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表情变化,阳烈也是看在眼里,但是他却是全不在意,继续的往下说道,九大奇物之中,他其实最为在意的就是纯阴血这一项。
因为他知道,我是绝对不会跟他达成合作的意向,所以越是往后,出现的奇物越多,我就反而是会越小心,他想要得手的机会也就越少。
本来按照阳烈的想法,血液上的阴气效果不能太长时间保存,所以这段时间来,他一直的在准备,现在,他终于得得到了这个储藏器,可以长久的保存下我的血液。
还真是将什么事情都给考虑到了,我咬牙的反问阳烈一句,他真是势在必得,难道就不怕我现在破罐破摔,直接的跟他拼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对比,阳烈很自信的回答,不不可能,他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计划,要动手的话,我没机会,而且在这里,我连跑都没机会跑。
气愤,但是我却是又不得不服,阳烈已经是将事情给算好了,我这会确实是没机会,就算要动手,我能怎么办?我难道自己跑了,把思瑶留在这里。
赌气的想了好一会,我最终还是没有办法,狠狠地接过了阳烈手上的白瓶,在手上划了一道伤口,给他放血。
当时阳烈要求的是一瓶血,可是我看那白瓶不大,就是那半掌大小的长度,但是我却是放血了有近十分钟,竟然都是一直都没有看到血液放满。
瓶子上被动手脚了,我当时又惊又怒,可是已经到这会了,吃亏也是认了,放血好一会,直到我都是快要脑袋晕厥的时候,阳烈才是终于的开口跟我说了一声够了,这些量可以了。
狠狠地将瓶子递给回去,我无奈不甘的说了一句,说现在够了吧,这样的结果满意了吧,阳烈也是见好就收,点点头收下了。
交出白瓷瓶,我心里松了口气,当时就是想今天的事情总算可以过去,可是就在那会,我却是突然的听到了在客厅里,传来了思瑶的急哭声音。
急切的哭声一下传来,我心里一凛,急忙的就往外面跑去,一出房间,就是正看到惊讶的一幕。
只见到阳烈带来的那个孩子正低头咬在思瑶的小肩头上,嘴角殷红,却是正在吸取思瑶的鲜血,我看到这一下,我眼睛都瞪大了。
简直太过分了,我被阳烈欺侮就算了,这孩子竟然还要对思瑶动手,这是将她当成了食物?
看到思瑶那样急哭的样子,我怒火从心而起,脑袋一下蒙了,右脚一动,快速的在地上踩了一脚,两步急迈了上去,右手猛往前一抓,将那孩子的后衣领子提了起来。
那会我唯一的念头就是将他给甩来,就算是阳烈带来的人又怎么样,欺压我不算,还来欺负我女儿,这要是还能忍,我也是不用再混了,都没脸见人了。
右手一提,我发力一下的将他一提,往后扔了出去,这小子到了那会竟然还死咬住不松口,我那一拉,却是又让思瑶的身上多出了一道的口子。
这小孩却是凶悍的狠,被我抓起扔出的那一下,竟然还想要张嘴对我咬过来,我也是不对他客气,甩手的同时快速的将他身体撞了一下,用力甩出。
惊怒之下,我用的力道也是有点大,直直的将他往后扔出,正是对后面的墙壁上扔了出去,要是这一下真的砸实了,估计他非是要被我扔的重伤不可。
实话说,再将他用力扔出的那会,我就是有点后悔用力过大了,可是就在那一下,那孩子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快,在身体要摔出去的那会,反身一转,对后面的墙壁上踢了一脚,又跳了下来。
敏锐,凶狠,看到他那会眼中的凶光,我心里一下的冒出一个想法,这个孩子可能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不知道是什么异种,果然,阳烈身边就没有几个正常人。
身体跳下来之后,那小孩竟然还想要扑来,好在那会阳烈的身影出现,冷冷的大喊了一句,言儿,快点给我住手,你又想关禁闭那,长军,拦住他。
一旁的解长军听到阳烈的命令,身体一晃,脚步连迈两步,正正的挡在了那孩子的身前,双手一挡拦下,然后又是手臂用力的一环,将他给扣在了身前。
整个动作干净利落,看来解长军以前也是没有少做这种事情,不过我那会却是已经没心情去管这些,忙去查看了思瑶的伤口。
那孩子咬的很重,小孩的皮肤本来就嫩,那一大口就是带下来了一大块肉,肩膀上血肉模糊,我看的又气又心疼,又有点暗幸。
幸好现在鬼妻是处于修养情况,没有看到这一幕,不然是非爆了不可,就算如此,我也是快要气疯了。
一边爆起思瑶,一边的怒问阳烈这是什么意思,他要我做的事情,我可是都做了,可不要太过分,不然我也不是完全的这样的任他欺侮。
阳烈看到我这样子,平静的面容稍微的变了变,眼神中有点意外,可是随即却又恢复冷静,他直接说,这件事情非他本意所愿,不过既然是出了这样的意外,他也是会负责。
思瑶的伤势,他会负责医治,而且,这伤势还不是一般人可以医治的,就算是送到医院去,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由他来。
阳烈一边说,一边是从身上另外的掏出了一个药瓶给我扔了过来,让我将其洒在伤口上,每天换上两次,可以去除那伤口上的毒素,等到什么时候,药用完了,再去找他拿。
顺手的接过瓶子,我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一听到那伤口上有毒的时候,心里不由的惊了一下,联想到了一个可能,狠声的对阳烈质问,他难道是想要用这下毒的手段来控制威胁我!
嗤声一笑,当作回应,阳烈冷冷说道,他阳烈想要得到的东西,他直接就是会凭借实力去获取,这种用下毒控制的方式,他不屑也不会去做。
这次的事情,不管我信不信,
就是一场意外,他也不想发生的意外,他会负责进行治疗,同时回去之后,也会对言儿好好管教,这种事情,以后再不会发生。
说完这些,阳烈却是就带解长军跟那孩子离开,我心里虽然气怒,但是却反而无法阻拦,只能就是如此的看他们而去,势不如人,不甘如何!
思瑶那不停的哭泣,而且她的额头更是发烫,显然是真有什么毒素,这个变故让我没有时间多想,只能是急忙忙的给她上药。
不过说起来,阳烈的这药还真是有一点效果,那瓶子里的药粉洒在思瑶的伤口上,血是一下的止住了,然后烧也是渐渐的退了。
接下来,我又是一阵的忙碌,出去又买药水又买绷带的,忙活了一个晚上,终于是将思瑶的伤口给照料好。
那个孩子给思瑶造成的伤口却是分外的难以医治,我前前后后的照顾了思瑶有二十几天,她的伤口虽然是愈合了,可是伤口上毒素却是多次反复。
阳烈所给我的药,一瓶的量只狗使用一星期,所以为了给思瑶治疗,过程中,我又是只能的去了几次阳氏,找阳烈拿药。
出于两者之间各自的默契,我每次去,也就是直接的取药,不去过问这些药的来历和那毒素,阳烈也是不说,就是直接的给药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