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味道……这气息……似乎……还有点……熟悉?
等等,她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好像不是重点!好吗?
重点是此时此刻!她丫滴!她被人占、便、宜了!
夏小河眨了眨眼,理智在片刻的短路后,慢慢回笼,一双迷蒙的双眼也渐渐清明起来。
愤怒的火焰抑制不住,腾腾地往外冒,似乎要将全身都燃气来似的!
我靠你粑粑!
虽然你长得帅,但老娘没说爱啊!
夜皇墨见夏小河并未将心思放他身上,脸色不由一暗。分别以后对她的担忧,此刻不知为何也全数化成了怒气,像惩罚似的重重在她嘴上一咬。
噢!痛!
夏小河疼得眼泪水都飙了!
一股铁锈味在嘴里蔓延!
他丫滴!
被强吻的是她,她还没生气咬人,这流氓竟然……咬她!
泥人还有三分性子呢!何况老娘还是个大活人!绝不吃亏的大活人!
礼尚不往来,都有点说不过去!也不符合老娘做人的标准!
我咬!我咬!
哼!老娘双倍奉还!
“嗯!”吃痛的夜皇墨,终于松开了夏小河,眉头紧皱,“你干什么?”
夏小河想吐血的心都有了,居然问老娘干什么!这句话不该是老娘问你的么!
“臭流氓,放开我!”夏小河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夜皇墨,怒瞪向他。
夜皇墨眸光一暗,“你……刚刚叫我什么?”明明声音平静得毫无波澜,却让夏小河背脊一颤。
躲在暗处,闪着无比八卦眼神的夜九,不禁为夏小河鞠了一把棺材泪!
敢骂他们少主臭流氓,小姐你是第一个!有种!
“好话不说第二遍,没听见是你没福气!”夏小河仰首挺胸,坚决不说第二遍。
看着底气不足,却又强装镇定的夏小河,令他想起了当初在树林时的她,不由神色缓和,勾了勾嘴角。
暗处的夜九却寒毛一立,无比同情的看了一眼夏小河。完了,少主笑了!每次少主笑,一定会有人死的很惨!
小姐,自求多福吧,您嘞!
“笑什么笑!”毫无所觉的夏小河双手叉着腰,“有件事情今天我们必须说清楚。”
“说。”
“当初你救了我们,我们很感激。但话说回来,我们也没求你救啊!是你自愿的不是吗?”
“所以呢?”
“所以,刚才那吻就当作之前救命的报答,老娘不和你计较了!”老娘就当被狗啃了,“但是!老娘崇尚的是恋爱自由和婚姻自由,绝不会因为你救了我就以身相许,懂?”
“嗯,不用你以身相许。”
“这就对了嘛……”
却不想她话音未落,“我以身相许。”夜皇墨竟无比认真的开口。
噗!夏小河一口老血,噢不,一口嫩血差点喷他一脸!却又偏偏堵在喉咙,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别的小脸通红。
咚!夜九没站稳,差点一个趔趄,从暗处摔了出来!
你他丫滴逗老娘玩儿是吧?这特么的有区别吗!
少主,您是认真的吗?
夜皇墨抬手捋了捋夏小河的发丝,见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又低头轻啄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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