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咧嘴笑着,“那么,如果你也属于我,为什么你没有做上我的标记,就像你标记我一样?嗯?”
“我做了,”Skinner在他耳边低声道,“只不过你在我身上的标记是看不见的。它没有刻在皮肤上,Fox,
它在我心里。”
“哦。”Mulder深深地感到一直以来心灵的空洞被填补上了,“哦,那样的话,还算公平。”他低语着,整个身体在主人的怀抱中无比的轻松。“喔!”他的眼睛猛地睁开,感到痛痛的一击落在他的后背上。“这是为什么?”他抱怨说。
“因为我可以。”Skinner在他耳边咯咯笑着,“要不然你去向P.E.T.S.投诉,说我虐待你?”
“我已经给他们发了封邮件,把我抱怨和不满的事列了一大串了。”Mulder咧嘴笑着。
“看来有人很想带着被打熟的屁股去睡觉啊。”Skinner威胁地说,又半真半假地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现在睡觉,男孩,不准再谈什么逃跑的事。我不想把这个周末强加给你
等你到了那里,我想你没准会乐在其中呢。你只要信任我。”
“我会的。”Mulder困倦的呢喃着,又往被单低下挤了挤,沉迷在他主人温暖的,裸露的肉体的触感中。“我信任你,Walter.”
(3)
尽管他的主人进了最大的努力安抚他,Mulder在星期五晚上来临时还是感到心乱如麻。他尽最大努力才控制住自己遵从主人的要求,没有从办公楼跑步回家,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管住自已地徒步跑上了17楼,喘着粗气走进公寓门,看到一位女士站在起居室里,他认得她是他们的邻居,也在出入门厅时碰过面。
“嗯,”Skinner思索地看着他的奴隶,“有人今天晚上兴致很高啊。”他评论道。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呢?我没有逃跑,过去几个晚上,你都紧紧束缚住我无法脱身。明天,你要我赤*裸着,保持勃*/起着,把我在一群人面前展览,”Mulder发着牢骚,“现在即使我有点头脑发热也不算什么怪事。”
“你知道,我想现在到了该给你做标记的时候了,”Skinner说着,用黑沉沉的眼眸紧紧地瞪视他的奴隶。“那样说不定能解除你的紧张,顺便提醒你自己的身份
有些东西如果忘了,会很危险,男孩。”
Mulder的胃翻腾着,他甚至有些恨自己,竟然如此深爱着摆出主人架势的Skinner.“是,主人。”他虚弱的回道,感到自己的腿发软。
“上楼到游戏室去。”Skinner从他的颈链上取下钥匙,交到他的奴隶手中。“脱光衣服,在那儿等我。等我们完事了,我还得准备点儿行李。”
“是,主人。”Mulder快速地回答,一步两梯的跑上楼。该死,他感到怒气无法发泄,他被深深地刺伤了。走进游戏室,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焦虑地喘息。他试图用他主人教他的办法让自己静下来,试图在他奴隶的臣服中找到内心深处的安详与静谧,但无法做到。他赌气般飞快地脱掉所有衣服,停下来无奈地看着被自己扔的乱七八糟的内衣,袜子和长裤,意识到他应该慢慢的脱衣,再尽量控制情绪。叹了口气,他弯下腰捡回所有衣物,强迫自己尽量心平气和地做,全部叠好,整齐地放在桌子上。做完这一切,他跪下来,把鼻子贴在地板上进入服从状态,深呼吸,但还是感到无法放松。不一会儿,他重又跳起来,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在情绪的旋风中神游物外。他是如此的心烦意乱,当一双温暖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时,他吃了一惊。
“放松。”深厚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我办不到。”他咆哮着回答。
“你当然做得到。站住别动。”
