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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节
    “华珊珊对魏大圣不感冒,她那样的女人,要么就找个更强大的男人,要么就找个弱受让她当女王,大圣都不符合,而大圣也不敢要她,他从小被她收拾怕了,有心理阴影。”
    “喔,不过我觉得魏老爷子当初收养华珊珊,难道不是抱着这个心思?”
    “哼,这次你可猜错了。”
    “怎么说?”
    “外公原本是想塞给爷的,哼,现在知道爷有多抢手了吧?备胎多的是,就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看不见?”向大少借机抱怨着,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玉楼春的手就放在他的胸前,抵着他的靠近,不轻不重的掐了他一下,“老实点。”
    向大少不甘的哼了一声,“爷要是不老实早压上去了。”
    “你还想不想聊天了?”
    “好,好,聊,你继续说!”
    “之前在球场上,你对那个慕容枫和赵景亭了解多少?”
    “你就只关心他么俩个?”向大少这话问的有些酸。
    “你要是还愿意说一下别人,我更愿意听。”玉楼春没好气的道。
    “哼,爷就知道,你对他们都感兴趣。”
    “别胡闹了,我只是对京城各家的势力感兴趣,你说不说?”
    “说,就算是你问爷国家的军队的力量部署,爷都会打听来告诉你。”
    玉楼春心里一动,“放心,我不会问你那些危险的。”
    向大少眼眸里闪过一抹笑意,“总算你还有些良心,爷没白疼你一场。”
    “那还不快说?”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京城里这几大世家,萧何年龄最大,至于为什么他最大,你该是也猜到了,当初萧家的大小姐也就是你的母亲,可是京城第一美人,谁家的公子少爷不惦记?所以都等着她呢,谁知道等了很多年,你母亲却来了个离家出走,他们白白蹉跎了十几年的青春,那时候他们都三十岁左右了,一个个伤了几年后,才都死心各种婚娶,所以生下的一代人都比萧何年轻,慕容枫,萧隽,赵景亭,王锦年龄都差不多,他们也都是同学,不过萧隽学医,为人又低调,和大家倒是玩的少些,慕容枫,赵景亭关系更亲密,他们和王锦的关系不冷不热的,倒是和王栎亲厚,至于为什么,你也该想的明白。”
    “那夏中天呢?”说到这个名字,她的声音很平静,不带一丝情绪。
    可向大少还是敏感的觉得哪里不一样,忍不住问,“玉楼春,你是不是跟那个夏中天有过什么交集?”
    玉楼春淡淡的道,“我刚上大学那会儿,是夏氏集团给的助学金,后来便见过两回,如此而已。”
    “真的?”向大少皱眉,“那爷为什么觉得他对你很不对劲呢?”
    “我哪里知道?”
    “哼,指定又是你的烂桃花。”
    “说正经的。”
    “他和赵景亭关系不错,两人学的虽然不是一个专业,却从小是同学,夏中天这个人很会审时度势,原本夏家在京城里算不得上层,可慢慢的这些年倒是起来了,可见他的手段,现在,他更是傍上了王家,哼,野心大的很。”
    “那王栎这个人呢?”
    “王栎?他可不是善茬,现在王家的大权都在他的手里掌控着呢,心狠手辣,又心性坚定决绝,是王家的接班人,手里的力量不容小觑,他在部队里培植了很多势力,而且和国外的某些组织也有来往,是个可怕的对手,不过你不用担心,有爷在呢,爷替你防着他!”
    “可我怎么觉得……王家那个王锦更可怕呢?”
    向大少皱眉,“你是这么想的?”
    “嗯,那人心机太深了,让人看不透,看不透的人才是最可怕难防的。”
    闻言,向大少的声音忽然幽怨起来,“抡起心机,爷就没有办法了,那是一只狐狸,而想对付狐狸,就只能让他的同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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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混蛋,去死
    闻言,玉楼春身子微微一僵,俏脸上闪过自己也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心里有那一只,毋容置疑,可此刻,她却可以安心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她果然动了左拥右抱的心思?
    然而,根深蒂固的那些东西却又让她挣扎着,抗拒着,她闭上了眸子,下意识的想转过身子去。
    向大少却不许,手臂搂紧,另一只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声音带了一丝黯然和委屈,“玉楼春,一提到秋白,你就想离开爷是不是?”
    玉楼春没有说话。
    向大少苦笑一声,又道,“果然你心里更喜欢他多一些,那爷算什么?”
    玉楼春睫毛颤了一下,被他哀伤的气息蛰的心口缩了缩。
    向大少忽然发狠,紧紧搂住她,“玉楼春,爷愿意给你时间让你慢慢喜欢上,可不是让你这样厚此薄彼,伤爷的心,你明明白?”
    玉楼春终于开口,“要是想伤你,今晚就不会留下了!”
    闻言,向大少黯淡的眸子骤然一亮,“你是说……你其实对爷也是有情分的?”
    玉楼春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向大少欣喜若狂,可半响,又酸酸的哼了一声,“可到底是不如秋白的深。”
    玉楼春心里叹了一声,“好了,睡吧!”
    “就这么睡?”向大少挑挑眉,言语里有种暗示的意味。
    “记住你说的话。”玉楼春没好气的提醒。
    向大少不甘而遗憾的哼了一声,“放心,爷绝不食言,哼,睡就睡,当爷多稀罕惦记啊?”
