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给我,让我出来……”
水云笑了,软下声来:“这么乖啊。”原来她高估了小处男的忍耐力。张景初身上清苦的草药香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麝香混合在一起,织成了暖暖的情欲气息。他的声音本就好听,染上欲望之后如同毫无威胁的幼崽,让她的心软成一团棉花糖。
“哥哥,这就给你啊。”水云俯下身去舔吻他的阴囊,手则放开对阴茎根部的禁锢,逐渐加速撸动起来。男孩的眼睛红得要命,口中发出难以克制的呻吟:“嗯唔……”
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十七年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他的喘息愈发粗重,快感在脊背中流窜,攀爬。水云的手仿佛知道他所想一样配合地加重,另一只手也覆上来,在龟头系带处摩挲。
“呃啊!”阴茎越发涨大男孩有着亚洲人里还不错的本钱,并开始跳动起来。他开始挺胯,在她手里有节奏地狠贯。牙齿紧咬,眼睛睁大,表情开始逐渐崩坏。
水云知道他要到了,手指在马眼处狠狠擦过,用指甲向里面戳刺。
男孩的声音忽然拔高,倒吸一口凉气,爽到脸发白,手指紧紧扣住椅背,几乎晕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他畅快地叫出声来,一股温热的精液喷射出来,直直落在水云的侧脸上。
这还不算完,水云一只手轻捏着他的阴囊,另一只手如同挤牛奶一样压榨着他的阴茎。于是又一股奶白的液体射出来,这次糊上的水云的眼睛。男孩看着水云被他射得一塌糊涂的脸,又射出一股,又浓又多。
最后,水云的小嘴裹上龟头,狠狠吸出了管子中的余精。男孩闭着眼,整个人都在发抖。他足足射了半分钟甚至更久,积攒了十七年的精液全都射给了她。整个人被完全榨干,快感依旧在骨髓中流窜,良久才缓过来。
景初
水云睁开眼睛,下体一片黏湿。她懵懵地盯着天花板,为自己做了这样的梦感到羞耻。梦中的少年是张景初,初中时和她做了三年同班同学,高中时依然在同一个学校,只是不同班他在理科火箭班,而水云在文科班。虽然同学了这么多年,他们之间依然不算太熟,甚至在同班的三年间也没说过几句话。倒不是她性格太孤僻,只是刚好没有什么交流的机会。
水云一直以来都对张景初有淡淡的好感。清秀文雅,温润谦和,做事负责,搞数学竞赛的同时,综合成绩却一直保持在年级前三名。除了体育不突出以外,几乎找不出他什么别的缺点。他纤瘦苍白,因为身体病弱,常年用中药调理,身上有些淡淡的草药香。这样的男生,谁会不喜欢呢?
可是,也仅止于此了。水云对他并没有什么超出同学之谊的念想,直到昨天她和张景初说了自高中以来的第一句话。
昨天放学时,水云做完值日出来,没有人同行。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学校里已经没有什么人。这时刚刚开学,没有什么人补课,大家都回去得比较早。她盯着校园里的银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缓缓向前走着,如同一具无神的幽灵。校园卡从她的口袋里掉出来,她也并未察觉。红色的校园卡落在金黄的银杏叶上,分外显眼。
忽然有人在后面轻拍她的背。她回过头去,眼底的阴郁还未来得及掩饰,与校园卡照片上那个笑得灿烂的小姑娘简直如同两个人(校园卡上用的还是水云初中时的照片)。
张景初一怔,却还是保持着温柔的笑,他并无意刺探别人的秘密。
“水云,你的学生卡掉了。”少年将卡递给她。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夕阳眷恋着他的睫毛,跳跃着微光,映进水云的眼底,也有一丝暖意。
水云愣愣地接过卡,对他道谢。出了校门,张景初礼貌性地问她:“你往哪边走?”
水云指了指左边的地铁站。张景初惊讶:“你也坐四号线?”
她点点头道:“嗯,我住蓝水桥北。”
“真巧,我在蓝水桥南。”
他们两人的家,仅仅相隔一站。
两人一起向地铁站走去。水云没有力气找话题,一路沉默。许是觉得太尴尬,张景初开口:“我刚刚看见你的卡套……你也在玩古剑二吗?”
水云:“嗯,之前暑假刚通关。”
终于找到了什么能说的,张景初说:“我也在玩,不过一周只玩一次,进度有些慢。现在我最喜欢谢衣。”
“哦,我也最喜欢谢衣,可惜他死了。”随口说完这句话后,水云感觉到张景初有一秒钟的僵硬。
但他终究不忍心去责怪别人,只是有些无奈地笑了:“喂,你剧透了。”
“对不起对不起!”水云慌忙道歉。
张景初摇摇头:“没事。”
路上,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