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成了一只优雅而又专横的小猫的奴隶
这个有史以来传说中的完美top,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他自己似乎甘之如饴的奴役。后来这个貌似呆板的上司,接纳了Mulder这个令人头疼的奴隶和下属,开始在他面前不断变换着他的形象,从天使到魔鬼,游刃有余。这个严肃的男人对双关语和冷幽默有着特殊的喜好,总是语出惊人。Skinner既是苛责的主人,也是温柔的爱人,既是强硬的上司,也是亲密的朋友,一人同时兼具如此多重的身份。
……朋友……
Mulder想到这里不由得呆了一下。他从没有一个爱人能同时成为他的朋友。他也从来不敢奢望他的主人能兼具这一角色。在他的性幻想中,那个面目模糊的主人应该是残酷,专横,甚至是无人性的
Skinner与他的幻想差距如此之大。经过了昨晚,Mulder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是他不能跟他主人分享的。他从来没有陷于这样的亲密关系之中过。这样的感觉……真是美妙。他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他蜷缩在这里,成为这个主人/奴隶/Wanda组合的一部分,他知道他终于找到了他自己宁静的港湾了。
Mulder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个钟头,享受着这异常甜蜜的和睦的氛围和归属感,他动了动,抬眼瞟了一下钟
惊讶地再看一遍。已经接近中午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睡了这么久,当然经历了过去几周中的大起大落,他们两人真的都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Mulder蹑手蹑脚地滑下床,穿过走廊来到浴室。他小便的时候一眼瞥到他自己映在环绕浴室一周的镜面壁砖上。
“Shit,Murray
你非得把整间屋都贴上镜子吗?”他斥骂着不在家的屋主。“我刚起床时样子邋遢透了。”他正在小便时全/裸的身影从各个角度反射过来,即使他不想看都不可能。看着他自己扶着阴/*茎的情景,他又奇异地感到性兴奋。等他尿完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半勃了。他忽然想到他自己在将来的一两周之内,恐怕都要维持着持久兴奋的状态,同时他也想到只有他的主人同意他才可能射精。这个诱人的想法使他的阴/*茎更硬了,它从他的腿间直立起来,那可笑的样子映满了浴室一周。
他抬眼看向前,能看到他的臀部从背后的墙上映过来。他肤色苍白没有标记过的屁/*股;已经很多天没有被打过了
似乎有些太久了。
“你真是个怪胎,Murray,”他恨恨地说。他在脸盆里注满了凉水,洗了一把脸,压平了他睡乱的头发,然后继续观察自己。他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已经淡得快看不到了,留下来提醒他西雅图发生的事件的只有他被打落的那颗牙齿,还有就是他胸口凸起的疤痕了。Mulder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割伤。昨晚,Skinner吻了这里,抚摸了这里,接受了这个伤疤的存在,这一举动对于治愈他的伤疤恐惧症作用太大了。Mulder用指尖划过疤痕的边缘。无疑他仍然厌恶它,但至少他终于能容忍它的存在了。
Mulder离开浴室,走下木板楼梯。昨晚他们睡的很晚,Skinner只匆匆告诉他厨房和浴室的位置,他们就倒在床上,立刻沉入梦乡了。能和Skinner同床共眠,Mulder为此深感骄傲。他真希望这样的安排能一直持续到他们的假期结束,不过他也不能肯定。他知道自己还处在观察期。他刚赢回叫Skinner“主人”的权力,但他仍是个没有颈环的奴隶,缺了这个身份的象征,他苦涩地感到自己如同失去天恩的信徒。为了赢回颈环,他情愿付出一切。直到失去它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它已经成为他灵魂的一部分了。颈环是代表他在他主人生活中地位的标志,失去它带来的是持久的心痛。他惧怕有一天Skinner带他参加某个Party,每个人都会看到他是个没有颈环的奴隶,让他颜面扫地。他承认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但由此而来的羞耻的感觉如此深刻。
Mulder灌满水壶放在炉上加热,想到自己尴尬的地位,他不由得暗自好笑。他一向是个极端独立的人。从小他就习惯于自己做决定,凡是他决定好的事,任何人任何事都阻碍不了,即使那只是他的一时冲动和冒险。很久以来他的神经一直绷得过紧,受尽内疚的折磨。有许多次,一种痛苦,一种无声的需要几乎毁掉他。终于,直到他将Skinner的戒指戴上手的那天,一切都变了。这些外在的东西象征了一个隐藏在内的事实:Mulder希望自己属于某个人。
他希望能属于一个强有力的人,而这个人能将他自我毁灭的能量化作他替主人服务的愿望。多年来他已习惯于压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和淡漠的态度。他对自己缺陷知之甚深,但一直对自己听之任之,缺乏同情。现在他终于能够更理性地对待自己,他自省的目光比原来减少了偏见
因为他终于体会到了爱情。现在他可以透过他主人的眼睛看自己,既然他的主人对他的奴隶很满意,那Mulder又怎么会对他的看法有异议呢?
