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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贱人,来来,你伤我试试?”
    “喂,你疯了。”旁边的人急得大叫,伸手就把那个女人拽到后边,压低声音急急地说道:“你可千万别做傻事,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真有可能敢动手。”
    “她敢。”女人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们都忘了前几天的事了吗?”
    女人有恃无恐,她就不信夏初秋有这个胆子敢对她怎么样,只要这个夏初秋敢动她试一试,她保管炎少一定会把她送的手打断再送走。
    炎少最讨厌的事就是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闹事。
    夏初秋的确没法下手。眼前这个女人的脸型与她的脸型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划花了她其实就等于划花了自己的脸,她怎么能会对自己下手呢?
    可是眼下,夏初秋望着眼前这一群似曾相似的脸,皱了一下眉头,蓦地把手中的玻璃碎片模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无法对自己的脸下手,那她对自己下手总可以吧?
    “喂,你要干什么?”女人们被夏初秋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一脸骇然地看着夏初秋。
    “如果你们再敢上前的话,我就死给你们看。”夏初秋手中的玻璃片向肉里递了一下,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红色的血痕来。
    “你?!”女人们没想到夏初秋真敢对自己下手,看到夏初秋脖子上的那抹刺眼的红色血印,女人们的眼中一片恐惧,离门口近的女人开始慢慢地向门外挪动脚步。
    夏初秋死了残了对她们来说是一个喜讯,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和她们争宠了。可是如果夏初秋现在死在她们的面前,那炎少能饶得了她们吗?
    女人们的头皮开始发麻。
    女人们开始一个个地后退,就连之前那个挨巴掌的女人眼中也露出一丝恐惧,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忿不服,此时她只有离开。
    夏初秋如果死了,她同样也活不下去。她不能为了一个贱女人而把自己的命搭上。
    犯不着。
    “今天我饶了你,以后我们再走着瞧。”女人色茬内厉狠狠地撂下一名狠话,这才忿忿不平急急离开了。
    房间里的人陆陆续续地都离开了,屋里一下子也冷清了下去,夏初秋手一松,手里的玻璃碎片掉在地上,身体一软她软软地蹲在地上,手抱着双腿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半天也没有抬起头来。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也从来没有想到她会为了一个男人与一群女人为敌。
    一群女人呢?夏初秋头疼的厉害,她要如何才能在这个绝境中生存?
    夏初秋突然间有些迷茫了,一股无力的感觉自心底升起,前路对她来说太茫然了。
    ……
    医院里,天一亮,炎少就要出院了。
    医院里多脏啊!到处都是细茵,到处都充赤着消毒水的味道,马桶不干净,床单不干净,窗帘也不干净,地板也不干净,vip病房里所有的一切统统都不干净。
    “炎少,烧刚退,病情还没有稳定,再住上两天观察观察我们再出院。”陆凡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
    “那你留下来。”炎少看也不看陆凡,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抬脚就向外走去。
    陆凡一见炎少这架势,知道拦也拦不住了,没办法只好让小弟办了出院手续,跟着炎少去了场子。
    阿虎早就得到了消息,一早在门口等着,看到炎少的车,他快步走了上前,打开了车门。
    “炎少,您可总算回来了。”阿虎看到炎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场子出事了?”炎少的眉头皱了一下,眼中射出一道寒意。
    “不是。”阿虎看了一眼炎少,欲言又止。
    陆凡从车上跳了下来,一看阿虎那个熊样,火了,“有什么说什么,别给老子吞吞吐吐的。”
    “是,是。”阿虎讪讪地笑了笑,赶紧对炎少说道,“炎少,那群女人因争风吃醋打起来了。”
    “嗯?!”炎少的眼睛眯了眯,脸上顿时一片寒霜,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抬脚向里面走去。
    敢在他的地盘闹事,看来那群女人是不想活了。
    陆凡跟在炎少的身后,悄悄地对着阿虎使了一个眼色,靠近他压低声音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新来的夏初秋被人围殴了。”阿虎说的有些含糊,具体的情况他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听手下员工报道,说是一群女人涌进了夏初秋的房间,至于后来怎么样,夏初秋是死是活,他也不知道。
    “你说说,要你有什么用呢?”陆凡一脸恨铁不成钢,狠狠地瞪了一眼阿虎,心里莫名有了丝丝担心。
    夏初秋,你可千万一定不要有事啊!际凡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题外话------
    忧伤了,成了女人们的公敌…。
    ☆、第十四章节 重新打起精神
    电梯里炎少阴着一张脸,一片寒意,薄唇紧抿,手插在口袋里眼睛看着电梯上的数字向上跳跃。
    陆凡与阿虎站在他的身后,微低着头,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电梯里的气氛压抑而沉闷。
    “这是第几次闹事了?”炎少开口冷声问道。
    “第二次了。”阿虎嗫嚅说道,低着头不敢看炎少。
    炎少的脸色很难看。看来是上次的手段不凌厉,教训不够,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
    敢在他的手下闹事?看来真是不想活了。炎少心里有烦燥,面上寒意更冷了。
    电梯终于停了下来,门开了,炎少阴着一张脸抬脚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挥手对陆凡吩咐道:“把那群女人全叫过来。”
    “是,炎少。”陆凡应了一声,对阿虎使了一个眼色,随后与阿虎一同去了员工宿舍。
    此时,夏初秋已经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抬脸轻吐了一口气,缓缓地起身,捡起地上的包,拍干净,放好。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始打扫房间。
    她绝对不许自己处于一种缭乱的状态,不管环境多么恶劣,她都要活得精致与干净。
    陆凡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蓦,看到夏初秋风轻云淡神态自若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愣了一下,心中滋生起一股异样来。
    事情与他想象中不一样。
    他以为夏初秋会哭得梨花带雨,他以为夏初秋会狼狈不堪,他以为夏初秋见到他会哭着喊着诉说她的委屈。
    但,偏偏什么也没有。
    “凡哥。”夏初秋察觉到有人注视,抬头看了一眼,一见是陆凡,她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陆凡的眼睛眯了一下,他看到夏初秋脖子上的血痕,有些刺眼。
    “谁干的?”陆凡阴着一张脸问道。
    “自己不小心划伤的。”夏初秋手下摸了摸脖子,对着陆凡又笑了笑。
    “夏初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么?”陆凡有些火了。
    “凡哥,真是我自己不小心划的。”
    “你?”陆凡隐隐的有些生气。“阿虎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你不说谁弄伤你,我怎么帮你?”
