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Lee被紧急送进了急诊室。Mulder在走廊上碰到了随后赶来的Skinner和Ian
。他们背靠着墙,等候消息。
见鬼!都是我的错。我早就知道Franklin是什么人!Ian狠狠地责怪起自己。
这是Lee的决定。我们事先警告过他。他是成年人,他可以自己做决定。这是他的选择。
Skinner坚定地告诉Ian。
Lee以为Franklin有权这么对他,因为……你们知道原因。
Mulder警觉地向走廊两头看看,确保没有外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在救护车上我和他谈过,我觉得要说服他报警不容易。事实上,我觉得这几乎不可能
—Ian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没有报警的。
把我们的生活方式摆到法庭上吗?他们不会理解的。
Ian无奈地耸耸肩。他们从不理解。就算他们承认Franklin
越界,他们也只会看一眼Lee,认为这不过是他自找的。
我对国家的司法系统更有信心。Skinner耸耸肩。
是的,改变大众的偏见是很难,但是,和其它任何美国人一样,Lee享有同等的寻求司法正义的权力。
我同意。我可不想Franklin这个混蛋一再地逃脱惩罚。Mulder激动地说,Ian
看看这对主奴,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们俩相信法律,你们的工作就是维持法律。不过,有些人就愤世嫉俗了。这里面包括Lee和我
这时,医生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Lee要见你。象其它人一样,医生理所当然地认为Skinner是负责的人。
他还好吗?Skinner问。
生命无碍,不过我们需要再观察一晚。请跟我来。
医生把他们带了进去。Lee气色好了点,脸上的血污洗干净了,鼻子上缝了好几针。
Lee,需要联系你的家人或朋友吗?Skinner关心地问。
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Lee失落地说。这个时候的他看上去好小。Mulder又握起Lee的手,抚慰他。
我们刚跟医生谈过,他说你会好起来的。
是吗?我哪里受伤了,伤得怎么样?医生?医生看了看在场的Lee的访客。Lee
眨眨眼,没关系。他们大概己经知道了。他轻声说。
你的鼻梁没断,只是严重擦伤。未来几天,会流些鼻水。你的直肠因撕裂而流血。幸亏你及时就医,我们把它缝合了,不必担心会得腹膜炎。晚了,就危险了。
医生说。
Lee看看Skinner:看来你是对的,先生。他小声说,困倦地闭上眼睛。
有人可以照顾他吗?医生再次征询地望向
Skinner。当他出院的时候,生活上需要有人照顾。他一个人应付不了。
他可以和我们住在一起。Skinner简洁地答道。
好吧。几分钟后我们会把他移到楼上的病房。在那之前,如果你们想,可以留在这。医生离开房间,猛地关上门。
看吧,偏见无处不在。Ian对着门竖起了中指。
这是他的工作,他的表现很职业化,并未涉及个人好恶。Skinner
冷静地说。他走到Lee的床边,低头看着伤患,Lee,强/*奸是重罪。你最好报警……
不是强/*奸。Lee摇摇头,不是强/*奸,如果……
他蹙着眉头。Mulder把椅子往前挪挪,抚摸了一下Lee的手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你想说什么,Lee?
不是他……进入我体内。不是强/*奸。他说这是个教训……他告诫过我不许喝酒,以前他出门的时候我常常偷偷喝酒,然后用水灌满酒瓶,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他发现
Lee吃力地说。结果他发现了。他说必须让我得到一个教训。先打我,后来……用酒瓶……他在笑……称它为与罪行相匹配的惩罚。这不是强/*奸……是吗?
Mulder惊骇地看向Skinner,主人脸上血色全无。把酒瓶插进另一个人的直肠就是Franklin所谓的惩罚?Mulder觉得自己气得快炸开了。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怎么还能保持冷静。他狂怒地说不出话来。
这是严重的性侵害,Lee,Skinner低沉的声音咆哮着。
是啊……我不该喝酒,我知道这会激怒他。Lee
耸耸肩,他常常出去,我只想引起他的注意。我很无聊……是我的错……我知道他会很生气。
错的是他。Lee,Ian告诉他。
他只是很急躁。就是这样。你和他玩过,你了解。Lee用舌头舔舔干躁的嘴唇,润湿它。
当他生气的时候,他很热辣激情。我只是气他气得太狠。
警方会很想和你谈谈的。Mulder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火气。他太想Lee去报警,他想Franklin
被绳之以法。如果他没得到应有的惩罚,Mulder决定自己亲自执法。
我一个字也不会说。Lee摇头拒绝这个提议。如果我说了,他会杀了我。
我们会保护你。Skinner承诺道。
Lee目光从Mulder身上转到Skinner身上又转回来。
你俩让我觉得好笑。他摇着头讽刺地说。我不相信你们或者任何人会保护我。他有办法杀了我。我不会说一个字。
说完,他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们。几分钟之后,门开了,医护人员进来准备把Lee移到楼上的病房。
我们会来看你。Mulder说,但是Lee甚至没有睁眼看他们离开。
(9)
夜己深,Mulder和Skinner开车送Ian回家后,两人返回公寓。回家路上,Skinner一言不发。脸象冻住了一样,表情戒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Mulder
忧心忡忡,他试图与主人交谈,又担心主人现在需要是独处。一段难耐的沉默之后,Mulder按捺不住了。
主……他才一张口,安静,Fox。Skinner打断了他:
Mulder惊讶地闭上嘴。主人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这加重了他的忧虑。他不知道Skinner在想什么,他不想主人把他关在他的心门之外。更重要的是,Skinner现在隔绝一切人,独自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这种状态既不正常也不健康。在他奴隶生涯的几个月里,他知道了许多Skinner和Andrew的事。有一点他印象尤为深刻,
Skinner习惯独自承担一切,Andrew花了极大的心力才使Skinner学会向他敞开心扉,说出他的烦恼。
Mulder知道自己并非Andrew
Linker,但是他是主人的奴隶、爱人和朋友。如果有什么正在折磨着Skinner的心灵,他想知道,他想帮助他,与他共渡难关。这种对主人的保护本能并非最近才有,在他们两人关系建立之初,它就己经存在了,现在随着他对Skinner的感情日益深厚,这种保护欲望比当初更为强烈。过去他总是推开那些试图更深地进入他情感世界的人,这是原因之一。他太在乎他们,这最终毁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同时伤害了他。
眼下的状况,他不知如何应对。他和Skinner的关系与Andrew和Skinner的关系不一样,尽管这两种关系都很亲密
—
也许他和主人的关系更亲密,但是Skinner不是他的sub。虽说做为奴隶也能让主人信赖自己,但是Mulder不清楚具体该怎么做。他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可是最终,他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而只能坐在车里,眼睁睁看着他的主人深陷在烦恼之中。
一路无言,他们回到公寓。这时Skinner转过身,对Mulder简短地说:上楼睡觉。
随后丢下奴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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