曾经有许多次,Skinner迫使他正视自己。
事实上,Skinner似乎乐于让他的奴隶了解他最根本,最卑贱的地位。标记,裸/*体,绑缚,自发的奴性,以及对性的渴望……
他的主人经常用标记来装饰他的身体
Skinner将他标记好的奴隶展示给他自己欣赏的时候总能享受创作的乐趣。他让Mulder看镜中的自己,他指点着他在他奴隶皮肤上所作的精致的标记;他在他奴隶肉体上穿刺的美丽的金环;他在他奴隶身上完成的复杂的绑缚;慢慢地,一步一步地,Mulder已经习惯于透过他主人的眼睛看自己。在Skinner眼中的他决不是一个软弱的,倍受折磨的奴隶,而是一个自愿将自己的身体作为礼物奉献给他主人的奇思妙想的奴隶,从不迟疑,无怨无悔,无论这个礼物作何用途
他都心甘情愿。他毫无保留地奉献出他自己,因为他能够用来回报他主人的爱和感情的只有他自己了。Skinner欣然享用了他的礼物,跟他一起游戏,像珍宝一样宠爱着他,保护着他。他希望Mulder跟他一样品尝到这种乐趣。他在他奴隶身上获得了太多的快乐,他希望他的奴隶也能看到他眼中的美妙,感到他心中的爱情
从某种意义上说,Mulder还没有真正理解这些,他刚刚迈出了第一步。
Mulder悠然地喝着咖啡,望向窗外。热带风光令他心情一畅
明媚的阳光下,碧蓝的海面泛着粼粼的银光。他听到脚边传来熟悉的咕噜声,有一团温软的东西蹭过他的脚踝,他弯腰把Wanda抱起来,搂在胸前。她用鼻子擦着他的伤疤,似乎对它不以为意,Mulder对她微微一笑,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耳朵。她盯着窗外的海面,耳朵微微前后转动,瞳孔似乎张大了。
“没出过家门的小猫咪给花花世界吓坏了,嗯?”Mulder低声逗着她,安抚地搔着她的下巴。她浑身打了个颤,卧进他的臂弯,大眼睛依然凝视着大海
也许说的确切些,是被海面上翱翔着的那些海鸥的叫声所吸引。
“好了,地牢在哪儿,Wanda?”Mulder问道,这其实是他起床以后最想知道的。在他的想象中,那是一间阴森可怖的地下室,石墙上的钩子上挂满了镣铐。他仿佛看到他被赤/裸裸地锁在刑架上,他高大强壮的主人朝他弯下身子,无情地折磨给他带来淋漓尽致的快意。Mulder四下张望,琢磨着地牢可能的方位,他有没有胆量摸过去偷看一眼呢?
不过他觉得Skinner快醒了,他可不想匆忙间忘了给他的主人一个完美的叫醒服务。所以尽管不情愿,他只有放弃掉进一步的探险了。
Mulder喝完了一杯咖啡,把Wanda轻轻放在餐桌上,给他的主人也倒了一杯咖啡,轻手轻脚地端着上楼回到卧室里。他拉开窗帘,骤然看到卧室里的装潢使他着实吃了一惊。昨晚光线太暗,他们又都太疲倦太迷醉,甚至没有来的及环视室内。这间卧室的布置实在可称得上……独特。明黄色的四壁挂满了同性恋题材的色/*情画作,绝大部分都充溢着原始而质朴的风格,镶嵌在巨大的木质画框中。Mulder凝视着一幅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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