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在拼命地响,余笙被吵醒的时候感觉到头昏脑胀。他右手放在额前,怔了怔,才想起昨晚喝了很多,现在
宿醉才反应过来。
他撑着身子起来接起电话,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9点半了。吩咐秘书让奕总安排好,重要的会议让他参
加,剩下的往后推。
他又接着躺下,浑浑噩噩过了一会儿,他隐隐听得有人压抑地啜泣,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往身侧探去,他才感觉自己
身上未着片缕。
有些模糊靡乱的片段在脑海里闪现而过。他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往旁边看过去。
凌乱的被子盖住整个蜷缩起来的身子,她连脑袋都蒙住。可是,他却看出她抽泣得微微颤抖着。
余笙对昨晚的记忆还是很模糊,记起的只有零零碎碎的片段。
他立刻套好了衣服,下了床走到她那边,俯下身子来,嗓音带着过度纵欲后的暗哑:“昨晚……”
她没有回应他,他上手想要拉低她的被子。他知道她醒着。
她挣扎了一会儿,终究抵不过他的力量,脑袋上的被子被拉开,她低低哭泣着,怕发出太大的声音,所以咬着自己
左手背。
余笙上手,想要将她的左手拉出来,她却咬得更紧。
“松开——”
两根手指轻易捏制住她的下巴,拉出她受虐着的手背。
她又只能咬着自己早就没什么血色的唇瓣,冷漠地看着他。
余笙默默地伸出自己的左手给她咬住,她泄愤似地紧咬着他的虎口,直到留下齿印,看他皱着眉头才放开他。
但她仍旧气恼不过,伸出右手往他冷峻的脸庞甩过去。
他一时间还没有反应,愣生生地受下来。但她被操弄了很久,身子提不起半分力气。软绵绵的一巴掌下去,他的脸
颊半点红印都没起。
他没有生气,只是紧紧地裹着她,眸底暗潮波涛汹涌——
她泪湿的凌乱长发披散着,满目泪痕,眼睛微微红肿,眼皮底下也有疲倦的青色,颈侧还有被咬破的伤口。下颔被
捏得青紫,原本鲜艳欲滴的娇嫩唇瓣被咬破,唇边还有残留着快要干涸的精斑。
这个片段他有印象。他好像扣着她下巴,迫使她给他口交,深深抵着她温柔潮湿的口腔,还射在了她嘴里,让她措
手不及吞咽下精液……
他抓过她刚才打他的手,深深地闭着眼,拼命想要回想他还干了什么混蛋的事。
“我、是、苏、情——”
在掀开被子的时候,她已经不哭了,理智在慢慢回来。眼神有些空洞,不打算再去看他。
“我知道。”
他微凉的手掌收着她小小的纤手,她却缩了回来,不再说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说:“让我看看你——”
她知道他是想要看她的身体状况,但她不愿意,拽着被子不肯放。但她被折腾了到了凌晨4点多,身子乏力又酸
疼,根本起不来。
他醉酒操弄到最后放开她的时候,就紧跟着昏沉地睡过去。两个人都没有清洗就这样子睡着。
男女力量悬殊,更别说现在的苏情没有什么力气,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动作轻缓,慢慢掀开被子,仔细看去,他瞳孔蓦地一缩,抓着被子的指尖隐隐发颤——
大腿根处还有双乳都布满青紫的暴虐痕迹,艳靡红肿的穴口被插入太久,已经被磨破了皮,微微张开着,上面斑斑
驳驳的白色精浆。
还有粘腻的花蜜和稠液混着几滴殷红流了出来。床单上还有几瓣刺目的红色。
一瞬间,他太阳穴跳动得厉害,他想到了酒后乱性。在没结婚之前,他也有过其他女人作为固定的床伴。但从没有
强迫过一个女人至此。
如此疯狂近乎凶狠残酷的性事。
他知道他性子里带着暴虐的因子,但他一惯隐忍,没想到借着醉酒逞凶一下就爆发出来。一场疯狂的性爱竟然做到
让她出血。
他用被子将她仔细裹起来,伸手要将她横抱起来,“你受伤了,我带你去——”
“我、不、去!”她打断他,眼眶里转着泪花,“你是想让人知道、知道……”
她有些悲哀地闭上眼睛,“我是生理期来了——”
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第一次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他反应过来,将她轻手放下,去了浴室。
他拿了温水打湿过的软毛巾,想要替她擦拭身体。她身子也很难受,就没有抗拒。温热的毛巾替擦拭着她毫无血色
的脸颊,再往下替她擦着腰腹还有小穴。
他动作已经极轻,但她还是疼得咬着唇。他伸出长指将她蜜处里的液体勾出来,指间将淫靡的液体夹杂着经血被带
了出来。
擦干净后,他拿过一管消炎药膏,指尖微凉沾染上白色的药膏,从撕裂开的穴口再到红肿的甬道,他都仔细涂抹上
药膏。
私密处传来冰冰润润的触感,火辣辣的感觉消去不少,她觉得好过很多了。
但她突然想到,本来她就不用受这份罪。他嘴里心里念的都是她的妹妹——
她眼底一片漠色,拉过被子,转过身背对他,捂着隐隐坠疼的小腹。
她问:“如果是苏婧,你就不会这样子对她是不是?”
他还沉浸在努力回忆之中,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她没有回话。
“我昨晚说了什么?”他伸出手握住她裹着被子下的肩处,却被她脱开。
她咬着牙,“你说苏婧。”
他看着自己悬空在半空中的手,生不可耐地叹息,“有些话我只说一遍,我从头到尾娶的都是你——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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