    玉楼春不再说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闭紧了眸子。
    向大少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强迫自己清空那些旖旎香艳的期待,努力压制下那些蠢蠢欲动的暧昧,好半响,听到她平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才悻悻然的也闭上了眼。
    不吃就不吃吧,好歹能同床共枕了,也算是一大进步。
    慢慢的,他相信一定能攻陷她的最后那道防御。
    不过睡过去之前,他还是有些不解,魏大圣把这里布置的如此舒适,被褥都换了新的,食物也准备充分,还有套套都想到了,这么周全的安排,是不是唯独少了最重要的那一步催化剂?
    这不科学啊?
    完全不符合他猥琐又邪恶的性格,原本他以为他会在吃上动手脚,比如下个药什么的,情绪一上来,控制不住发生点什么也是人之常情,可吃了都两个多小时了,还木有反应,难道他高估魏大圣了?
    那货变君子纯洁了?
    他说不清是懊恼还是遗憾,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个生日,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怀里,却只能搂着不能吃,那份苦逼和悲催岂是寻常人可以理解的?
    只是刚刚睡过去,意外就发生了!
    他的手臂一只被她枕着,另一只搁在被子外面,搂在她的腰上,忽觉一阵细微的刺痛,向大少速来警觉,猛的睁开眸子。
    刺痛的地方就在手腕上,那里正趴着一只不明物体,像是某种小虫子,他察觉到的刺痛便是它咬的。
    向大少抬起胳膊,反手往旁边的床头柜上一压,又随手抽了一张纸,把腕上的血迹擦干净,这才发现上面咬了一个针孔大的口,疼倒是不明显了,可有种麻麻的感觉。
    他皱皱眉,又看了那虫子一眼,想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昆虫,以前在山洞住的时候,各种虫子,甚至蛇经常出没,他都早已习惯了。
    不过……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睡得正香甜,他眼眸一软,自己皮糙肉厚的不怕咬,她可不舍的。
    于是,他想起这里还有准备的驱虫药,小心翼翼的抽出被她压的胳膊,起身下床找出药来,仔细的在周围撒了一圈,又挑亮了灯火,把床上床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虫子后,才安心的上床又躺下。
    还是那个亲密无间的姿势,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另一只横放在她的腰上,他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响,才温柔的在那唇上亲了一下,满足的闭上眸子。
    只是这一次,他却睡不着了!
    先是有些心里燥热,莫名的觉得浑身难受,却又具体说不出是什么难受来,但是有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那就是这不是中了催情药的症状。
    催情药他之前用的时候,那是整个一团火在烧,烧的理智全无,只想把她给揉碎了吃掉,可现在却没有那股强烈的冲动。
    渐渐的,他觉得身上越来越热,他自己都觉得滚烫了,像是发烧一样,脑子里却清醒无比,他忍不住皱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跟刚刚被那只虫子咬了有关?
    过敏还是中毒?
    他想了想,却又觉得都不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身上的热度终于把怀里的她都给烫醒了,玉楼春迷迷糊糊的睁开眸子,就看到眼前的他俊颜潮红,眼眸像是充血一般,额头上却又没有汗滴下。
    她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他额头一下,惊的睡意全无,“向东流,你发烧了?”
    向大少还有些失神,他正在琢磨怎么会引起这种症状的呢,闻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谁知,他这样的反应,看在玉楼春眼里却更像是发烧后神智不太清的表现了,她更加急切,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你这是发烧了,之前我们落了
    发烧了,之前我们落了水,我换了衣服,你却没换,这下子着凉感冒了,怎么办?你这里有没有退烧药?”
    向大少机械的摇摇头,“没有!”
    他从小到大就没生过几次病,感冒?那是什么东西?
    可看她为自己着急担心,他诡异的没有点破,慢慢的有些想通了什么。
    玉楼春却不知道,还在一个劲的焦灼着,“那怎么办?对,物理降温,你等等,我给你弄一块湿毛巾去。”
    说着,她就要下床。
    向大少下意识的拦住她,玉楼春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臂,那滚烫的热度让她心里有些疼,“我不走,马上就回来。”
    她还是第一次对他这么温柔啊,那语气像是哄小孩一样。
    向大少心里那个享受欢呼啊,不过脸上却不表现出来,还是一副烧的神志不清的模样,嗓子也沙哑干涩,“好,你快回来。”
    “嗯,嗯。”玉楼春连声答应着,麻利的下床后,找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打了一盆水过来,就放在床头边上,弄湿了毛巾,小心的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向大少忍不住颤了一下,其实他这股莫名其秒的热跟发烧看着一样,可感觉不一样啊,这么冰凉的东西一刺激,还真是……
    有种冰火两重天的苦逼感。
    然而,他却不能说。
    “怎么样?觉得好点没有?”玉楼春紧张又关切的问。
    向大少虚弱的摇头,现在他几乎确定这一切是魏大圣搞的鬼的了,只是他想不通那货是怎么做到的呢?为什么虫子不咬她只咬他?难道是之前吃的东西上做了手脚?
    那货是不是在故意整他?
    特么的还不如直接下个催情药痛快呢,这一热一凉的是要玩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