风拂过寝居,都会掀起她前的小开口,露出红润肿胀的首,有时甚至还冒着奶白色的汁。在大户人家,喂奶,本不应该是大少奶奶应该做的事,但青萝希望儿子能和自己关系亲近些,不想专门找一个奶娘与她分享母爱,所以坚持自己用母喂奶,明湛也依着她的意思,随她去了。
今天儿子胃口不怎么好,只喝了几口就哭着闹着不喝了,青萝也没办法只好匡着他先睡觉,然后把后面候着的嬷嬷叫进来,把睡着的儿子带到婴儿室里去。
今天可真是巧了,刚刚才把孩子送走,外面又来了一个“孩子”。
明湛推开了门,他穿着绣着麒麟纹的玄色武将服,精壮的身材将这套丝绸外袍衬托地威风堂堂,伟岸壮硕,整个人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沙场雄鹰,浑身高傲冷峻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这些天恰逢新皇登基,他作为曾经的六皇子的心腹大将,需尽快处理金吾卫和御前侍卫兵权交转事宜,里里外外都忙得不可开交。皇帝劝他暂时住在宫里一段时日,被他用家中娇妻尚在坐月子为借口推了。
不管怎么忙,也不能忘了媳妇。
那日他提出的三项要求,新皇都一一兑现。首先以骄奢逸、乱宫廷、滥用职权数名将康华郡王的母亲长公主的名号给废了,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康华郡王被贬为贱如草芥的庶民;再把这些年康华郡王干的欺男霸女的腌臜事全捅了出来,他恶贯满盈,自然是逃不过流放的结局——这还是看在他曾经是皇亲国戚的份上,往轻了判。不过,这不代表新皇放过了他,他下令刑部在流放的路途中往死里折磨康华,最好让他就窝窝囊囊地死在路上。也不知道是哪个官员想出来的损招,居然给康华设计了这么个死法:康华不是生喜吗?便找了十多个好男风的刑卫,把他当做小倌儿一样对待,日日夜夜地弄他将他到下流血溃烂,康华坚持了好些天,股都被躏烂了,凄凄惨惨死在男人的棍棒下。可怜康华自诩风流,却是被男人污至死,总算是报了青萝当日被他羞辱的仇。
而第二件事是恢复宋家的名誉,这事很快就尘埃落定,因为宋家本来就是被先帝以莫须有的罪名给抄家灭族的。新皇不仅新赐了府邸给宋家,把宋家流放的男丁都给好吃好喝地接了回来,还追封宋祯文为忠国公,全了宋家三十多年来的清誉。
最后一件事是划分漠北给明湛,虽然朝堂中有官员因为此举触犯自身利益而反对,但是明湛一向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坚决不罢休。他暗中收集了反对者在先皇期间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等罪证,交给皇帝,也算是用曲线的方式表达了自己效忠皇帝,并无二心。就在前天,新皇下令,封他为威武公,赐漠北为封地。
三件事一件一件办完,总算是了全了他的夙愿。
明湛心里想着事儿,踏进了屋,视线落在软着身子躺在床上的青萝,霎时间,紧绷的脸一下子就舒缓了。他飞扬的剑眉不由自己地往上翘成一道弯月,泛着冷意的星眸也蒙上了一层欢愉雀跃的色彩,不管再怎么累,只要回家一看到她,再倦怠也会重新充满精神。
“湛哥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快过来帮我挤奶。”青萝一看见明湛,唇角绽放一抹如海棠般娇艳的甜笑,软软濡濡地撒了个娇,手指一勾,男人便听话的走了过去。
明湛坐在青萝身边,熟练地掀起奶罩,双手轻轻捏上她两团雪腻峰,手一有力,红通通的首便飙出白色的汁,他低头含住颤巍巍的一点红樱,将溢出的奶汁舔舐干净。
明湛问道:“今天奶这么多,一碰就出奶。”
青萝皱起好看的柳叶眉,嘟起粉红嫩唇:“还不都怪你儿子,跟你一个德行,倔地要命,一天只喝那几口,多了一口都不喝。今天我的奶特别多,胀的要命,刚刚都漏到衣服上了。”
明湛哑然失笑,心里笑着青萝就算是嫁了人、生了娃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口口声声地说“你儿子”,难道他的儿子就不是她的儿子了吗?
