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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你是血玫瑰的人,还几番暗杀我,我是不应该救你,或许我该直接杀了你,或者把你送到我们黑魂堂里,让那些人折磨拷问……”帝御威微微眯起了狭长的黑眸,缜密诡谲的心思,都隐藏在幽深的瞳仁背后。
    他故意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嗓音沉得如同厚石一般,满意的看到夜晚歌渐变的脸色。
    送她去黑魂堂拷问?他果然很会折磨人,据说那里是个暗无天日的地牢,跟地狱几乎没什么分别,每一个被送往那里的人都会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夜晚歌光是听到黑魂堂的名字都觉得不寒而栗。
    “不过我现在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帝御威修长的双腿一迈,朝她逼近,直至将她逼到墙边,他懒洋洋地伸手撑在她的身侧,一张迷人的脸庞,凑到她面前,唇角噙着蛊惑迷人的笑意。
    “你想怎么样?”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看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夜晚歌心里不断下沉,意识到不妙。
    彼此的距离出乎想象的靠得很近,帝御威的脚尖几乎就定在她的脚尖跟前抵着她,身上尽是男人狂野的气魄,充满优势的身高就像是压在她身上,满身满载的周围都是一股暧昧的气息在流窜。
    他轻佻地抬起夜晚歌的下巴,唇角带笑,“不如你做我的女人,怎么样?”
    行为以及语言都像是在风月场合打磨出来的,足够轻易迷惑人心,如同老练的捕猎者,一颦一动都带出一股迷人的气息。
    不可否认他这种语气有点让人心驰荡漾,不论是为金钱的奴隶还是样貌的奴隶,对他都很难有免疫力,难以拒绝。
    只可惜夜晚歌并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顶级女杀手,她的心要比普通女人硬冷的多,对男人更是毫不留情。
    夜晚歌面不改色,冷眼讥讽:“想让我做你的女人?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帝御威舔了舔自己性感菲薄的唇,悠然出声:“你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以后你做了我的女人,就更加舍不得对我下手!”
    “你还真是自恋!”夜晚歌不屑的冷笑,依旧面无表情,目光直视他:“只可惜我对做男人的玩物没有兴趣!你要我做你的玩物,还不如杀了我!”
    ☆、14 嫁给他,或者被关在这里
    “不做玩物吗?”帝御威狭长的黑眸凝睇着她,伸出修长而又粗粝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动作轻柔得如同亲密的恋人般,眼底的鬼魅却让夜晚歌背脊僵直,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那好,做我女朋友也可以!”帝御威薄利岑冷的薄唇贴近她的耳朵,气息若有似无地游走在她的耳边,低哑的声线似认真似玩味。
    话音落下的同时,偌大的房间里似乎静得不可思议,空气变得凝滞,就连窗外月光也仿佛被惊冻了,在明亮的玻璃上闪出屏息和不敢置信的光芒。
    “你要我做你女朋友?”
    夜晚歌震惊的抬眸看着帝御威完美如同雕塑的脸,眨了眨眼眸,眼底掠过不可置信的光泽,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帝御威欺身逼近她,目光寒冷而犀利,他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让她美丽的眸子对上他的,压抑着怒气的口吻:“我帝御威生平最讨厌两件事,第一,被人算计;第二,被女人诓骗!呵,你很不错!这两样你全都占齐了!”
    “做我女朋友,以后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我就姑且原谅你之前对我犯下的错!”帝御威深邃的黑眸紧锁住她,天生的狂傲掠夺的血液开始剧烈翻腾着,兴奋的气涌更是在胸臆之间破胸而出。
    他要她,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
    娇媚动人的外表,再配合上她倔强冷艳的灵魂,是男人都拒绝不了的尤物。她身上那种致命的吸引力了,如罂粟一般,一旦碰上,一旦不小心沾染上,那就欲罢不能了。
    他不相信一见钟情这样的荒唐事情,但他的血液里天生有着掠夺的天性!
    凡是好的,他都要得到!对她,他势在必得!
    “要是我不答应呢?”夜晚歌面无表情的冷问,只觉得他的话,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们之间连什么感情都没有,甚至都不曾了解过,凭什么叫她做他的女朋友,还要嫁给他?
    在她眼里,男人只分两种,活人和即将被她杀死的死人。
    她是一个杀手,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不需要感情,更加对所有的男人都没有感觉。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帝御威低哑慵懒的嗓音淡淡的扬起,在偌大的房间里轻轻飘荡,就像一个诅咒,也像一个梦魇。
    薄唇边勾起一抹狂嚣残冷的笑纹:“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关在这里,直到你答应为止!”
    “你!”夜晚歌双拳骤然紧握,一双水眸因为怒气而变得异常美丽:“放我出去!”
    “你最好死了心,我是不会让你离开这里。”帝御威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除非你答应做我的妻子,一辈子不离开我!”
    夜晚歌大怒,眼里闪过强烈的杀意:“帝御威,把我留在你身边,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因为,我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你!一定会,绝对会!”
    她凶狠的瞪着他,呼吸急促得厉害,但她胸部的美好曲线仍然因为她的急促喘息而流露出非常诱人形态。
    帝御威的眼眸迅速地染上了一抹灼热的颜色,该死,他的身体在这个时候有了反应。这女人果然是尤物,连生气都这么美,这么的诱人。
    但是下一刻,他的理智胜过了体内的渴望,声音微冷地说:“很好,你想杀了我,那么就留在我的身边,除了留在我的身边,你以为你有机会对我下手?”
