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嗅他身上的味道,向风语眼里全是舍不得。
低头亲了亲向风语的脸颊,分开时,鄢行月悄无声息的勾了勾唇角。
“嗯,以后靠你了,强。”
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衣摆处钻进来,他主动松了松领口,方便向风语探出头。
金月月的衣服质量很好,比起他被向风语撑的有些变形的衣服,这件回弹很好,两人被牢牢地裹在了一起。
“你什么时候能彻底好啊。”
“几天时间。”
他给出了一个不算太确切的时间范围。
向风语转了转眼:“那太好了,也就是说再过几天我就能看到你给我跳钢管舞了。”
鄢行月:“………”
她竟然还没忘。
“嗯……”
鄢行月很是昧着良心的点了一下头。
让钢管舞馋的大晚上睡不着觉的向风语露出了得逞的笑。
小月月,就知道going我。
“饿不饿啊月月,我给你煮螺蛳粉吃。”
还好她还有一包存货。
鄢行月摇摇头,手指挑起她贴在颈侧的几缕发丝,指腹摸了摸:“先等等。”
向风语眼神疑惑。
“为什么?”
鄢行月松开她。
“看烟花。”
说完,他借用了向风语摆在柜子上,被放置在锦盒里充当一个桌搭作用的蝴蝶刀(鄢行月很早的时候给她的那把),朝阳台走过去。
向风语刚想跟过去,就见鄢行月长腿一迈站在花雕栏杆边上微微弯腰,动作干净利索的挥了一下手里的刀。
随着一声短促的惨叫,大片红色的液体成喷洒状溅起,又洒了下去。
向风语突然就理解了刚才他那莫名的一句‘烟花’指的是什么。
“………谁啊。”
鄢行月居高临下的看着掉到楼下那人首分离的尸体,沾上血的手指搭在栏杆上,缓缓咳嗽了一声。
向风语想过来扶他,却被他微微避开。
“脏。”
他不说还好,一说向风语立马黏上来:“胡说什么,我的小腋毛,你怎么会是脏的呢,就是把你丢羊粪里,你都是全天下最干净的小羊屎蛋子~”
鄢行月立马表示:“我不会被人丢进羊粪里。”
见他忘了介意身上的血迹,向风语满意的点头:“对对对,没人能把我们月月丢进羊粪里。”
虽然是悄无声息的杀了个人,但是很快,杀手圆丢丢的脑袋就被园丁给捡到了。
对方将那颗脑袋捡起来看了一圈:“谁的头掉了!没人要我当养料种花了哦!”
等了三秒没有回音,园丁喜滋滋的抱着那颗脑袋走了。
向风语:“………金月月雇佣人的标准是按照你来找的吗?”
把尸体埋植物底下当养料用,只能说不愧是月月家里的佣人。
鄢行月独居惯了,从来没来过这里,没想到另一个自己竟然搜刮了这样奇葩的人。
奇葩的人,显然,他完全没把自己考虑进去。
“坏了,节目组的镜头,不会被看到吧。”
向风语心里一紧。
鄢行月摇摇头:“不会。”
另一个自己不会蠢到让人看到不该看的。
他既然能让节目组来这里,那必然是提前做好了准备。
“你上节目了。”
鄢行月又问了一句。
沉睡期间的记忆是断断续续的,鄢行月看的并不全,是醒来后看到有摄影师在拍,分析出来的。
向风语拉着他洗了洗脸上跟手上沾染的血污,给他讲了事情的经过。
“向冬宸也投资了,啧。”
于公,有投资商看重节目是好事儿,于私,向风语看见他就烦。
还好之前江止跟她说向夏好像不打算待娱乐圈了,否则向风语都要怀疑他会不会也跟到节目上来。
但是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可能,之前机场那次以及轮船上的电话已经很不给他面子了,向夏从小自尊心就强,没脸没皮的纠缠事儿做不出来,而且最近也没什么动静,估计放弃了。
想到这儿,她安心了一些。
向冬宸就不能跟他弟学学吗。
“烦的话,我帮你杀了。”
任由水流冲刷着手指,鄢行月语气轻描淡写的就像在说:晚上的鱼我来杀
向冬宸算是大奸大恶之人吗?
显然不算,不但不算,据向风语所知,向冬宸每年都往慈善机构砸好几个亿。
他只是对原主不好而已。
“不行不行,你不能杀他。”
“你可不能再出事了月月。”
向风语连忙抱住他胳膊,拨浪鼓一样的摇头。
鄢行月看出她心疼自己,没再继续说。
“你那条黑内裤都快让我盘包浆了,没有你香喷喷苦茶子的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得吗?”
鄢行月:“………怎么过得。”
向风语抽泣一声:“闻金月月内裤过的。”
“他内裤多,随便拿。”
鄢行月摸摸她的脑袋,毫不犹豫的将另一个自己卖了。
“可是我还想要你的。”
还带着水珠的手指戳在她梨涡上,鄢行月摁了摁,用视线描绘她的眉眼:“一定要内裤吗?”
他自己都想不到今年回购的最多的东西不是零件,而是内裤。
<a href="https:///zuozhe/o9c.html" title="蝴俞" target="_blank">蝴俞