    “谢谢凡哥关心,只不过这伤真是我自己弄的。”夏初秋看着陆凡,再次说道。
    陆凡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初秋,皱起了眉头,眼里有一些不解,不明白夏初秋的心里到底在想一些什么,明明受到了欺负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吗?还是有人恐吓她了?
    “凡哥,你怎么回来了?谁在医院照顾炎少?”夏初秋转移了话题,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一直纠结。这是她的事情,她自己会解决好,倘若她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的话,又如何得到炎少的青睐?又如何谈报仇呢?
    她要凭自己的本事解决那群女人,夏初秋迷茫过后战斗力爆棚,人又像打了鸡血一样,精力十足。
    “炎少已经回来了,在包房里等着你们,你收拾一下去见炎少。”
    陆凡见夏初秋不说,便也不问了。机会已经给了她,她自己不好好珍惜,也怪不了他。
    “夏初秋,你好自为之吧!”陆凡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离开时脸上明显地一片不悦。
    夏初秋心里感激陆凡对自己的照顾,只是,有些事情她要自己解决。不过,夏初秋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在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后,炎少见到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呢?
    嫌恶?恶心?愤怒?或是有一点点的感谢?
    夏初秋想到这里哑然失笑。她果然是想多了,昨天炎少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嫌恶,又怎么可能会有感谢呢?
    夏初秋粗略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又找出一条小丝巾围上遮住伤口,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正好遇见之前那个挨打的女人,女人的脸有些红肿,上面还留有几个手指印,有些刺眼。
    女人看到夏初秋,眼里立刻露出不忿来,左右见见没有人注意,压低声音对夏初秋说道:“如果不想被赶走,一会儿就别乱说话。”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夏初秋淡淡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女人咬牙切齿低声说道。
    “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你还敢像今天这样故意找茬,我不介意在炎少面前告一个状。”
    “你以为炎少会听你的吗?”女人不服气地叫了一句,一脸的鄙夷。
    “要不试试看?”夏初秋挑着眉毛,似笑非笑看着那女人。
    “你?!”女人被夏初秋噎得一句也说不出来。这个贱女人就是故意的吧?
    夏初秋不再理那女人,踩着高跟鞋向前走去。
    女人在她身后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恶狠狠瞪了一眼夏初秋,跟在她后面向着炎少的私人包房走去。
    包房里炎少双腿叠放在茶几上,斜靠着沙发上,面无表情冷脸看着眼前整整齐齐排成两排的女人。
    女人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房间里静悄悄的,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陆凡站在炎少的旁边,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微弯着腰向炎少说道:“炎少,人都到齐了。”
    “嗯!”炎少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微眯着眼睛在女人的脸上来回扫了一遍,看到夏初秋时他的眼里露出一片嫌恶来,还未说话,他的视线被夏初秋脖子上的围巾吸引,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现出一股隐忍的难受。
    他的强迫症又犯了。原本整整齐齐的队伍服装因为夏初秋脖子上的围巾而破坏了。
    “让她把围巾取下来。”炎少冷着脸对陆凡命令道。
    “是。”陆凡低头应了一声,随后视线落在夏初秋的脸上,下巴抬了抬,示意夏初秋赶紧把围巾取下来。
    夏初秋略迟疑了一下,伸手把围巾取了下来装在口袋里,微低着头站在那里。
    终于又整齐了。炎少正欲松一口气,眼尖地又发现夏初秋的脖子上有一道非常刺眼的血痕,本欲舒展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发难看起来。
    这个死女人就是一个麻烦体。
    “谁干的?”炎少冷着声音问道,语气冷冽如一道刺骨的寒风,刮向在场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