    夜晚歌清冷的眼眸眯了眯,大脑迅速地消化他这句话。
    他说得没错,要杀他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她现在身份已经暴露了,他的人一定会对她有所提防。
    帝御威她就打不过,再加上他平常进出后面都跟着一班非常专业的保镖,不要说杀他,就连接近他都非常不容易。
    “怎么?考虑清楚了吗?杀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你现在的伤并没有完全恢复,你是不是该让身体强壮起来,才有力气,杀了我!”帝御威幽深锐利的黑眸里有种不容违逆的神色,淡淡的轻嘲道。
    帝御威见她不说话,便以为她是被他的话说的动容了。
    他很满意的勾唇,拦腰将她抱起,他坐在床上,把夜晚歌放在他的腿上,脸上是满足玩味的表情。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
    他还想尝尝她嘴唇的味道!
    帝御威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疯狂掠夺着她的甜美。
    夜晚歌下意识的皱眉,心里是难以抑制的厌恶。
    她无法忍受被陌生的男人如此的轻浮。
    胆敢随便碰她的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像她一招毙命了黄金宝一样。
    她讨厌他的吻!
    可是帝御威却似乎十分享受。
    夜晚歌嘴里的清甜气息奇异的让他深陷其中……
    就在帝御威意乱情迷之时,夜晚歌得了空隙,手掌毫不犹豫的扬起,她对着他的后脑勺与脊椎的连接处用力劈下!
    帝御威虽然有所防备,但还是硬生生的吃了她这一掌,闷哼一声,不非不放松了力道,于是,立刻就被夜晚歌趁机挣扎逃脱开了!
    夜晚歌快速的站起来,实在是气不过,照着帝御威的腿狠狠踢去……
    可惜夜晚歌没有穿鞋子,脚上用了全力也只是让帝御威皱了一下眉头而已,吭都没吭一声。
    帝御威被踹得翻了个身也无所谓,直接顺势仰躺。
    “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十分疯狂,十分没心没肺!
    夜晚歌听到他的笑声之后更加觉得这男人太可恶了,她将脚再度提了起来,脚尖偏了一下位置,想要踹他的命根子,可是……
    可是就在她即将成功的前一秒却反被帝御威识破了她的意图,反而抓住了她的脚踝!
    帝御威扳住她的脚用力一翻,夜晚歌再一次翻身跌倒在了床上!
    这一次摔得极重,受伤的腹部,伤口再次裂开了,有温热液体涌出来,钻心的疼!
    而夜晚歌的脸色之前是苍白,现在已经是惨白了。
    瞬间,帝御威的脸已经笼罩在夜晚歌的上方……
    他低着头,眼神深邃,泛着阴狠*的光泽,浓密的眉梢向上扬起,百分百坏人的笑脸说道:“小野猫,你还真是不乖啊……看来是需要好好的调教一番!”
    ☆、15 记住,这痛是谁给你的
    说完,他再度疯狂的吻上她的唇!
    “唔……!”夜晚歌拼命挣扎,却逃不掉帝御威的禁锢。
    眼看形势越来越危机,夜晚歌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撕裂……
    白皙如玉的大片肌肤露了出来……
    夜晚歌知道:再这样下去,她非*不可!
    情急之下,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下去。
    帝御威却好似洞悉她的心思,及时撤离她的唇瓣。
    “放开我!”夜晚歌愤怒地大叫。
    “不乖的女人,难道不该受一点惩罚?!”帝御威浓郁的灼热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非常的灼热,而眼神却是非常的冰冷。
    夜晚歌伸手抵住他靠近的胸膛,别开脸去:“你要干什么?”
    帝御威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眸子里染上浓重的*,意味深长道:“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我刚受了重伤,伤口还很疼,现在还在流血……”夜晚歌警惕的盯着他,急切的吼。
    “我知道啊!”帝御威轻佻眉头,抿紧性感完美的唇,安静三秒,手猛地扣住了夜晚歌的后脑勺,她的脸顿时被逼贴近了他。
    鼻尖对着鼻尖。
    帝御威笑的很玩味:“可是我要你,是用你的下面,你受不受伤,根本就没有影响!”
    “禽、兽,混蛋!”夜晚歌愤然怒骂:“连受伤的女人你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等会不就知道了吗?”帝御威低头,在她粉嫩的耳垂上咬了一口,邪恶的笑道。
    夜晚歌倒吸一口气,气的快要炸开了:“你!”
    刚想骂他变态,却被他眼底翻涌的火热怔住。
    帝御威眼瞳色泽加深,似乎要将她吞噬一般的狂热:“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这样我会温柔一点,否则的话,我可不保证你待会会不会血尽而亡!”
    说完,埋头不住吻她的雪肤。
    他热情似火,大掌贪恋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夜晚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该死的混蛋,她可不想*给他!
    就在帝御威意乱情迷之时,夜晚歌毫不客气抬手摸向自己的腹部,她咬了咬牙,用力一捏。
    嫣红的鲜血,一下浸透厚厚的纱布,飙了出来。
    夜晚歌缩着身体,痛苦的扭曲起来:“啊,痛死我了,我的伤口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