Mulder僵硬地,但仍努力地控制住他不肯休息的双脚。他的主人将他拉近,于是他的后背紧贴住高大男人宽广的胸膛。
“保持住,静下来。跟我一起呼吸。”Skinner命令说,把他的大手放在Mulder的横膈膜位置。
Mulder闭上双眼,靠在Skinner大块头的身体上,放松下来,终于感到无边的宁静如潮涌般流遍他紧张的肢体。
“这个周末,我将会对你负责,男孩,”Skinner还是用那种低沉的,充满感情语气对他说。“你只回答我的问话。你唯一重要的责任就是取悦我,不要顾虑其他。至于别的一切事都交给我。你的紧张,你的恐惧,所有的一切都放开,只要信任我会好好地照顾你的。”
Mulder发现他的呼吸放缓了,深深的沉静的感觉渗透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一会儿,我要给你做上代表我所有权的标记。你要骄傲地接受它,要同样骄傲地保有它。你甚至会想要展示它。不要羞愧。是的,标记是痛苦的
作为你对你主人忠诚的表现,你要接受这一痛苦。对你施与疼痛使我愉悦,而你的责任是忍耐。”
Mulder深深地叹息,他的分身开始变硬,他发现因为他无法理解的某种原因,这些话竟然对他有着极度情*色的影响力。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Skinner一直把他的手温柔地覆盖在他奴隶的腹部,引导他的呼吸。
“你准备好服务于我了吗?”几分钟以后,Skinner问道。
Mulder再深吸一口气,然后点点头。
“那好。去,脸冲下到按摩台上趴好。我要固定你的四肢,因为这次的标记需要非常精确。”
Mulder再点点头,如梦游般慢慢地走近按摩台。他把脸平贴在凉凉的皮质台面上趴好。几秒钟以后,他的主人走上来,分开他奴隶的双腿,将一个皮袋固定住保护Mulder的gao丸。他绑紧Mulder腕部和踝部的束缚,接着走到柜橱跟前。
Mulder看着,胃部翻滚着,Skinner取出了他特制的手仗。他曾有一次用它来标记他的奴隶,Mulder对当时的感觉记忆犹新,他哽着喉咙发出低低的一声悲嗥。他会按主人的指示去做,接受主人希望给予他献祭的躯体的任何程度的疼痛。这是他唯一能用来表达忠心的方式,他有义务也无条件地必须这么做。他知道他的分身已经坚硬地贴着他的身体,同时也知道,他今天将不能释放。当他的主人走回台前,Mulder绷紧了屁股,但标记没有马上开始。Skinner用手仗的前端在他奴隶紧张等待的身体上滑动,用亲密的言语使他松弛。Mulder开始放松身体,知道该来的终将到来,在此刻已不再抵抗它。
“一共只有四下,Fox,但非常强烈。”Skinner警告说。
Mulder点点头。他感到手仗搁在他左臀紧靠左的位置,停了很久。终于随着一阵疾风,Skinner的手仗抬起又狠狠地落下来,这一击既平稳又熟练。疼痛过了片刻才蓦的显现
钻心的疼痛,Mulder不由得发出小声的悲鸣。
“噢,shit,”他低声叫道。
“好的,男孩,保持别动。这是精致的工作。”Skinner告诉他。
Mulder感到手仗停在和刚才那一击下面与臀沟之间呈对角的位置,隔了半秒钟,又一击落下来。
“Fuck!”Mulder呻吟着。“噢,上帝呀,主人,这支手仗简直是邪恶的化身。”
“它绝对是使人印象深刻的用具。你很幸运,只是用它来标记,而不是被它惩罚。”Skinner咯咯笑着说。Mulder不能接受所谓“幸运”的提法。现在他的感受无论如何与幸运无关。他左边屁股疼得悸动不已。现在Skinner将手仗放在他右臀上,又连续飞快地抽了两下。Mulder忽然非常庆幸他被紧紧地绑缚着,不然在最后一击的时候,他肯定惊跳起来了。他的整个屁股如同被烧红的铁条烙刻过一般。
“好的,男孩,非常好看。”Skinner满含骄傲地说。“我肯定你会喜欢我所做的,Fox.”
他解开将他奴隶固定在桌上的捆缚,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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