明湛宠溺地看着娇妻发小脾气的模样,爱怜道:“你的奶可金贵了,漏在衣服上多可惜,我马上就给你吸出来——把奶水吸出来,就不疼了。”
青萝嘟起小嘴,不依不饶地娇嗔道:“这怎么能行,我的奶是给儿子喝的,现在你喝的都比儿子多……啊!”话还没说完,明湛的薄唇便衔上凸起的小红豆,他完全不能自抑地搓着她的丰,忘情地吮吸着溢出的汁。嘴才刚一用力,早就奶涨到不行的青萝,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以首为源头猛地一下出一道汁,沿着明湛白皙的牙齿滚了一圈,全部顺着他的喉咙流进了他的肚皮。
“哈啊……湛哥哥……太用力了……轻点……啊……”青萝奶后,身子骨都软了。
“这里真甜……”有时候真是嫉妒儿子可以肆无忌惮地吃青萝的大奶,而他只能每晚眼巴巴地等儿子吃完了,才轮到他吃。和爹抢食物的儿子真让他又爱又恨,那两团子,明明是他的东西。
明湛渴了有一阵了,他本能地吸吮着妻子甘甜的汁。宛如蜜饯般甜腻芬芳的口感,在他的唇齿间荡漾开来,就算是有一丝丝腥味,也深深地让他沉迷不已。
青萝喘着气,求不满地磨蹭着腰身。她撑起雪白肢体,丰润的房如同绽开的一朵娇,双不安分地磨蹭着,小早就汩汩流出同样甘美的。
明湛意犹未尽地砸了砸嘴:“芷萱,你看你奶这么多,每天儿子又喝不完,不给我喝岂不是浪费。况且我喝了,你的子也不会那么胀的慌了。”
青萝羞愤难当地伸出粉拳想要捶打明湛,却发现他穿着的武将服让她难以下手,于是她直起身子,双手叉腰,指着明湛的衣服说:“湛哥哥若是还想喝人家的奶水,便快把衣服脱了。”
“好,湛哥哥先帮你把衣服脱了,再脱我的……”明湛顾不得青萝的面红耳赤,将她的娘服从中间解了下来——这衣服可是腹内有乾坤,也是青萝闲暇无事时设计的,腰间一根线穿起整个衣服,这是一件连体的长裙,方才明湛探手于青萝腰间堪堪一拉,蔽体之物便顺着青萝纤细的肩膀滑落,露出青萝赤的娇躯。这一丝不挂的风景,明湛是看多少次都看不够,眼睛几乎都快粘在青萝两团肥腻的儿上了。下的昂扬瞬间挺立,坚地顶着裆处,硬邦邦地难受。
因为她生孩子,可把明湛给憋坏了,产前产后足足有四个月没有碰过她,现在孩子都三个月了,按道理来说可以干人伦大事,可明湛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依然没有行动。
究竟多久没有做过了……他疯狂地想念女体令人着迷的触感,那深谷间的飘香甜蜜,连同汁的香甜气息给他带来了极刺激的嗅觉诱惑。长久的禁生活,即使是微小的刺激都能让他险些爆发。他下意识地挺起腰腹,渴望往前送出他的望,却硬生生忍了下来,转手抚上女人的双来纾解火。
“芷萱,你这里现在这么大……”明湛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一只大手居然都掌握不完女人前的丰盈。
“湛哥哥……”生了孩子的青萝,双眸更多了几分柔情媚态,她媚眼如丝地横了明湛一眼,似喜似嗔,控诉着明湛此时的放荡举止。
“湛哥哥轻点……奶儿都快被你捏坏了……”青萝有些疼,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被明湛一把搂入怀中。
“又软又滑,还有奶水……可比以前更美味了……”明湛不禁被丰满的勾了魂,手指托着奶,不轻不重地挤压揉捏。青萝生完孩子的大奶儿比以前更重更大了,他附身吮吻双中间的深沟,一路从上围吻到下侧,两团软丘之大几乎能将他的头在前,让他连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
青萝被他糜的话语,还有胡乱揉捏的动作激地心跳如雷。
“湛哥哥,快帮我吸出来,都胀地快爆开了。”青萝情动地扭了扭身子,挺立坐直把奶儿往明湛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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